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墨書硯先是一愣。
接著,他回想起睡著之前發生的事兒,面陡然沉了下來。
噌的一下坐起,下一秒,看到不著寸縷的自己,他眉心重重一跳。
糟了,中計了! 但就在這時,旁傳來啜泣聲,頓時讓他渾如墜冰窟。
他霍然回頭,就見側躺著一個一樣不著寸縷的人。
就是自己昏迷前看到的人。
登時,他面森寒無比,一把掐住了的脖子,在說話之前,先一步將人扔下了床。
砰的一聲,人整個人摔在了地上,摔的渾都跟散了架似的疼。
上不著一,風景一覽無,只能捂著口垂淚,哭的泣不聲。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 墨書硯聽著倒打一耙,臉冷的不像話,額角更是突突直跳。
他什麼都沒說,先把自己的服穿好。
然后,他從床上翻下來,扯了被子砸在上。
“別耍把戲了,這里就我們兩個,誰派你做的?” 人卻只是哭哭啼啼。
“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闖我的房間,然后……然后就……” 墨書硯面容狠可怖,恨不得直接死這個人。
“然后?然后什麼?你該不會是想說,我們發生了什麼吧?我是昏迷了,但不是死了!我又沒有做,我最清楚!你以為把我弄昏迷,就能拽我坑?” 他的聲音幾乎是從齒里出來的,聲音里冒著縷縷的寒氣,還有令人心戰膽寒的戾氣。
人只是搖頭,淚水了滿臉。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嗚嗚……明明是你,是你強了我!你個流氓,無賴!你就是個強j犯!!你給我滾!!滾出去!!” 說話時,的聲線忍不住地抖,被子下的也在發著抖,像是委屈極了的樣子,又像是在恐懼。
始終低著頭,似是不敢看墨書硯。
而墨書硯卻沒有放過。
“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人卻忽然瘋了似的,攏著杯子往后退。
“你……你滾,滾吶!!” 墨書硯面沉若玄鐵,原本還想追問下去,但陡然想起江綰。
他是因為收到江綰的消息,才會來到這里。
但是江綰卻不在這里,去了哪里? 登時,墨書硯的心高高懸了起來。
他看著地上哭哭啼啼的人,心煩的炸,頭一次失去了方寸,拿著手機打給江綰。
結果那頭卻是一個陌生人的聲音,“喂,你好。”
墨書硯眉頭狠狠一蹙,“你是誰?為什麼拿著綰綰的手機?” 那人“誒”了一聲,“你認識病人?” “病人?”墨書硯心狠狠下沉,“什麼病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那人說,“你先別激,這里是第一醫院,你若是能來的話,就過來吧。”
第一醫院? 江綰怎麼會在第一醫院? 對江綰的擔心已經高于一切,占據了墨書硯的全部心神。
他沒時間也沒心思再管地上的人,看都不看一眼,繞過就大步離開了套房。
而就在他離開后,原本捂著被子在地上哭泣的人,臉頓時變了。
悄悄看了眼外面,然后長長松了口氣。
還好,真是嚇死了。
這個男人的氣場簡直太強大了,強大的可怕。
剛剛若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真的會被這個男人掐死! 抿了抿,呼了口氣,剛從地上站起來,就聽到腳步聲。
接著,另一個男人出現在了房間門口,倚著門框笑看著,“做的不錯。”
人嚇一跳,嗔怪道,“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他回來了呢……” 男人挑了挑眉,笑的不懷好意。
“他回來干什麼?你嗎?放心,他老婆現在人躺在醫院里,他顧不上任何事。”
“醫院?”人回想了下,“的確,剛剛他打電話的時候,是提起醫院,可是怎麼會去醫院,不是打算……” 男人瞇了瞇眼睛,有些不爽地“嘖”了聲,舌尖頂了頂左腮。
“本來是想找點人收拾的,到時候再錄下視頻,就可以輕松拿,誰知道臨時發燒了,燒的還重,那個蠢貨擔心玩出人命,居然臨陣退了,就這麼把人送去了醫院!” 人了然,忽然把擋在前的被子撤了,上一塊布料都沒有,就這麼扭著腰肢湊過去,整個人幾乎在男人的上,抬起藕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呵氣如蘭。
“哎呀,你不要生氣嘛,雖然過程出了點兒意外,但是好在結果大差不差,我們最重要的事已經做到了,不是嗎?” 男人瞇著眼睛,看著黏在上跟妖似的人,忽然就心猿意馬起來。
“說的也是。”
人眼如波,“那麼接下來就把最重要的事兒,完吧?” 說完,主送上自己的紅。
男人自然不會忍著,立馬反客為主,直接抱著人去了床上。
墨書硯完全不知道這些,正在趕往醫院的路上。
今天的一切都很反常,但他這會兒顧不上這麼多,腦子里只有江綰。
怎麼了?為什麼人在醫院?發生什麼事兒了?“ 明明二十分鐘的路程,生生被他短了十分鐘。
急促的剎車聲在醫院門口響起,他堪堪把車停好,推門下車,快步上了醫院門口的階梯,進了醫院的大門。
接他電話的醫生過來接他,一見到人,頓時滿眼驚艷。
“你……你是墨氏集團的總裁?”忍不住問。
墨書硯眉心蹙了蹙,滿臉都是焦急。
“綰綰在哪里?” 聽到這個問題,醫生又是一愣,接著反應過來。
“你說那個被送到醫院來的人,就是江綰?難怪我看著那麼眼,總覺得很像,但是我還以為只是像而已,沒想到真是本人啊……” 醫生站在眼底喃喃,墨書硯眉心皺得更。
“在哪里?”他又問了一遍,“麻煩你盡快到我過去。”
醫生反應過來,“哦”了聲,這才帶著他去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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