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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纏》 有病

蕭夫人笑著打斷他:“您瞧窗外樹下的那郎專注用功的模樣,像不像三郎小時候。”

夫子頭往外看去,蹙的眉頭漸漸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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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紈之從路過的謝家小郎君們只言片語中聽到一個名字,“葛老”。

似乎曾經是三郎的老師。

他游歷歸來,九郎這會在裏頭作陪,一時半會都可能不會出來。

羅紈之便收拾好東西,徑直去文淵閣去找素心清歌。

午後的過窗扇,老杉木照得暖烘烘,散發出木質的幽香。

雨過天晴的日子,羅紈之要幫忙把庫存裏的書翻出來晾曬,一櫃一日,曬于專門的書板上。

文淵閣變得很熱鬧,許多和南星、天冬差不多大的家仆會被調派過來幫忙,不然書籍沉重,太為難三名弱子。

素心資歷最老,叉手站在高提醒。

譬如書脊要向上,兩面翻曬,手汗不得沾書等等。

“還有,仔細別踩,了機關,咱們可一時半會下不去了。”

羅紈之好奇:“這裏還有機關?”

“自然有,文淵閣裏藏書這麽多,為防止走水,每一層都是可以單獨分隔開的,機關啓時,口就會鎖住,防止火勢蔓延。”清歌抱著書從後經過,頭對一吐舌頭,說不好是嘲笑還是同道:“以前就有個人不小心被關在了書閣裏,好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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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羅紈之環顧四周浸潤著防火防蟲的深漆梁柱,不由慨大家族為藏書總要方方面面都考慮周全,這些書籍可比真金白銀還值錢。

忙碌了一下午,羅紈之累得腰酸背痛,素心喊一塊回去休息,羅紈之想到自己的功課還是婉拒了。

程郎君不再來,羅紈之也適應了一個人,藏書閣是個適合溫書學習的好地方,還不舍的挪窩。

等學習差不多,羅紈之就開始四,活脛骨。

練舞,雖說現在不大跳完整的曲,但還保持日常做些展和力量的練習。

不為了別的,就為了讓自己保持健康的魄。

月娘生病後許多事力不從心,從小看在眼裏,無形中對是一種警示。

隨著走也沒閑著眼。

首層存放的大多都是些尋常的書,但也包羅萬象。

從手工編籃、到養喂豬皆有。

甚至有木牌直接寫上男雜癥,是一本醫書。

羅紈之想起那日,鬼使神差把男雜癥拿起來研讀一番。

并非有意窺探謝三郎的私,只不過實在好奇。

夜風徐徐,郎側靠于窗臺上,手裏書已翻過半。

這本醫書圖文搭配,化繁為簡,很適合初學者閱讀,看起來都不費勁,只是有些圖配得十分大膽,匆匆一撇,似是個沒穿服的男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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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不重要了,羅紈之用手蓋住半邊,才靜下心慢慢閱讀另一側的字,

“此則……”

“羅娘子?”

羅紈之聚會神正看到關鍵,耳後驟然響起謝三郎的嗓音,手腕一,合起的書從手中落,竟直接從窗溜了出去。

“啪嗒”“啪嗒”幾聲,似是接連砸斷了好幾花枝。

“……”

腳步聲接近,羅紈之倉促回頭,“三郎,你怎會在這兒?”

“怎麽這麽慌張?”謝昀打量的神,在更加繃之前出微笑,道:“我來找書。”

羅紈之用餘瞥向窗外,心不在焉:“……南星不在嗎……怎麽要三郎自己來……”

或許書掉的地方正著牆在視線的死角,所以看不見。

“南星找不到。”謝昀若無其事收回看向窗戶的視線,如常道:“我先上去了。”

羅紈之趕點頭,等到謝三郎從木階離去,立刻轉把頭出窗臺去找書。

可是書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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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閣最高一層除了保存珍貴的藏書,還有間供謝三郎休息的房間,若是讀書晚了,就歇在這裏也可以。

蒼懷很快就從下頭上來,把手裏的書拍了拍塵,遞向謝三郎,“郎君,是本醫書。”

“醫書?”謝昀想不通什麽醫書能讓羅紈之表現那麽慌張,“怎麽,是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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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說。”蒼懷搖頭。

更何況,他低頭看了眼書封皮,“羅娘子看的是男雜癥……”

“男雜癥?”

謝家的藏書都有一個吊牌,此刻正好卡在某一頁上,他拿過來一翻開,書的左邊是一張畫工糙的男圖,右邊則是用了加框的字標明:“……則.。”

他“啪”得下合起書,閉上眼也控制不住眼皮直跳。

蒼懷很見到郎君這麽不平靜,忙道:“郎君有什麽不妥嗎?”

謝昀把書推到桌子上,“無事。”

不是羅紈之病了,而是覺得他有病。

“你上來。”

這事不說清,他今夜都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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