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
大壯手里舉著一疊錢興致的跑回來:“我借到錢了。”
大叔趕把另外兩萬拿出來,對著司機喊:“快點讓那姑娘下來,我們一手錢一手人。”
司機過來拉開車門,對秦苒喊著;“趕下來,就這家了,這小伙子不錯,雖然年齡大點,但老男人知道心疼人啊。”
秦苒皺眉,并不想下車,司機急了,手抓住的手腕把從車上拽下來:“讓你下來,你耳朵聾了?”
說著還抬腳朝秦苒踹去,秦苒這一下不樂意了,裝孫子這麼久,也懶得裝了,于是抬腳反踢回去,直接一腳把司機踢翻在地。
大壯見狀急了,以為秦苒想逃跑,于是趕上來,手去抓秦苒,生怕跑掉——可他的手指還沒到秦苒的服,秦苒反起一腳直接踢過去,大壯跑得快,本不曾防備,直接被秦苒這一腳踢翻在地。
司機和大壯都怒了,倆人幾乎同時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朝秦苒進攻。
“你這個死人,居然敢反抗,看老子今天不把你整個半死......”
雖然司機和大壯是兩個壯年男人,可他們也只有蠻力,并不懂地武功和招式,所以他們的張牙舞爪,很快就被秦苒的功夫給化解了。
司機和大壯做夢都沒想到,眼前這看上去弱弱的人,居然能把他們倆給打趴下,而卻毫發無損。
老年阿姨和大叔都嚇呆了,慌間跑回院子里抓了木出來,揮舞著朝秦苒打過去,警察在這時出現了。
“站住,干什麼的!”
看到警察現,老年夫婦愣了,然后就看到警察后的村長,當即傻眼一般,一時間不知道是誰報的警。
村長氣呼呼的走上前來詢問怎麼回事?
老年夫妻趕說自家兒媳不守婦道,要跟‘野男人’跑,還用手指著司機說他是秦苒的野男人。
司機是人,這個時候趕順著老年夫婦的話,說自己是秦苒在外邊找的野男人,還說秦苒騙了他,因為秦苒跟他說的是是寡婦,誰知道居然是個有老公的有夫之婦。
秦苒都懶得聽他們胡說八道,直接從車上把自己的行李拿下來,然后問警察能不能幫忙搬到附近鎮上去,因為還要打車離開。
警察趕詢問和這幾個人究竟什麼關系,秦苒拿出剛剛搶回的手機,打開順風車件,告訴警察自己打的順風車,可沒想到運氣這麼不好,居然遇到了人販子司機。
司機詭辯,說自己只是順風車司機,是秦苒在車上勾搭他,然后自己要求改地址來這里的,還說秦苒說這里是家,要回來拿點東西跟他走。
司機胡說八道,但秦苒一路上開著平臺導航,而平臺有錄音,所以司機的話就被證實是胡說八道的,而秦苒的話才是真實可靠的。
司機和大壯一家都被警察控制了,而秦苒作為害者按說應該去派出所的,可秦苒說自己事多,趕時間,證據什麼的可以通過網絡提供,就不去了。
警察也是通達理的,尤其秦苒出示了份證后,得知秦苒的份,警察即刻重視起來,迅速的派了警車送秦苒去鎮上。
秦苒在小鎮上重新打了一輛車,剛坐上,陸云深電話就打過來了:“秦苒,你到石門了嗎?”
“還沒有,路上遇到塞車,可能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到。”
“已經三個多小時了,還要一個小時?”
陸云深本能的張起來:“秦苒,你是不是遇到啥事兒了?我查了,今天去石門的高速公路不塞車啊。”
“問題就出在,這該死的司機,為了省過路費,沒走高速啊。”
秦苒聲音淡淡;“不過你放心,走國道有走國道的風景,而好的風景都有好的故事。”
陸云深被逗樂了:“有啥好的故事啊?”
“好故事多著呢,你哪天走一趟國道就知道了......先掛了啊。”
結束電話,秦苒把手機放下,司機卻在前面笑著問;“你老公啊?怎麼不跟他說說你今天遇到的事兒?”
秦苒聲音淡淡:“有啥好說的呀?事都已經理了,說了讓他徒增煩惱?”
“讓他安一下你啊,你這不驚了嗎?”
秦苒笑;“你看我驚了的嗎?”
司機看還能笑出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姑娘,你遇到人販子要賣你,幸虧警察解救你,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
“可能......是我心態好吧?”
秦苒想了想說:“再說了,這人販子不是沒得逞嗎?何況,我還立功了呢,幫警察叔叔抓了人販子呢?”
司機:“.......”這姑娘哪里是心態好,純粹是心真大呀?
一個小時后,秦苒抵達石門。
一路上石月清發了幾次信息給,所以車剛在石門外邊停下來,石月清就帶著師弟們跑過來迎接了。
司機看到這一幕都怔住了:“姑娘,原來你家住這里啊?”
秦苒搬下自己的行李箱,對司機揮揮手:“謝謝啊!”
師弟們提著的行李箱朝里走,石月清則陪著:“不說早上九點左右出門,怎麼這麼晚才到?順風車司機晚點了?”
“順風車司機沒有晚點,不過路上車壞了,我換了一輛車。”
“哎,你這運氣?”
石月清很快換了話題:“你回來就好了,這個春節,師傅過得可煩了,我和大師兄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就等你回來解決。”
秦苒聽了這話直接‘噗’一聲笑了:“你們得了,雖然說我是你們的大師姐,可你們年齡都比我大呀,你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我能解決?”
“我們年齡是比你大一些,可我們都沒有結婚啊。”
石月清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對于這一塊,大師兄都不懂,我就更加白癡了,你知道的,我都還沒有談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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