夜書瑾眼看有人來搶自己的人,頓時坐不住了。
他起走下二樓,著一席墨華服,手中揮著折扇,一派風流的走向臺前。
“這位公子總要講個先來后到,既然芍藥姑娘已經被別人拍下,你再來橫一腳豈不是顯得無理取鬧?”
劉寒月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瞥向夜書瑾,心里暗罵對方一聲蠢貨。
“老鴇,花滿樓今晚這場開苞宴,可明確規定何時結束了?”
老鴇搖了搖頭:“并未明確規定。”
劉寒月勾了勾:“既然未曾明確規定,本小爺現在要買芍藥姑娘的初夜,先前多銀子本小爺出雙倍就是。”
“這……,小公子,您實在讓老為難了。”
晏殊的目徑直看向夜書瑾,福了福:“媽媽,奴家選這位公子。”
特喵的,本來一切順理章的事,這個劉寒月突然冒出來鬧事,害的還要親自開口說話,希不要被老鴇發現自己是個冒牌貨。
老鴇此時正想著那一萬兩銀子,再加上晏殊的聲音故意模仿了花魁娘子的,到是沒有聽出什麼問題。
劉寒月如玉的面容上依舊帶著淺淺笑意,探究的盯著晏殊看了一眼。
“既然芍藥姑娘做了決定,本小爺絕非強人所難之人,那就恭賀這位公子抱得人歸了。”
話落,他轉飛落臺下,坐在八仙桌前,神態慵懶恣意的盯著晏殊看。
夜書瑾目的朝晏殊看了一眼,對旁的老鴇冷聲道:“請芍藥姑娘回房歇息。”
老鴇不敢怠慢,急忙攙扶著晏殊朝樓梯口走去。
晏殊離開后,其子繼續登臺獻藝,大堂再次恢復了往常的喧鬧。
江辭目送晏殊離開,對后的幻櫻、無明吩咐道:“一會兒你們攔住劉寒月。”
“是!”
夜書瑾徑直上了二樓,目朝劉寒月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吩咐旁的護衛道:“去查一下那個年的份。”
看那年的氣度不像是一般家庭出,城畢竟是永定侯的地盤,在這里遇人遇事必須小心謹慎才是。
“屬下遵命!”
侍衛領命而去,夜書瑾則徑直去了芍藥的房間。
“吱呀!”
房門應聲打開。
晏殊徑直朝門口看去,便見一墨錦袍的男子徑直步房間,男子進門后目直勾勾的盯著看了一眼。
“芍藥姑娘。”
晏殊走上前微微俯:“奴家見過公子,剛剛多謝公子替奴家解圍。”
“呵呵,今晚既然是在下買了姑娘,姑娘便是在下的人,自是不能讓他人肖想。”
說話間,夜書瑾踱步走到晏殊面前,他材高挑,目如炬的落在晏殊的臉上。
借著屋的燭欣賞著眼前的人:“芍藥姑娘在屋還要帶著面紗?”
晏殊聲一笑。
“先不急,奴家先敬公子一杯酒。”
晏殊轉時夜書瑾手想去抓,一抹黑影如鬼魅般出現,下一秒,一把閃著寒氣的劍抵在了他的咽。
夜書瑾震驚的盯著面前的黑男子,房間里有人他竟然沒察覺到?
他暗暗使用力,一陣麻木酸襲來,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你……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晏殊笑著看向他:“一點筋散而已。”
夜書瑾死死盯著眼前的黑人,對方的面容用黑面巾遮掩,只能看到一雙清冷的目。
心里一陣驚慌,這次的行十分,他到達城甚至一直待在花滿樓未曾過面,這兩個人究竟是誰派來的?
難道是永定侯的人?
江辭道:“世子爺不必張,我家主子知道您來了城,便派我二人前來盡一盡地主之誼,我們不會殺你,只為求一點小財罷了。”
夜書瑾大驚失,他們的主子不僅知道他的份和行蹤,還能在他剛到達城就派人趕了過來。
地主之誼?這城就是永定侯的地盤,他們果真是永定侯的人。
夜書瑾冷哼一聲:“我上帶了幾千兩銀票,都給你們就是了。”
晏殊呵呵笑了一聲:“世子爺大老遠從潼州來到城,上只帶幾千兩如何購買糧草和崔家私鹽?”
夜書瑾深吸了一口冷氣,心中赫然,他們竟然連他此行的目的都得一清二楚?
江辭冷聲道:“世子可想清楚了,是要錢還是要命。”
夜書瑾不敢在猶豫:“放我離開,那些錢都給你們。”
“錢在哪兒?”
“在花滿樓隔壁那院子的倉庫里。”
見江辭冷冷盯著自己,夜書瑾焦急道:“我沒有騙你們,錢真的在那里。”
晏殊朝江辭看了一眼,江辭抬手將夜書瑾敲暈,隨即拎起他的后領拖到了床底下,花魁娘子此時也待在下面,晏殊給下了迷魂香,沒有兩三個時辰本醒不來。
安全起見,晏殊又給夜書瑾下了迷藥。
二人正準備離開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叩叩!”
“主子,屬下有事稟報!”
江辭朝門口瞥了一眼,隨即拉起晏殊便朝著窗前走去。
外面的人聽到屋有腳步聲,約覺到不對勁,再次抬手叩門。
“主子,屬下有急事通稟。”
等了片刻,屋依舊沒有任何回應,門外的人瞬間意識到出事兒了,抬腳用力將房門踹開。
他沖進房目環顧了一周,屋空無一人,窗戶卻是大開著的。
快步沖過去查看,窗外便是花滿樓外的一條巷子,此時巷子里黑漆漆一片,看不到任何可疑人員。
“快來人!”
他轉大喊一聲,附近的侍衛聞訊快速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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