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兒才走不久,就跟蘇洲白被關在了實驗室,用腳想都知道這件事跟姜兒不了干系。
否則實驗室的人哪敢拉閘。
“抱歉,我不知道是這樣的人。”
蘇洲白苦笑了聲,憑著聲音朝江音澈靠近著,只是沒有,他走的很是緩慢。
黑暗中,一一靜都會被無限放大,江音澈了耳朵,聽著左邊傳來的聲音,哼笑了聲:“你先別過來,你去右邊找找看看有沒有源,我記得實驗室有放手電筒的。”
“好。”蘇洲白答應下來,聽著雨羽的話掉頭往右邊走去。
腳步聲響起,江音澈捂住笑的,跟蘇洲白走在相反的方向。
實驗室了如指掌,別說是沒燈,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出去。
更何況當設計時,也不只有正文一道門,還設計了兩道暗門,就連蘇洲白也不知道位置所在。
誰讓蘇洲白這渣男把不喜歡的人帶來實驗室的,活該被關。
江音澈回頭看了在黑暗中的蘇洲白一眼,沒有猶豫地朝著第一道暗門走去,門“嘎吱”一響,另外一邊的蘇洲白停住腳步。
“我剛剛聽到門響了,你打開門了嗎?”
他回頭問著雨羽,試圖重新回來,但除了剛剛那聲門響外,實驗室再也沒有任何聲音,靜謐的落針可聞。
蘇洲白眉眼皺,心底升起一懷疑,但還是順著記憶朝著大門方向走去:“雨羽?你還在嗎?你沒事吧?”
喊了幾聲得不到回應,蘇洲白擔憂地四索著:“你是不是害怕?來我邊。”
暗門中的江音澈聽著蘇洲白的話,不由拍撇了撇,誰害怕了。
“你就在這好好待著吧。”
開了小窗,聲音從暗門里投出去,準地落在了蘇洲白的耳中。
“什麼意思?你打開門了?”
這聲落下,再也沒有得到回應。
蘇洲白后知后覺的發現,他被雨羽關在實驗室里面了,找到出口沒有帶他。
他捻了捻眉心,倏地被氣笑了一瞬。
早晨沈律的話不合時宜的闖腦海,莫名也有了幾分道理。
他說的對,果然越是漂亮的人就越是不讓人省心。
知道找到出口后,蘇洲白也不著急了,索索著找到沙發坐下,等著雨羽過來接他。
他就不信真能那麼狠心,讓他一個人被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實驗室。
實驗室安靜如,暗門里的江音澈側耳聽了聽,也沒聽到靜,眨了眨眼,猶豫了幾秒,但還是沒有開門出去。
蘇洲白左等右等,也沒等來雨羽過來找他,有些無可奈何。
但想到剛剛跟姜兒對著干的模樣,不自又彎了彎角。
到底是不是音音呢?
久不見人來開門,蘇洲白只好讓于澤過來。
“爺,你怎麼被關在實驗室里了?”
于澤風風火火帶著電工跟開鎖師傅過來,將蘇洲白從實驗室解救了出來。
“沒事。”蘇洲白失笑一聲,神溫和:“去查查是誰做的手腳。”
“噫!”于澤好奇地看向蘇洲白,斗膽問道:“爺,你被人關在實驗室都不生氣的嗎?”
這副春風滿面的模樣看上去像中了彩票一樣,他家爺這狀態不太對呀……
聞言,蘇洲角微勾,漫步往前走去:“多話。”
于澤了鼻子,敏如地嗅出了一不對勁,連忙跟了上去,笑嘻嘻地問:“爺,你是不是遇見什麼好事了?”
上次看到爺笑的這麼開心,還是江小姐在的時候呢!
“沒事做了?”
蘇洲白睨了眼后跌跌不休的于澤,想到耍小脾氣的雨羽,眼底掠過一碎。
“去,我這就去!”
眼看問不出什麼來,于澤只好死心,很快就把那個在暗地里使壞的人查了出來。
“爺,是姜兒做的,離開會客室后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實驗室,反而去找了前臺閑聊,不到五分鐘就跑去拉實驗室的閘了。”
于澤將監控里姜兒的所作所為說給蘇洲白聽,極不理解:“爺,這姜小姐不是你的慕……”
對象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蘇洲白一個眼神制止,訕訕閉了。
“沒你事了,出去吧。”
于澤點點頭,懷著一顆八卦的心離開了辦公室。
蘇洲白將監控拷貝發給了姜兒,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接到了打來的電話。
一接通,人示弱的聲音響在耳邊:“蘇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也是一時被氣昏了頭,你知道的,我還從來沒過這種委屈。”
電話里姜兒哭哭啼啼明里暗里賣慘的話層出不窮,但蘇洲白卻無心去聽,沉聲警告道:“這次是看在姜氏的面子上,我可以不計較,但下不為例。”
“你——”
那頭的姜兒被蘇洲白一句話給噎住,心頭無發泄的怒火轉瞬間就聚集到了雨羽上,都是,是害得在蘇洲白面前丟臉,一切都是的錯!
“蘇總,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蘇洲白不想聽假模假樣的道歉,徑自摁斷了電話,往門外走去。
他剛開門,就見雨羽急急忙忙帶著于澤趕來,他眼睛一亮,但不想雨羽直接略過他進了辦公室。
于澤夾在兩人后邊忙道:“爺,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蘇洲白折回辦公室,盯著雨羽圓潤飽滿的后腦勺看了一瞬,去了眼底暗。
“你自己看吧。”
江音澈把剛收到的文件遞給他,眉眼泛著冷意:“要不是我知道姜兒跟蘇浩晨暫時還沒私,我都懷疑這次關燈是故意的了。”
故意給蘇浩晨留出搞事的時間,讓他好在外界有充足的力去發鋪天蓋地的黑稿。
可偏偏蘇浩晨角度刁鉆刻薄至極,已經及人倫底線,更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審判指責他們機械心臟的項目。
蘇洲白翻看著手里的文件,一頁頁“活人實驗”“黑心項目”“毀滅人類”“制造假人”等字眼鉆眼簾,他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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