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柳柳沒想到喬靜微竟然回來了,看了張寧軒一眼,激道:“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我上去看看靜微。”
沖向樓梯,腳步飛快的往臥室走去。
書房發呆的顧霆時聽到門外的響,急忙起,剛打開書房的門,就瞧見迎面上樓的楚柳柳,他立馬呵斥道:“柳柳,站在你要去做什麼?”
顧霆時的聲音將楚柳柳嚇了一跳,不滿道:“哥,你和靜微究竟鬧什麼啊,我剛剛聽吳嬸說靜微傷了,我進去看看。”
“別去,讓多休息一會兒。”顧霆時攔著楚柳柳,靜微好不容易在老宅休息,絕對不能讓別人打擾。
楚柳柳撇了撇,往后退了兩步,“行行行,真是的,快說你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出車禍了嗎?你頭頂上的繃帶看起來也不是傷的特別重,還有靜微怎麼也傷了?”
楚柳柳的一堆問題讓顧霆時有些頭疼,他不滿道:“別問了,你不用知道這些,好好下去陪你的男朋友。對了,你還沒有讓姑姑和姑父見到他吧?要不要我給姑姑打個電話?”
面對顧霆時的威脅,楚柳柳氣憤道:“哥,我不問還不行嗎?你可千萬不要跟我爸媽打電話,他們來算怎麼回事啊,我只是和他談而已,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呢。”
“那你還不快下去?”顧霆時的語氣嚴厲了一些,話音剛落,楚柳柳迅速跑下樓。
客廳,張寧軒忐忑不已的坐在沙發上,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顧家老宅,他的心里有一種見家長的覺。
瞧見楚柳柳下樓,他急忙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起問道:“怎麼了,氣沖沖的樣子?”
“我哥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竟然威脅我,我只不過是想問問今天發生了什麼,他竟然就威脅我說我要是再問,他就打電話讓我爸媽來見你,氣死我了。”
楚柳柳說這話的時候,目著樓上書房的方向。
氣憤的模樣逗笑了張寧軒,“沒事,一會兒你問喬靜微不就知道了嗎?怎麼,你還怕讓你爸媽見我嗎?”
“當然怕了,我們只是在談,又不是談婚論嫁,你不知道我爸媽,他們要是見了你,一定會問東問西的,我是想著就頭疼,還是算了吧。”
楚柳柳說的十分坦然,張寧軒的目瞬間黯淡,拉著楚柳柳的手也緩緩松開。
還沉浸在氣憤中的楚柳柳毫沒有覺到張寧軒的異樣,一直沒有聽到回應聲,楚柳柳回過神來,不滿道:“你干嘛不說話,在想什麼呢?”
聞聲,張寧軒抬起頭尷尬的笑了笑,“沒事,我就是突然想到甜品店還有點事沒理,我先走了。”
說完話,張寧軒便轉離開,楚柳柳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只聽到庭院汽車的響聲,等追出去的時候,車已經駛出了庭院。
“我去,要不要這樣啊,話都沒有說清楚,張寧軒你太過分了。”
楚柳柳著車怒吼,正好讓從樓上下來的喬靜微聽見。
原本在臥室睡著的喬靜微被楚柳柳在門口吵醒,是聽到了顧霆時和楚柳柳的對話,只是沒有回應。
“柳柳怎麼了?”
聽見喬靜微的聲音,楚柳柳猛然回頭,目向喬靜微傷的腳。
“靜微,你還問我怎麼了?我倒是想問問你怎麼了,你的腳是怎麼回事?不是我哥出車禍了嗎?怎麼連你也傷了,還有你的電話怎麼一直沒有人接聽啊。”
一連串的問題讓喬靜微有些無語,深呼吸一口氣,笑意滿滿道:“也沒怎麼,一時半會我也跟你說不清楚,等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說。”
喬靜微現在腦袋很,還沒有做好準備將要和顧霆時復婚的事告訴楚柳柳。
剛在臥室休息的時候,便已經想清楚了,既然的心里還有顧霆時,何不遵循的心,和顧霆時復婚呢,如今的早已不是從前的,倘若顧霆時再做出任何對不起的事,也能夠全而退。
“行吧,正好我現在心也很煩躁,也沒有心聽你的事,靜微,你知不知道,剛剛張寧軒跟我說他的甜品店有事,說完他就走了,氣死我了。果然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楚柳柳癱坐在沙發上,一臉郁悶。
的話一出,在角落里玩玩的嘉殊冷冷的說道:“我的傻姑姑,你說了那樣的話,寧軒哥哥沒有跟你吵架就已經很好了。”
嘉殊走到靜微的面前,撒道:“媽咪,爸爸讓姑姑把我接到老宅,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原來你也在呢。”
喬靜微了嘉殊的頭,嘉殊被接到老宅這事兒是默認的,在醫院的時候,顧霆時吩咐許凜將嘉殊接到老宅,當時竟然一點兒也不想拒絕。便明白,的心里已經不再抵顧霆時和嘉殊見面。
“嘉殊,你剛剛說姑姑說了什麼樣的話,是姑姑把寧軒氣走的嗎?”相比其他的事,喬靜微更想八卦楚柳柳的事。
“剛剛姑姑跟寧軒哥哥說,他們只是在談,又不是談婚論嫁。”嘉殊一臉認真的模仿楚柳柳的話,他這話一出,楚柳柳瞬間就明白為何張寧軒會瞧著像是氣憤的離開,原來如此。
“我去,這個張寧軒也不至于這樣小氣吧,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我們本來就只是在談,我是覺得他人還不錯,可我也沒有決定要跟他談婚論嫁,他竟然還敢跟我甩臉,靜微,你說說他是不是有病。”
楚柳柳憤怒的拿出手機,正準備給張寧軒打電話時,被喬靜微攔住了。
“柳柳,不是我說你,你這樣說話確實有些傷人。我不知道你心里對張寧軒是什麼樣的,我問你,張寧軒追了你幾年?你好不容易跟他在一起,卻說出這樣的話,他的心里不難才怪呢,你晚點給他打電話道歉吧。”
面對喬靜微的分析,楚柳柳是一點兒也聽不進去的,冷哼道:“讓我給他道歉?做夢吧,靜微,你可是我的好閨,別胳膊肘往外拐啊,就算我說錯話了,可他也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啊,真是太過分了,反正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原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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