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宋旭,還是蔣偉,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宋旭當場跪在池硯舟的跟前,連連道歉。
“池大,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剛才真不知道,這小姑娘是您的人。若是知道,給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肖想。”
而蔣偉則連忙倒了杯酒,上前賠罪。
“池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看在我們不知者無罪的份上,就饒過我們這一回吧……”
兩人求饒聲,道歉聲不斷,也讓包廂的其他老總明白,這兩人是肖想到了綰上,得罪池硯舟了。
這會兒,就得看綰在池大心里占據的分量了。
不過眾人都不覺得,綰能重要到什麼地方去。
畢竟綰上,還著池詣銘前友的標簽。
池硯舟當個小寵養在邊取樂可以,要娶進門當池大,那就等于撿別人的破鞋,太掉價了。
所以包廂無數人都覺得,這兩人戲弄了綰一事,這一跪和罰酒幾杯,池大也就放過他們了。
這不,池硯舟都說了:“我也只是邀請二位進來喝酒而已。這一驚一乍的,是干什麼?”
池硯舟這話一出,其他老總都出“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
宋旭和蔣偉也連忙了汗,有種劫后余生的覺。
只有綰覺得委屈到了極點。
池硯舟都看到別人那麼辱了,還能如此無所謂,要請別人喝酒。
雖然也知道,池硯舟只把當消遣的工,但都睡了兩夜了,就算沒睡出,也不應該這般放任盡委屈吧?
綰甚至覺得,剛才還傻乎乎地在池硯舟的示意下,跟到他們包廂里來氣的自己,就是徹頭徹尾的蠢蛋。
一度氣得要起離開,但池硯舟落在腰上的手始終握著不放。
而池硯舟甚至還空出一只手,把玩起了的手指,仿佛那是什麼好玩的玩似的,玩得認真專注,對于其他人的言論全然不顧。
直到宋旭殷勤地給池硯舟遞來一杯酒時,池硯舟才再次出了聲。
“慢著。既然要在我包廂里喝酒,自然不能太過無趣。我剛聽你們說,你們想要人陪喝酒?”
池硯舟的語氣漫不經心的,也沒有任何發怒的樣子。
不管是宋旭,還是蔣偉,都有些不準池大突然這般熱是為何。
他們只能尬在原地,等待池硯舟的下文。
但池硯舟只給助理遞了個眼神,助理便隨即離開包廂出門安排。
很快,包廂門便被再次推開了。
只見助理帶著幾位渾上下都是的剛毅壯漢,走了進來。
蔣偉看到這幾人的出現,連忙去看宋旭。
后者也在恐慌中咽了下口水,像是在問蔣偉,“該不會是我們想的那樣吧。”
兩人在極度的不安中,就見池硯舟對他們勾笑道:“好好陪陪這兩位喝酒。”
“是,池大。”幾人恭敬地對池硯舟點頭后,就朝宋旭和蔣偉走去。
宋旭和蔣偉這一刻也終于意識到,池大想要邀請他們喝酒是假,為綰出氣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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