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時大多時間都一門心思都撲在工作上,本沒有考慮過這些。
這種東西,他本來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接到。
就連人也是。
如果不是那次差錯……
霍司州抬手按了按眉心:“那我也說了,我理好了會跟談談,為什麼不等我?”
他不能理解。
“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念念妹妹。”顧釗也覺煩了,沒好氣道:“你想知道,你自己去問啊。”
“大半夜在這里問我有什麼用。”
他又不會讀陸念的心。
“你不是很懂人嗎?”霍司州:“你不能告訴我嗎?”
酒喝多了,霍司州也掩蓋不住自己的緒。
對于陸念這個人,他是真的覺得自己捉不。
既然顧釗說自己懂,懂人,他就想聽聽顧釗怎麼說。
“我又不是什麼神仙,別人的心思我怎麼懂?”顧釗簡直無奈。
真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在自己家教霍司州怎麼談。
雖然心里這樣想的,但顧釗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霍司州:“我覺得念念妹妹是那種有事憋在心里的人。”
“但是你對的好,會都記在心里。”
霍司州腦中浮現出之前陸念跟自己相的時。
認可地點頭:“你說得對。”
陸念確實是顧釗分析的這種格。
常常跟自己說謝謝,也常常說自己是個很好的上司。
就是……沒說過自己是個很好的伴。
難道自己在的心里,就僅僅還是個上司而已嗎?
意識到這一點,霍司州的心里有些難過。
“所以你要把事都告訴的話,肯定會理解你的啊。”顧釗:“現在就夠理解你了。”
他嗤笑一聲:“如果是我的話,看到自己喜歡的人還跟別的人拉扯不清,我恨不得直接把你們殺了。”
霍司州:“殺人犯法。”
“這只是比喻好嗎?”顧釗翻了個白眼:“也就念念妹妹還那麼懂事,在你生病的時候還照顧你。”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霍司州這麼蠢?
談起來簡直不像人。
霍司州愣了一下:“照顧我?”
“是啊。”顧釗:“上次你發燒住院,是念念妹妹來給你送湯,還照顧你。”
“我只是擋箭牌。”
“那白知夢……”霍司州記得那天自己醒過來,是白知夢在床邊照顧他。
那時候沒看到陸念,他的心里有些失落。
“我們的白大小姐可什麼都沒干,就是過來在你的床邊坐著。”顧釗哈哈一笑,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哦,還有說幾句自己很擔心你什麼的話。”
“不過看演戲這件事,我都習慣了。”
對于白知夢,他是非常不喜歡的。
這朵黑蓮花做的任何事都有自己的目的。
不是什麼好貨。
這些話不太好聽,顧釗沒有在霍司州面前說。
霍司州的表變得微妙起來。
原來那天陸念去了。
在床邊一直照顧他的人也是陸念。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現在的心是什麼樣的。
好像有點開心。
但又有些憾自己居然一直不知道。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霍司州語氣低落下來:“要是告訴我,我會解釋我跟白知夢之間的關系。”
到現在才知道這些,是不是有點晚了?
“那你現在去告訴唄。”顧釗無所謂道:“按照念念妹妹的格啊,我估計你去認個錯,還是會原諒你。”
陸念就是這麼一個善良單純的人。
顧釗有時候都替覺得擔心。
“太遲了。”霍司州拿起玻璃杯,又開始喝酒。
看得顧釗一臉懵。
“太遲了?什麼太遲了?”他怎麼聽不懂呢?
“陸念已經跟別人在一起了。”霍司州想起剛才那通電話。
平日打理得十分整齊的頭發此刻有些凌,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廢。
“念念妹妹跟別人在一起了?不會吧?”顧釗不太相信:“跟誰在一起了?我怎麼沒聽說?”
顧釗想起之前去接喝醉的陸念。
那時候喝多了,里口口聲聲念的名字都是霍司州。
現在說跟別人在一起了?
顧釗沒辦法相信。
“不知道。”霍司州:“前幾天我還看到有個男人給送花,送回家。”
“邊的男人那麼多,誰知道跟哪一個在一起了?”
顧釗:……
“有的時候你這張真是毒。”他扯了扯角:“也就念念妹妹能忍你。”
霍司州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反問道:“我說錯了嗎?”
難道這些不是事實?
“邊的追求者多,不恰恰證明的優秀嗎?”顧釗:“你不趕想盡辦法把念念妹妹留在邊,去管那個白知夢,真是沒救了。”
霍司州更不理解了。
火氣在口不上不下的,十分難:“那跟那些男人糾纏不清就做得對?”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拒絕啊?”顧釗:“這些事你自己猜測半天,都不如去親口問問。”
“白家的事都過去那麼久了。”
他說:“你們霍家幫白家做的事還不夠嗎?還要把你也綁在白家?”
提到這件事,顧釗也有些窩火。
問道:“那以后要是白家要你娶白知夢,你要娶嗎?”
“我不會娶。”霍司州想都沒想就開口拒絕了。
他現在只想跟陸念在一起。
“那你還不如早點跟白家的人說清楚。”顧釗:“當年白家差點破產,全靠你們霍家才能維持,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你們做的已經完全足夠了。”
當年白家跟霍家之間的事,顧釗也是聽自己家里人說的。
他跟霍司州年紀相仿。
霍司州還小的時候,他也是個小屁孩。
“我知道。”霍司州:“本來我打算等白知夢出院之后,帶陸念去白家……”
“等,還等什麼?”顧釗恨鐵不鋼:“我要是你,現在就去找人,把一切都說清楚。”
霍司州懵了一瞬:“說什麼?”
“當然是說你跟白知夢之間的關系,說你是因為報恩才對白家縱容,然后說你啊。”顧釗扶額:“難道去問為什麼總有男人追求嗎?”
霍司州:……
他想起自己以前去找陸念,好像都是這樣說的。
顧釗:??
他瞪大了眼睛:“你不會真的這樣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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