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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輔為后:陛下,臣有罪!》 第一百七十二章 抓住刺客

“你說什麼?”

又是喊人救命又是下毒害命的。

那一連串氣吁吁的話夾帶著無數信息,把顧文君砸暈了。

“不可能,洗碧不至于下毒,要對付宮直接下手打罵就是了,對陛下手那更不可能,洗碧又不是傻子。”

還好顧文君的腦子依然高速運作,冷靜地理清思緒,飛快地消化完那些話,然后便一把拽住那倒地的宮,把人拉起來,想問清楚。

然而看到那小宮的臉,顧文君不由地驚呼一聲:“滌桃?”

這張臉左右兩邊全都漲紅,甚至邊緣有些烏青了,明顯是被人用力打過了耳

要不是顧文君記得滌桃的臉,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顧文君問話:“怎麼會這樣,是洗碧打了你?”

雖然那個洗碧如今前呼后擁,邊跟著的宮人一大堆,但是顧文君對滌桃有印象,這個滌桃的小宮似乎格外崇拜,跟了洗碧,也十分聽顧文君的話。

當時顧文君就留下在太醫院候著,才通過劉喜,及時喚來了陛下。

滌桃順著顧文君的手爬起來,眼里冒著淚花,一張就嗚嗚地直哭:“顧公子,你快看我的脖子,洗碧姑娘不知道給我涂了什麼,我越冒汗那東西就越會發熱,燙得我脖子好痛啊!”

不等顧文君發話,連忙轉過子,給顧文君看自己的后頸。

那塊皮確實已經發紅,腫了一片。

應該是滌桃害怕用力地過好了好幾次,挖出了幾條細小的,看著更加可怖。明明脖子頸這般凄慘了,卻偏偏有一暗香浮人靠近。

“還真的有問題。”

顧文君鼻子十分靈敏,可就連在第一次嗅的時候都沒有聞出不對。

“楓茄花、金銀草、竹蓀……都是普通的草藥,楓茄有香,拿來做香是最正常不過的了。可是這香氣怎麼會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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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細細地嗅,覺出了不對:“不,那不是普通的金銀草花,是黃的鉤吻,開花為離瓣,閉合有劇毒。還加了皇鬼筆,本是補的好,可是竹蓀寒,兩味藥沖撞一起會生出毒素!”

滌桃細細地哭著:“顧公子,我是不是沒救了?嗚嗚……洗碧姑娘說是得了好用的香,賞了我一點給我涂上,可時間久了,我脖子就開始痛了,我好怕皮爛掉呀,我不想死得那麼丑。”

這哪里是香,分明就是送葬的毒藥!

顧文君腦子轉得飛快,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按住滌桃的肩膀問話:“你告訴我,今夜之前,陳長必是不是又來過,單獨和洗碧見面了?”

“陳長必?”滌桃驚慌失措,懵懂不解。

急得手上用力,顧文君喝道:“就是陳醫!”

“對!陳醫來過了!”滌桃嚇得一機靈,連忙大聲回答,連勻口氣的功夫都不敢耽誤。

“這香是陳醫給洗碧的,大概以為這能幫自己取悅陛下,才想先給你試一試。”顧文君輕輕了一下滌桃的脖子,語速迅疾地寬了幾句。

“啊!”滌桃也反應過來,嚇得臉煞白,與兩邊鼓起來的臉頰相襯,更顯稽。

“那洗碧姑娘要是在自己上,那不就……糟了,那陛下要是了,該怎麼辦?”

連問了一長串,滌桃又想到了自己,無緣無故就被涂了一脖子的毒,也太倒霉了,滌桃眼淚汪汪地哭:“我又該怎麼辦呀,顧公子?”

顧文君無奈地點了點滌桃的脖子。

“你本來就涂得不多,而且你的反應很快,自己在路上就已經了許多,沒什麼要的。會那麼痛還是因為你自己得太用力了,頸破了皮才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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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桃傻傻地聽著,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還是顧文君推了一把,告訴說:“去打些冷井水,撒鹽用咸水清洗完就會好。”

“哦哦!”

洗碧這下也知道自己沒事了,不用死,便響亮地應了一聲,大松了一口氣。

剛想按著顧文君所說的去做,子轉過去半截,又快速地轉了回來,神驚懼,“不行啊,顧公子!洗碧要是給自己涂了這香,還會連累到陛下的!我們得趕去打一桶加鹽的井水,送到養心殿去!”

子直,腦子笨,但是心眼不壞。

顧文君好笑地搖搖頭,示意不用送水。

要這些都是真實發生了,那按照滌桃說話慢吞,解釋混花去的功夫,陛下早就在龍床上一命嗚呼了!

面上沒有顯過多的緒,眼中卻閃過一

“這藥,一定不是為了給洗碧增香勾魂的,而是沖著陛下這樣容易興的男子去的。恐怕陳長必早有準備,他與后宮子牽扯,應該也是抱著趁機手腳的目的。”

陳長必是個用藥的高手。

顧文君一邊如臨大敵,一邊又覺得慶幸萬分。

“還好我選擇了跟陛下一起進宮,越早把這顆歹毒的釘子拔出來,越能避免危險!”

要是真讓陳長必再潛伏下去,真不知道會釀出什麼大禍。

滌桃還嗚嗚地哭著:“不行啊,陛下可不能出事,陛下出事了,我們所有人都要陪葬的!”

那張臉上被眼淚糊了一片,滌桃卻不敢,因為臉被扇腫了,一就痛。

還是顧文君幫忙去了一些淚花,作輕緩又很有要領,所以滌桃也不覺得疼。

“放心吧,陛下那邊不會有事的,不用著急。”

顧文君邊說著邊溫揩拭,眼中的眸卻更加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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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一,看見今夜的京城,本該弦月高掛,卻因霧濃稠,星月亮都齊齊黯淡,夜深深。

雖不至于手不見五指,但也是適合殺人放火的好時候。

黑夜之下,一道暗的影子在皇宮的屋檐朱瓦上閃過,如風馳電掣,即便仔細地看,也看不清那人影飛快躍時的模樣。

但又有誰會去注意屋頂上的靜呢。

畢竟今晚,整個宮中的人都知道,陛下在養心殿傳召了洗碧侍寢,后宮里的妃嬪子們,全都躁不已,無法寐。

陳長必在小皇帝和太后之間猶豫了一刻,還是決定先去探慈寧宮那邊。

雖然今夜蕭允煜在龍榻上消人恩,也是個手的好機會,可是沒得到敬王殿下的許可,陳長必不敢犯險,打主子的計劃。

所以陳長必就放棄了刺殺蕭允煜的打算,想確定了太后的況,再一起稟報主子,等敬王拿定主意。

“哼,反正那個小皇帝已經被迷昏了頭,加上我心調配的藥,包準讓他下半輩子都只想要在人恩里醉生夢死。”這樣一想,殺與不殺都是一個結果,陳長必便十分干脆地放棄了,直奔慈寧宮。

法練的也好。

不一會兒,陳長必就到了慈寧宮的屋檐上。果然,看守不止減了,每個人也都是心思不寧,全都被今夜陛下召人侍寢的大事影響了。

倒是給了他一個絕妙的探查機會!

陳長必遮了臉,在面罩下勾起一冷笑。

他伏低在檐瓦上,然后輕輕地一手,依次掀開自己附近的瓦片,直到空出一個能鉆進去的空隙,陳長必縱一躍,便跳下去到了慈寧宮的主臥。

是燃過檀香的,擺放著一些禮佛的,寧靜幽雅。

“哼,季家出來的人,真會裝相,拜佛拜得越是起勁,殺人就殺得越是冷,一路貨!”陳長必嗤之以鼻,他輕移腳步,轉瞬就到了那張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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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竟然還真的躺了一個人,被褥里攏起一團。

“太后當真沒死?”

陳長必的腳步一頓,心頭大撼,可蕭允煜明明親手掐死了太后季月然,難不還能把斷掉的頭接回來?!

他不信!

定了定神,陳長必一手快如閃電,猛地掀開了那細的褥子,就見到那張閉眼沉睡的臉。

圓臉細長眼,高額長鼻,天生富貴骨,轉世菩薩相。陳長必的眼睛在夜里也能視,他看得分明。

這不會有錯,這就是季月然那個老人的臉!

可是季月然已經死了啊!他都確認過那句涼的尸,不可能出錯啊。

陳長必啞然失聲:“怎麼可能!”

他呼吸一變,就了餡兒。

床上的婦人似是察覺到什麼,突然睜開了眼睛,那長眼一瞪,就更像季月然了,讓陳長必都看呆了,連累他的作都慢了一步。

沒來得及阻止,“太后”就放聲大道:“來人啊,有刺客要殺哀家,快抓刺客!”

那尖聲響亮得很,驚醒了這個本就無人安眠的夜晚。

皇宮里頓時變得燈火通明。

宮人們奔跑的踩踏聲,帶刀侍衛們的腳步聲,有驚呼還有喊,門外已經傳來了砰砰的響聲,有人在砸門了。

“該死!”

陳長必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死了的太后真能活過來,但即便他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也知道,這一定和顧文君有關!

“你敢哀家,你就死定了!”這活生生的“太后”躲進床榻角落,用被子護住自己,但也沒忘記直著手指,對著陳長必厲

“確實是季月然的做派。”

陳長必驚愕之余,也覺得骨悚然。

他自己也是擅長用藥醫的,可怎麼也想不出來,顧文君是怎麼把一個斷氣亡的人復活過來的。

“太后沒死,主子就無法宮了,計劃有變,我得回去寄信消息!”

驚懼加之下,陳長必捂住遮臉的面罩,旋一飛,就想從來的路返回,然而那屋檐上卻早就堵了一個人,趁著陳長必反應不及,用力一腳就將陳長必踹了下來。

讓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秦川,怎麼是你?你不是已經被革職了麼!”陳長必吐了一口

這宮里能比得過他手的人,不多,而且又生得這般高挑頎長,所以他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誰。

秦川也跟著跳下來,堵住陳長必所有能逃生的后路,他冰冷生一喝:“你不需要知道我為什麼在這里,你只需要知道,今天就是你陳長必的死期!”

那“太后”反應飛快,一早就放下了床上的帷簾,躲在床里面,不愿意牽扯進別的麻煩。

“呵呵呵!我的死期?”

陳長必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他不再掙扎起,但臉上卻冷一笑:“秦川,你還是趕去養心殿救你那個小主子吧,我在今夜侍寢的上下了藥,只要了那人,蕭允煜必死無疑!”

他以為秦川至也會大驚失措,可是秦川依然冷冷地盯著他,如同在看一個死人,無于衷。

“怎麼回事?”

陳長必覺得不對了。

他還在想,下一刻,太后臥房的門“砰”的一下應聲碎,一個明黃影帶著一眾侍衛、宮人出現在門口。

幢幢疊影的點燃的火把照得室一目了然,秦川不知何時不見了蹤影。

只剩下一個黑黑服的陳長必,一看就是“刺客”!

“好啊,一直夜探慈寧宮的刺客原來就是你,今天終于逮住了你。來人吶,給朕把這個刺客抓了,死活不論!”為首的人聲沉如鐵,斷字如金,他微微抬起下頜,仿佛對一切了如指掌,睥睨天下。

“蕭允煜,是你!”

陳長必頓時如遭雷劈,好半天才從牙出一句話:“你本沒有和那宮一起,從頭到尾都在設局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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