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帶你去見見今晚晚宴的主辦方。”池硯舟收回目,忽然輕笑道。
今天是步家度假村的開業儀式,也是步晏辭這個步家繼承人的歸國歡迎宴。
不過步晏辭還沒有上臺發表講話,沒有正式亮相其他人面前,正在后臺和幾個人說說笑笑。
池硯舟帶著綰進后臺,步晏辭就主上前迎接。
“池大,謝您百忙之中,空前來我們度假村的開業儀式。”
五年不見,步晏辭的俊未曾改變,只是明顯比五年前要沉穩了不,鋒芒斂了不。
但這樣的步晏辭,看起來也越發的無形無相,讓人捉不定,但也極其容易俘獲任何一個人的芳心。
綰看到如今的步晏辭,只覺得不安,擔心步煙潯會再次栽在這個人上。
池硯舟和步晏辭隨口聊了幾句,就見步晏辭將目落在綰的上。
綰這才想起,剛才顧著想步煙潯的事了,還沒有來得及和步晏辭打招呼。
見步晏辭那雙犀利的眸盯著自己,綰連忙換上禮貌笑容,打了招呼:“步總。”
步晏辭笑了笑:“綰綰,我記得幾年前,你還喊我晏辭哥的。”
綰有些詫異,倒是沒想到步晏辭會主提及從前的事。
“您也知道,那是幾年前的事了。而且您現在了步總,我再這麼喊你是不是有點失禮了?”
但事實是綰覺得,和步晏辭的關系,是基于步煙潯而起。
若是步晏辭還是負于步煙潯,那綰喊得再親都沒用。
步晏辭輕笑:“幾年不見,你這皮子功夫真是見漲。”
不過步晏辭也沒什麼時間和綰抬杠,今天他可是晚宴的主角。
又聊了幾句后,步晏辭就和池硯舟綰匆匆告別。
“你們先玩,我還要去做一下準備。”
臨走之前,步晏辭還告訴池硯舟,今晚步家為了歡迎他留下來驗度假村,把度假酒店頂層風景最好的房間安排給了他。
池硯舟似乎對這種安排習以為常,只是淡笑著說了聲謝謝。
等步晏辭轉離開,綰正要轉去尋步煙潯。
結果剛一,纖腰就被池硯舟握住了,而且力氣還不小。
綰有些吃疼,忍不住皺著柳眉看向池硯舟:“池總?”
后者對著綰勾,明明是一張俊優雅的臉,穿得也面鮮,但干著混蛋的事,讓綰不自覺聯想到了“斯文敗類”這詞。
“晏辭哥?總,你和步總關系蠻不錯的麼?”
男人似笑非笑的,但綰從男人的笑容中不到任何友好。
忙解釋:“不算好。我和煙潯以前常一塊玩,步總會充當司機,一來二去才有點而已。”
但池硯舟輕呵了一聲:“都喊上哥了,還不算好?我們的關系可比司機要親不,也沒見總這麼喊我?”
綰看著男人那似笑非笑的俊臉,忽然嗅到了空氣中似乎飄著濃硫酸的味道。
但很快就捋清,這男人肯定不是吃醋。
于池硯舟而言,不過是一個玩。
雖然這說法有點傷人,但事實也就如此。
不然哪個想要正兒八經開展一段的,會時不時把你丟開,讓你覺世事無常?
綰曉得自己在池硯舟心里的地位不怎樣,自然也知道,池硯舟這樣的男人犯不著為吃醋,最多只是男人的占有在作祟罷了。
不過就算如此,綰該哄還是哄的,畢竟還指池硯舟在對付池詣銘的事上出力呢!
所以趕弱弱地往池硯舟的懷里靠,然后甜甜地喊了聲:“硯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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