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小子,說了不能吃還非得試下!”
周氏看著小臨,被他逗得哭笑不得,真是太貪吃了。
錦寶一直盯著糕點看,也不相信這麼好看的糕點會那麼難吃。
小臨只不過是比先行了一步。
趁婉娘不注意,也拿了一塊,用舌頭了。
呀~好苦!
不知道小臨是怎麼咽下去的。
悄悄吐了吐舌頭。
雪看到的小舉,忍不住捂著地笑。
小孩子的心還真都是一樣的,不試下總覺好奇。
“錦寶啊?灰大灰二哪兒去了,這些糕點不知道它們會不會吃,丟了可惜了!”周氏一邊點著柴火一邊問道。
錦寶手了一下口袋,把空間里面的灰大灰二抓了出來。
因為口袋掩飾空間非常方便,所以錦寶幾乎每天都背著它,周氏見喜歡,還多做了幾個,讓替換著背。
灰大灰二被放出來以后,錦寶把盤子里面的糕點拿了兩塊放到地上。
蹲在旁邊一臉好奇的看它們的反應。
“一出來就有好吃的,錦寶你真棒!”灰大抱著糕點興地說道。
“就是就是,今天又有口福了。”灰二說著,抱起糕點就咬了一大口。
“灰二,你有沒有覺今天的糕點味道有些不對啊?”
灰大吃著吃著覺不對勁兒,還以為是自己味覺出現問題了。
“這糕點不會下毒了吧,怎麼比老鼠藥還難吃?”灰二夸張的說。
“你吃過老鼠藥嗎?”
“沒吃過,我猜的!”
“……”
婉娘見它們咬了一口就沒靜了,唧唧,也不知道表達的什麼意思。
于是看著錦寶問道:“錦寶,它們說什麼呢?”
“它們說這是老鼠藥!”
錦寶簡潔的表達了灰大灰二的意思。
額~
婉娘沉默了。
這糕點連老鼠都不能接,看來只能拿去喂了。
“你們說,只不過是甜的變咸的,為啥差別就那麼大呢?按理說不好吃也不應該變苦的呀?”
梅花看著眼前的糕點泛起了嘀咕。
“我也沒放多鹽的,應該不至于咸的發苦吧!”婉娘說道。
“啊?大嫂你也放鹽了呀?我好像也放鹽了……”
李蕓紅著臉看著婉娘,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梅花不說話了,好像也放了,怪不得變苦的了。
周氏總算聽出來原因了,放了那麼多鹽,能好吃才怪了,貌似自己也放了吧……
想著有些不好意思的了鼻子。
“那要不然咱們再重新來一次,把鹽量控制好了?”
梅花皺著眉頭看著盤子里面的糕點,還是怪他們第一次做太心急了,竟然把放鹽的事都搞錯了。
“總覺就算不是很咸,不發苦,味道也不會太好的。”婉娘說道。
畢竟是做甜點的方法,直接換鹽變咸的,想起來都不好吃。
“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那要怎麼做才對呀?這樣跟無頭蒼蠅一樣試也不是辦法呀!”
“要不,咱們就只做甜的算了,咸的先不做了,等以后見識多了再試?”李蕓小心翼翼地說道。
周氏幾人沉默了,開始考慮李蕓的提議,這樣一直試下去,不但浪費功夫還浪費材料,的確劃不著。
“錦寶啊,這糕點是你他們做出來的新口味?”灰大問道。
錦寶點點頭。
“咸的不就了燒餅了嗎,怎麼還照著糕點做呢?”
怪不得那麼難吃。
錦寶不解的問:“為什麼咸的就是燒餅,不能是糕點呢?”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只吃過咸的燒餅,甜的糕點。”
灰二用爪子蹭了蹭腦袋,讓它吃還行,其他的它也不懂。
“錦寶,它們又說啥了?”周氏聽到錦寶一直在跟灰大灰二對話,問道。
“灰二說咸的是燒餅,不是糕點。”錦寶嘟著小說道。
周氏低頭思索一番,覺它說的也沒錯,一旦做出來咸口味兒的,肯定就不能算是糕點了。
“要不咱們再試下吧,跟烙餅一樣!”梅花擼起袖子,興致地說道。
換個方法,口味肯定有變化的。
周氏點點頭說道:“可以試下,但是做的方法必須改一下了,不能直接把糖換鹽。”
“烙餅不也是直接放鹽的嗎?”
梅花撓撓頭,如果不直接放鹽,那還怎麼做咸口的呢?
“如果直接烙的話,外面一層肯定要用面的,那就把里面做上餡料吧,跟餃子一樣,餡兒做咸口的。”周氏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用嗎?那不就變餅了嗎?”梅花疑問出聲。
“不,用花生碎。把花生炒咸口的,搟碎了,再跟糯米攪拌在一起,這樣就不容易散開,然后外面再包上面皮。”
“這樣能行嗎?”婉娘問道。
“行不行先試下吧,如果真做出來了,那也了獨一份了。”
周氏站起,把鍋里面煮的蛋拿出來,用冷水冰了一下,開始剝給錦寶他們吃。
小臨一看蛋煮好了,不用喊的,趕湊到周氏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剝蛋。
“好了,你們兩個坐在一旁乖乖吃,我們繼續做。”
把剝好的蛋遞給錦寶和小臨。
周氏開始忙活起來,準備按照剛才想到的方法試一下。
有婉娘們打下手,做起來也是快的很。
為了外皮吃起來口更好,周氏還往里面加了一個蛋。
因為做的皮比較薄,需要掌控火候,所以周氏親自燒火,梅花掌勺。
第二次嘗試,周氏有些張,一邊看著火,一邊關注著鍋里面,生怕一不小心又毀了。
第一次下鍋,怕火候掌控的不好,只放了三個在里面。
雖然周氏燒火的技很高,烙好以后,還是不可避免的糊了一些,現在就看味道怎麼樣了。
錦寶吃完蛋,看著周氏們忙來忙去,也不想著去玩兒了。
小臨也老老實實的坐著。
兩小只挨在一起,都著脖子盯著鍋看個不停。
一個是好奇做功沒有。
一個是蛋沒吃夠,還想接著吃。
直到出鍋了,他們才站起來,圍在盤子旁邊,看著里面不像糕點也不像餅的東西,有些雀雀試。
這次看起來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文案作為一個廚子,賀含釧很有職業修養——炒、爆、溜、炸、烹、煮、燉、烤;魯、川、粵、蘇、閩、浙、湘、徽,她無一不精。作為一個宮女,賀含釧略顯消極怠工——每天琢磨著如何跳槽創業,發家致富,當上掌櫃的,迎娶教書的,從此走上人生巔峰。這一世,身為京城當紅館子鴻賓樓大掌櫃的賀含釧,願意跪在佛前苦苦求個五百年,「隻要離那個死狗男人遠一點,我願意一天遇上八百個跑堂的!」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
什麼叫幸運? 喬毓要做皇後了。 什麼叫不幸? 皇帝心裏有個白月光元後,為她空置六宮,兩人生了太子、秦王、晉王與昭和公主四個孩子。 元後病逝,後宮無人,喬毓這個與她生的相像的姑娘就要被拎進宮。 喬毓抱著被子默默流淚:這不就是個炮灰替身的劇本嗎? 某一天,她不小心跌下臺階,正巧被太子抱住,卻被皇帝看見了。 喬毓抱著皇帝的大腿痛哭流涕:我不是,我沒有!我沒想過勾引太子,也不敢破壞天家親情!聖上別趕我去冷宮吃餿飯! 皇帝:“……” 太子:“……” 太子憂愁的在日記裏寫:母後的失憶癥不僅沒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