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竟然是這尊殺神……”
遠,那幾位還未走遠的修士聽聞這個名號后,頓時頭皮發麻,腳都要了,嚇得魂不附!
他們剛才竟然找死去招惹這尊殺神,要不是這年今日看起來并未殺意,他們說不定全都要死在這里!
“快走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那幾位修士連滾帶爬,再不敢多做停留,生怕顧云飛找他們清算!
而在茶館,這些各地而來的修士,也都對黑年非常的忌憚,一臉戒備之!
能夠手刃那麼多流寇,讓流寇所居的地盤上尸骸山,流河,這絕對是一位狠人,太兇了!
反倒是天龍國三皇子龍胤的名頭被人給忽略了,聽起來并沒有那麼的嚇人。
“原來是顧兄,久仰大名,呵呵,真是幸會幸會!”
此刻,茶館,龍袍年坐于黑年的前,一臉笑意道。
在其后,兩個老仆與年長的護衛全都起,憂慮重重道:“殿下……”
“你們退下,我對顧兄仰慕已久,今日得見,實屬幸事!”
對于后護衛的暗示,三皇子龍胤并不是特別的在乎,而是很熱衷為黑年斟茶,一臉客氣。
“天龍國三皇子,龍胤,呵呵,我也聽過你,聽說你那老父時日無多,世人都傳言,你要登基為帝了,怎麼今日出現在這里!”
聞言,黑年并未忌諱,口無遮攔的嘲笑道。
“大膽,竟敢對陛下不敬!”
不等三皇子龍胤開口,他后的老仆頓時一臉怒意的呵斥一聲,一副要出手擒住顧云飛的樣子。
“你們都退下!”三皇子搖頭,并不在意。
“殿下……可是……”老仆一臉不甘,想要多說什麼,但還沒開口,便再次被喝止!
“退下!”
龍袍年低喝一聲,面微冷!
“是!”
老仆不愿的退下,不在多言。
反倒是對待黑年,三皇子龍胤并未生氣,面緩和,輕聲道:“多謝顧兄掛念,父皇正值春秋鼎盛之年,龍安康,并無大事。”
見狀,黑年嗤笑一聲,搖搖頭,沒有繼續多說。
倒是茶館的其他人,反倒是關注起三皇子龍胤來。
有人低道:“倒是險些忘記,這位三皇子的來歷也很不凡。”
“嘿嘿,其父前些日子與靈蘊宗的宗主有過一戰,據傳創很深,活不了多時日了。”
“而三皇子是天龍國皇族唯一的男丁,其頭上的兩個姐姐早已外嫁,這也怪不得顧云飛有此一言!”
茶館中龍蛇混雜,不乏一些大教弟子,都是從各大州趕來,要參與一場盛會,恰好聚集在此。
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很懼怕龍胤,此刻調侃起來,倒也毫無懼。
這些話自然落在三皇子龍胤與他的幾位老仆耳中,只見三皇子起,龍氣附,沉道:“在下龍胤,我再說一次,我父皇正值春秋鼎盛之年,龍安康,雖在大戰中過一些小傷,但并不礙事,早已痊愈,還請諸位不要聽信流言!”
“哈哈哈,既然有三皇子出面,我等自然是信得,哈哈。”
“不錯不錯,我等已然知曉,定然不會繼續說的!”
這時,有人怪氣的開口,似乎是在嘲諷龍胤。
的確,前些時日,天龍國皇帝大戰中重傷,差點隕落的消息可是傳的沸沸揚揚。
不人都能夠作證,當日大戰之時,天龍國皇帝被靈蘊宗的宗主以神劍穿了膛,喋大地。
就算不死,也定然不會是什麼龍安康。
不過,就在這時,茶館的角落中,又有一道聲音傳來。
“若真如外界傳言那般,天龍國皇帝將要隕落,三皇子又豈會出現在這里,而不是陪在駕之前?”
角落中,一張方桌前端坐著兩人,一男一,男子也不過二十歲左右,劍眉星目,棱角分明,氣質清逸出塵。
子更是一位璧人,勝雪,容絕,清麗俗。
一襲紅,段婀娜,一雙明眸如一汪清水,明凈清澈。
開口說話的,便是那清逸的男子。
不過,他這話似乎惹怒了剛才暗自嘲諷的兩人,被人呵斥大罵道:“小子,你哪里來的,要你多管閑事?”
“哼,你小子別自討沒趣,這里不是你能夠來的地方!”
“區區一個靈師一段的廢,還敢來此,也不怕貽笑大方,哼!”
不過,就在此刻,紅子一臉寒意,雙眸清冷道:“你說什麼?”
“呦,怎麼,郎罵不得嘛,這是要為他出頭?”
“我說他是廢又怎麼了?”
“仙子,我看你如此仙姿絕,也是拿劍的,想來也是用劍之人!”
“不是我說你,跟著這樣一個廢未免太過于委屈了自己,嘿嘿,我看咱們有緣,你看我怎麼樣?”
“我乃是劍池的弟子,若是仙子跟了我,你我二人結為道,日后也可拜劍池門下,學真正的修仙大道,掌劍法真傳!”
“嘿嘿,仙子你覺得如何啊?”
不過,就在此人話音剛落之間,只見林玄同樣是一掌呼過來,神力滔天,如汪洋般洶涌,似乎并未在乎茶館的其余人!
連茶館的屋頂都被掀翻,開口之人更是被這一掌打的吐,一臉駭然之!
倒是紅子很淡然,勸道:“與他們這些人怒不值得,一群廢而已。”
本來幾人就覺得憋屈,丟了面子,眼下又被紅子嘲諷,更是怒意上涌,大罵道:“大膽,你們究竟是何人?連我劍池的弟子都敢手,難不想死不?”
“劍池?什麼垃圾門派?如果培養的都是你們這樣丟人的廢,那還真的是不流!”
“你,小子,好好好,你現在,等會兒我看你如何!”
“我劍池傳人也在此,有本事你就在這里,什麼地方也不要去,敢不敢?”
劍池弟子冷笑一聲,故意以激將法相迫!
“敢啊,這有何不敢的,我就在這里等你,你那個什麼劍池傳人過來,讓他親自教訓教訓你,也省的我親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