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在男人的懷中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剛才莫名涌現于鼻尖的酸后,就松了手。
“沒什麼,大概是這幾天在醫院里被池總養得太好,突然有些適應不了繁重的工作。”
還對池硯舟笑了笑后,才開了門邀請池硯舟進屋。
池硯舟看著綰那疲憊的背影,黑眸里多了幾分復雜愫。
其實池硯舟也知道,沈家夫婦這兩天都做了什麼。
他沒有主出手解決,也是想看看綰會怎麼理這個問題,會不會求助于他。
他甚至想過,若是綰開口求他,他肯定會把作妖的人給擺平。
但沒有。
綰什麼都沒有跟他說,連一句抱怨撒都沒有。
這種不被依賴的覺,讓他覺得自己好像被綰排除在外。
又或者說,綰從沒把他當可以依賴的對象。
池硯舟其實也不喜歡什麼都要依靠男人的人。
但看到綰這麼倔強,什麼苦水都不肯對他吐的樣子,他心里就莫名的堵著。
但綰這個鋼鐵直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把包放下后,又利落地去冰箱翻箱倒柜。
“池總要吃面條嗎?”
池硯舟下班后就想過來找綰一起吃晚飯,沒想到一等等到現在。
現在他的肚子也得直,但他還是想起了之前,被綰煮的面條支配的恐懼。
“你就只會做面條?”
綰淡然地回答:“飯和菜也會做一點,不過比起面條還要稍微遜點。”
池硯舟:“……”
他最終還是主接過了綰手上的鍋,自己炒了個面。
綰吃上了池硯舟親自炒的面,贊不絕口。
“池總,像你這樣會賺錢,又會做飯,還長得特別帥的男人,將來真不知道便宜了什麼樣的人!”
“興許像是總這種的。”池硯舟答。
別的不說,他還喜歡綰明艷又張揚的這款。
當然,如果說的話不像綰說的那樣不討喜,他還會更喜歡一點點。
綰也不知道是不喜歡他的答案,還是怎麼了,后來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吃完飯后,綰就去洗碗。
等收拾差不多了,才回到池硯舟的跟前。
“池總,很晚了。要不明天咱們再找時間一起吃個飯?”
剛出院,又在公司忙了一天,就算鐵打的子也不了,現在只想好好躺平。
池硯舟又何嘗不知,人這是在委婉地下逐客令。
其實他今晚也沒打算在這里多留,畢竟綰才剛出院。
可這樣迫不及待要趕他走的樣子,就讓池硯舟有些窩火。
于是他干脆將綰拽到他上坐著,然后便低頭吻了下來。
比起之前,池硯舟今晚的吻來勢洶洶,帶著點懲罰的味道。
綰到底未經人事,哪里能招架得住他這樣的撥。
于是不到一會兒,綰就眼神迷離地躺在了池硯舟的下。
只是在意迷中,綰聽到男人沙啞著聲音問:“總,沈家把淵攪合得天翻地覆,為什麼不告訴我?”
提及淵,綰頓時清醒了不。
“我想試試能不能自己解決。”
但綰知道,這樣的答復池硯舟不滿意。
他看著的目,晦暗不明。
于是綰只能坦言:“其實我是害怕讓池總看不起。什麼事都賴著您,到時候您肯定會覺得我煩,以后都不肯見我。”
男人微瞇著眸,“只是怕見不到我?”
綰點頭:“嗯,大概在醫院習慣了每天都見到池總,今天半天見不到,渾都有些不對勁了。”
可話剛一說完,池硯舟的吻就再次落了下來。
只是這次明顯比之前的溫了不,似安也似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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