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被圍住,放眼去四周全是嚴陣以待的武裝力量,進出不得。打頭陣的一邊制溫黎手下的火力一邊沖進酒店。
高的陸西梟直接往下面扔了兩個手榴彈和煙霧彈,而后快速將床上溫黎的手機和手表收進包里,又從包里拿出個炸彈。
他打開窗子,一腳踩上窗臺,目測了一下兩棟樓的間距,面不改地縱躍向隔壁大樓,這樓他跳得是越來越有經驗了。
比起上回背著江應白跳樓,這次毫無難度系數,隔壁樓比這棟樓只矮上一層,且無任何遮擋,他輕松便跳到了隔壁樓頂。
這家酒店是他和溫黎挑細選的,就為了防止這種況發生,避免一旦被發現就只能被甕中捉鱉。從酒店撤離的路線也早規劃了幾條,已經觀察過四周況的陸西梟很快就在大腦里生了一條新的路線。
武裝力量沖進酒店后很快便闖了陸西梟住的房間,不等沖進臥室找人,臥室突然發生炸,窗玻璃被炸碎,火沖出了窗口。
和酒店隔了兩棟樓之遠的陸西梟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停留地繼續去往樓頂邊緣。
這一片建筑很是集,樓層也都差不多高,會是跑酷好者的天堂,夜下,似乎并沒有人發現在樓頂之間跳躍的影。
陸西梟準備就這麼靜悄地撤出包圍圈。
“他跑了,往東面去了,追!”
撤出一段距離的陸西梟往洲長府眺。
他扶了扶耳朵上的耳機,溫黎那邊的信號仍舊微弱,他不清楚溫黎有沒有暴。
如果沒有,那他得按照計劃行事,潛進洲長府,將背包里的炸彈安裝到軍火庫。
如果暴了……
陸西梟輕皺了皺眉,面幾分凝重。
如果暴了,他仍舊得按計劃行事,只有住了軍火庫這個籌碼,任何的談判才能多一份優勢,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
溫黎有沒有暴他不確定,但自己是絕對暴無疑了,所以他總得做點什麼。
于是陸西梟撤向洲長府的方向。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幫人應該想不到這種時候他會反其道而行。
陸西梟撤離的同時掏出手機再次撥響江應白的電話,然而遲遲沒有人接,于是他轉而給自己的手下德曼打去電話。
通話信號很差。
陸西梟懷疑加利開啟了信號屏蔽。
電話剛打完,察覺到危險靠近的陸西梟來到樓頂邊緣一看,驚覺那些人居然發現了他的行蹤,正朝著他這邊趕來。
陸西梟正要加快撤離速度時,見到遠出現了幾架武裝直升機,目標赫然是他。
螺旋槳刮的聲音由遠及近。
站在毫無遮擋的樓頂上的陸西梟即將為活靶子,于是陸西梟快步來到通往樓下的那扇門前,掏出安裝了消音的手槍一槍打掉門鎖,拉開門,迅速撤離樓頂。
“我喜歡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
“我也是,不得不說他的速度比一般的老鼠要快,但我們是開了上帝視角的貓。”
“我們這算不算作弊?”
“當然了哈哈。”
直升機里的幾個駕駛員互相通訊著,他們不急不忙,一點不擔心目標會丟失。
陸西梟此時所在的這棟樓恰好也是家酒店,他下了樓頂后乘坐電梯到負一樓車庫,酒店的一個工作人員剛好來幫客人停車,陸西梟拿槍徑直出現在車前,槍口沖著駕駛座的工作人員,嚇得人一個急剎。
陸西梟晃了晃槍口。
對方會意,麻利地從車上滾了下來。
陸西梟搶了車來到街道,混跡進人群。
他準備拉開距離后再趕去洲長府。
“他下樓了,你們地面的速度快點。”
“收到。”
頭頂的直升機像是找尋獵的鷹隼。
車來人往的街道,他們卻像開了視般能夠穿車準地鎖定車的陸西梟。
一個飛行員說:“讓我來逗一逗他。”
兩排槍口從直升機的底部探出,集的子彈追著陸西梟駕駛的吉普車持續掃。
陸西梟急打方向盤。
吉普車在街道上如蛇走位,橫沖直撞。
陸西梟不清楚對方是準頭太差還是故意在戲耍他,子彈并不往他頭頂上方掃,而是描著邊地掃,要麼就追著他車尾打。
飛行員很是這種獵殺的快。
陸西梟空出手,沿路扔了幾個煙霧彈。
路段很快被煙霧籠罩。
陸西梟再迅速將車子倒退進煙霧里,之后果斷棄車,拐進小道里,他一路狂奔。
飛行員看著顯示屏上移的紅點,逗弄一句:“還真能跑。地面的速度再快點。”
“放心,他逃不掉。”
“我當然知道,我是趕著收工。”
他們愜意地聊著天。
陸西梟不斷往視野狹窄的地方跑。
一口氣跑出上千米,他藏進一家酒吧,剛要口氣,約約又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他們像是裝上了狗鼻子,一路都能聞到他的味,陸西梟就又匆匆從酒吧后門離開,他找到機會又打劫了一輛車。
開車逃竄了一段距離后,發現直升機仍能鎖定他,他們的追蹤能力強到陸西梟都有點詫異,他有種置一張天網中的覺,無可藏。
無法躲開追捕的陸西梟決定鋌而走險。
他一打方向盤朝著一個方向極速駛去。
沒多久,陸西梟駕車來到了富人區。
遠,獨棟的豪華別墅出現在視線里。
他后方的半空中,直升機還跟著。
滿臉輕松的飛行員們見陸西梟忽然往空曠地帶跑,一個個地說笑了起來。
“他這是慌不擇路了?”
“可惜要抓活的,不然真想好好玩一玩他,好久沒到這麼有力的老鼠了。”
“不好,這個方向、是特先生家。”
“他想做什麼?自投羅網?”
“快,通知特先生家,攔住他。”
“來不及了。”
集的子彈從高空掃而下,飛行員們試圖攔下陸西梟的車子,但未能阻止。
看守大門的衛兵聽到靜,一邊撤回大門,一邊對著疾馳而來的車子掃。
在這種地方,隨便撿輛車都是防彈車。
陸西梟一手握方向盤,一手出車窗舉槍殺衛兵,孤注一擲的陸西梟頂著槍林彈雨,在衛兵要給門上鎖的前一刻撞門而,一腳油門直接把車開進了別墅大廳。
車子剎住的一刻車扔出一顆煙霧彈。
裝潢奢華的大廳里,一個十七八歲的男生從沙發上起,正看電視的他被這突然闖的車子嚇了下,手里還拿著一桶吃了一半的薯片,不等看清況,視野就被煙霧阻礙。
大廳里的保鏢和門外趕來的衛兵對著那輛被煙霧籠罩的車子就是一陣掃,管家帶人朝著沙發而去,想要護著男生離開。
傭則在角落里心驚膽戰。
槍聲停止,煙霧稀釋,見駕駛座的車門開著,定睛仔細看,車里本沒人。
“爺?!”
管家厲聲一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陸西梟:“都別。”
眾人看去,就見男生被陸西梟挾持。
大家一時不敢輕舉妄。
男生顯然也是經歷過不大場面,被槍抵著腦袋的他并沒有多驚慌,也沒有喊,而是配合地被陸西梟挾持著往樓梯口去,還冷靜地試圖和陸西梟談判。
陸西梟:“不想死就閉!”
他接著沖管家道:“把樓上的人都給我撤下來,撤干凈了。”
男生示意管家照做。
很快,樓上所有的人都撤了下來。
陸西梟挾持男生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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