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綰對上池詣銘那雙多的桃花眼,水眸平靜無波。
“不用了,只要是你的項目,淵不會再要。”
拒絕得干脆,池詣銘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在理之中。
于是他還是聲細語地勸說綰。
“綰綰,你都還沒有聽清楚這是什麼項目,就拒之門外?我告訴你,只要拿到這個項目,你們淵接下來絕對會邁上新臺階!”
自從嘉良去世后,綰的目標也只有把淵帶上新臺階。
所以池詣銘自信,只要綰聽到項目的詳細容,以及合作細節,肯定會心的。
可他勸說了半天,綰只訕笑道:“池二,就算這個項目再好,合作條件再優,我也不會再和您合作的。誰知道,您是不是又給我下套。”
池詣銘有些無奈,解釋著:“綰綰,我知道上次不給你放款的事,的確做得很不好,讓你對我心存芥。但這次,我保證不這樣了。”
“你的保證在我這里已經失效了。如果你真為我好,那以后就離我遠一點。”
綰把對池詣銘的抗拒,都寫在了臉上。
池詣銘原以為好的項目,就能徹底挽回綰的心,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一時間有些挫敗。
他拽起綰,想要把摟在懷中,想用親的舉,化解兩人間的隔閡。
不想這一拉拽,竟然把綰的白西裝外套扯開了些,讓鎖骨上的吻痕了出來。
轉瞬間,池詣銘仿佛眼睛被針扎了那樣,死死地盯著那一的痕跡,雙目通紅。
“又是池硯舟弄的?你怎麼又和他上床了?”
他的聲音沙啞又悲憤,拽著綰的手的力氣也不斷地加大。
綰覺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池詣銘碎了,可還是連忙用空著的手,把西裝外套領整理好。
綰默不作聲的樣子,落池詣銘的眼里,就了變相的肯定。
他氣急敗壞地囂著:“就算你把最好的都給了他,他也不可能娶你的。你為什麼要犯賤?”
歇斯底里的質問,讓綰覺辱極了,所以不顧一切和池詣銘撕破臉。
“對,他的確不會娶我,但至他每次都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助我啊!不像某些人,永遠只會落井下石,把我上絕路!”
池詣銘也知道,綰所說的“某些人”,就差報他的份證號了。
他承認在這件事上,自己理得不好,所以他只能再次低聲音,放語氣。
“他能給你的,我一樣也能給你!之前發生過的一切,我可以不去計較,只要你以后都不要再見池硯舟就行……”
但說到這,綰猛地推開了他。
“池詣銘,你的東西我不稀罕,我也從沒想過和你重新開始,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池詣銘聽著綰絕的話語,忽然就笑了。
“所以,只有在你無助的時候幫到你,才能和你上床,才能讓你死心塌地?我懂了……”
池詣銘角勾勒著絢爛的弧度,但笑意不達眼底,怎麼看怎麼瘆人,也讓綰頓時猜到了什麼。
“池詣銘,你別再做出讓我恨你的事來!”
但池詣銘邪笑著,一雙眼睛布滿嗜的猩紅。
他對綰說:“你恨不恨我已經無所謂了,我現在只想為你的下臣。說不定還能和池硯舟一樣,也得到你的喜歡和偏。”
撂下這話,池詣銘很快就離開了。
但盡管如此,綰一顆心還是極度忐忑,總覺要出事。
綰的預沒錯,當天下午就接到了太太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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