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音澈提前半個小時來上班,昨晚連夜去找的干洗店,把這件西裝外套洗干凈了,徑直去了蘇洲白的辦公室,敲了兩下門。
“進。”
真不愧是工作狂,這麼早就來上班了。
亦或者說,難道說他昨天一晚上都待在這里?
江音澈思緒連連,推門而,屋彌漫著一苦咖啡的味道,坐在辦公桌前的蘇洲白眼可見的有些疲憊。
所以說當總裁還真是不容易,這麼熬夜對各項機能都不利,簡直是自掘墳墓。
思緒冒出的時候,江音澈微微愣神,發現自己居然下意識的又在幫他考慮。
又不是當初做夫妻的時候。
暗自懊惱,將裝有服的袋子放在沙發上,“我不喜歡欠人東西,所以給你還回來了,多謝蘇總昨晚……不過同樣的事,蘇總還是別做了。”
自顧自的說著,對方卻一直都沒有回應,無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對方。
就見蘇洲白雙手錯在一起,撐著下,目隨著自己。
那目里倒是沒有搜捕獵的意味,淡淡的,反倒像是疲憊之下的一種放松。
他下甚至生出了胡茬子。
江音澈就這樣靜靜的和他對視著,有什麼異樣的覺在心中一層層的漾開,張了張,轉而又轉過去。
“睡覺休息是很重要的事,蘇總要是哪天積勞疾被抬著去了實驗室,那不是給我們徒增麻煩。”
“你這是在關心我?”
江音澈果斷的冷哼一聲:“僅僅不想給自己增加工作量而已。”
說完以后,轉利落的離開。
那樣子落在蘇洲白眼里,卻活像只被踩了尾的兔子。
他無聲的笑了笑,轉而趴在桌子上。
聽的,好好睡一覺。
江音澈去實驗室的路上,心里總歸是有些懊惱多那一句,蘇洲白不會以為自己在主向它求和吧?
那真是該死了。
思緒如同雜的野草,此時無所約束的肆意瘋長著。
還沒到實驗室,遠遠的看見了王素。
沒想到除了之外,居然還有人來的這麼早,這麼熱工作?
剛想出聲打招呼,卻覺得王素的行為顯得有些鬼鬼祟祟的,他作極快,就像是擔心被人發現一樣。
江音澈只是本能的覺得對方有問題,但是還沒有證據。
在門外稍微等了一會兒,才輕手輕腳的進了。
屋唯獨王素的電腦亮著屏幕,屏幕的照亮了他那張略顯張的臉。
“王素,你知道這樣做的下場是什麼?”
江音澈的聲音忽然響起,王素驚的愣住,手里的優盤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下意識的飛快的拔掉了主機的鏈接。
等他再慌的想要彎腰撿走優盤時,江音澈卻搶先一步拿走。
“我剛才看的不錯的話,你把什麼數據打包的傳送出去了吧?”
皺眉冷著臉問道。
王素面蒼白,渾都在抖,顯然,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那樣一個平時就沉默寡言膽小謹慎的人,怎麼會鋌而走險做出這樣的事?
江音澈心復雜的審視著他,當目落在他上那件穿的有些舊的襯衫時。
是為了錢嗎?
王素突然跪在了地上。
江音澈驚訝的同時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王素卻是向前撲似的,地抓住了的。
“我求你…不要說出去,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有難言之!”他慌不擇言,哽咽的說道。
江音澈只是淡淡的低睨著他,眉頭皺的越來越。
王素臉上出了近乎絕的神,他痛苦的匍匐在地上:“我家里還有母親要養,如果我被抓起來,我的母親可怎麼活…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這樣做是錯的,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他邊錘著地面,邊哭泣著。
江音澈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但這不是你犯罪的理由。”
“數據賣給誰了?”出聲問道。
王素赫然抬起頭來,似抓到了最后一救命稻草般:“我告訴你…你會幫我嗎?”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
“賣給郭氏了。”
“你起來,這件事我愿意幫你。”江音澈此時的目儼然已經落在眼前的計算機上了。
不咸不淡的說著在王素看來,本就是天方夜譚的事:“雖然數據已經傳輸過去了,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王素一點點睜大了眼睛,但手先一步的松開。
江音澈坐到電腦屏幕前,手指噼里啪啦的敲打著。
時間這麼一耽誤,也到了各自上班的時候,人來的越來越多,大家看到江音澈這麼早就來了,紛紛有點好奇在忙什麼。
結果過來一看,滿屏的代碼,就連他們當中的技人員都看不懂。
“王素,江姐這是在干什麼呢?”有人開口問道。
王素一被問就心虛,心虛之后便有些張,說話都有些結:“我也不知道…”
問不出結果,但是江音澈當時的電腦屏幕被姜兒那邊的人拍了下來,送到了姜兒的手上。
姜兒找頂尖的黑客一研究,發現居然是換數據的編程。
顯然,這有極大的可能是在賣數據。
姜兒心道可算是讓給逮著了,果然江音澈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哥哥一直以來都被這麼一只毒蝎子給蒙蔽了雙眼!
迫不及待的先將這份證據送到了蘇洲白那里。
這樣無厘頭的舉報信,蘇洲白通常況下并不會理會,但是有關江音澈,他立刻就于澤去查清楚。
于澤也是工作效率很快的查到了,但是他有些為難:“這個的確是換數據的編程。”
“而且破譯出來,是和我們的死對頭郭氏,在互換數據。”
“照片有沒有PS過的痕跡?”
“沒…有。”于澤都不敢繼續說話了。
雖然他也相信江小姐的人品,但是事實查出來卻是這樣的。
“不過,不過,我們也并不能確定,是江小姐把我們的數據送過去,也有可能是了改了對方的數據,這都是有可能的!”于澤又改口解釋道。
他知道,蘇總現在愿意聽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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