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路口就到家了,姜璃停下車等紅綠燈。
中午的太有些刺眼,本來就困,這下更是睜不開眼了。
搖搖頭,努力恢復清醒,看來以后還是不能熬夜啊。
瞇著雙眼,迷蒙地看著前方。
突然,人行道上一個影晃過,姜璃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繃起來。
趕忙向人流看去,只見一個高1米8幾,穿著黑帽衫,帶著墨鏡、口罩的男人,站在來來往往的人流中,掛著一冷笑,毫不顧忌地盯向。
那不就是給花園扔照片的男人嗎?!他一直在跟蹤嗎!
姜璃瞬間脊背發涼,一寒意從腳底沖上頭頂。
強下心跳,慌著從包里掏出手機,想給湛陸行打電話。
突然想到什麼,立馬舉起手機拍照。
那人稍稍吃驚后,冷笑著比劃一個手抹脖子的作,往后退幾步,便隨著人流消失了。
照片沒有拍到,姜璃趕探出車窗,尋找他的蹤跡,可周圍的一切又恢復如常。
后車喇叭響起, 只能將手機扔到副駕駛,開汽車離開。
剛才的困倦,被恐懼一掃而。
大腦一片空白,失魂落魄地回到臥室,栽倒在床上。
為什麼會這樣?上一世并沒有遇到這樣的事啊。
想捋一捋,可是在混和困倦中,實在扛不住,慢慢睡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慢慢坐了起來,想起男人抹脖子的作,心中一陣發涼。
長長地呼了口氣,平復下心跳,拿起電話,想向湛陸行尋求幫助。
可電話即將撥出那一刻,放下了手機。
應該明白,重生后沒有人能讓依靠,只能靠自己。
姜璃看了看時間,邊洗澡換服,準備晚上去見沐澤哥,邊復盤著神人事件。
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提前報警是沒錯的。
平日里,也就家和公司兩點一線,公司和家里都是人,他想傷害自己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好,沒什麼好怕的,堅強起來。給自己鼓勁。
樓下一陣汽車聲響,不是自己悉的車輛,應該是大哥來接自己了。
拿上包,趕跑下樓。
湛海行已經在一樓等。
“大哥。”
湛海行轉過來。
雖然他還和往常一樣掛著平和地笑容,但仍能到他的疲倦。
可以回來補覺,他還要在公司工作。
“我們走吧。”
“好。”
兩個人坐上車,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
“白老師工作忙嗎?”
“我不太清楚,我沒有問過。”
“你和白老師認識多久了?”
“我初中就認識沐澤哥了,十二、三年了吧……”
姜璃看著大哥微中的臉龐,突然意識到,他在打探和沐澤哥的關系。
猛然想起,大哥是見過和沐澤哥抱在一起的。
心虛地臉都紅了,結結地解釋著,“我和沐澤哥認識這麼多年,我們……之間……沒有……”
湛海行笑著,“你和白老師是多年好友,白老師應該和陸行很悉才對,怎麼他們兩個好像仇人一樣,一見面就要打起來?”
這是在質問我嗎?
姜璃咬了咬,“沐澤哥脾氣很溫和的,湛總他有點暴躁……"
“二弟確實很容易沖,我回去會好好教訓他。”
嗯?幫理不幫親。
“不過,你和白老師關系這麼好,陸行也應該多和你的朋友走。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我會和白老師提,我請大家一起去度假。他們多相,多了解,為朋友,就不會老發生沖突了。”
啊?
讓湛陸行和白沐澤同吃同住嗎?
以對兩個人都了解,絕對不可能。
不過,姜璃也沒說什麼,畢竟是大哥的一片苦心。
到了白公館,白沐澤和瀟瀟已經等在那里。
湛海行一下車,主上前和白沐澤握手,語氣謙遜地說,“打擾你了,白老師。”
白沐澤冷冷地站在那里,面無表地和他握手。
他的目穿過他,看向姜璃。
四目相對,姜璃簡單打了招呼,便低下頭去。
兩個人心里都很不好。
姜璃都不敢回想電影院的那一幕,想起來就心痛。
湛陸行當著沐澤哥對面強吻,還把他打倒在地。對他這般辱,全是因為的緣故。
對于白沐澤來說,那是他第一次和姜璃單獨約會。
那天是那麼開心,氣氛是那麼好。
他的和幸福近在咫尺,湛陸行不僅破壞了這一切,狠狠辱了他,徹底摧毀了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回到家,白沐澤躲在書房三天三夜,呆呆地看著墻面上影的變化。
三天后,他打開電腦,敲下了第一行的代碼。
他冒著坐牢的風險,也要把自己承的痛苦全都還給他。他本不考慮后果,只想報復。
直到姜璃給他打電話的那一刻,他恢復了一些理智。
告訴他,湛陸行已經為他的行為付出代價,但是這麼繼續下去,湛家如果用其它方式回擊回來,怕是會傷害到他。
他本不怕湛家的報復,但的話,他會聽。
相比幾個人的心事重重,瀟瀟蹦蹦跳跳地上來圈著姜璃的胳膊,小聲說,“湛狗真是活該。”
姜璃提醒小聲點,不要讓大哥聽到。
瀟瀟掃過大哥一眼,紅著臉,趕別過頭去。
一行人進到客廳,司機把湛海行帶來的禮放在桌子上。
湛海行角帶笑,“今天晚上又來打擾白老師了。我再次上門代我弟弟賠禮道歉,真是對不起。”
白沐澤沒有說話。
“希白老師能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這已經是十分給白沐澤面子。湛陸行的公司倒了,對湛家沒什麼影響,但如果他們想整垮一個人,也是分分鐘的事。
姜璃擔心沐澤哥還不說話,惹惱大哥,正要緩和下氣氛。
白沐澤淡淡地開口了,“大哥你這話言重了,我還想讓湛總放我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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