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莫大師氣不打一來,他布滿皺紋的臉扭曲了起來,“你們還愣著幹什麽?快幫我阻止啊!”
顧沫沫和資格賤人,到底從哪來學來這麽詭異的針灸方法!
誰知,他這副狼狽的樣子,更惹來了眾人的嗤笑:
“噗……哈哈哈!他剛剛不是很神氣嗎?怎麽現在變得跟個烏王八似的?”
“剛剛還有臉汙蔑咱們家沫沫小姐呢,瞧瞧看,咱們家沫沫小姐都能將你那套針法紮在你上了,你哪來的臉麵說咱們沫沫小姐學你的啊?”
“嘖嘖……堂堂鬼莫大師,原本也就這點本事啊,是不是太丟帝都醫學會的臉了啊?”
“……”
容家傭人的笑聲不絕於耳,鬼莫大師愧得耳子都見了紅。
這個賤人,又不是藥王穀的人,又究竟是從哪裏學來的這套針法的啊!
容墨雲笑盈盈地跑過來,他眼角眉梢都帶著俊俏的笑意,“現在知道求人了?剛才汙蔑咱們家沫沫的時候,我看你氣焰囂張得很啊?你不是想起來嗎?有本事啊,那你就求我家沫沫啊,你求他們幹什麽?”
鬼莫大師瞪大了眼睛,憤恨不敢地著容墨雲,卻隻能活生生憋著那口氣。
顧沫沫眼角帶著輕笑,笑意幽幽地走到鬼莫大師跟前蹲下,用銀針輕輕將他的下頜一挑,“舅舅,他就這樣求我放了他,那他們來找咱們容家麻煩,不就沒有付出什麽代價嗎?”
瞧著純真無害的笑,鬼莫大師頓時覺後背發涼,他頓時惱怒:
“顧沫沫!你敢!”
他氣急敗壞地想從地上爬起來,剛坐起來裏就塞了一隻香噴噴的子。
他鼓大眼睛看向容墨雲,隻見容墨雲笑得開心,“怎麽樣?小爺我的子還算香噴噴的吧?小爺每天這雙腳每天可都要通用牛洗上好幾次呢,能品嚐到小爺腳的味道,這也算是你的福氣了呢。”
鬼莫大師氣得白眼一翻,口猛烈翻著,直接暈死了過去。
容墨雲腦袋裏飛過了一連串的問號,不是吧,這麽容易就暈死過去了?
“沫沫,這人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顧沫沫笑意闌珊地擺擺手,優雅閑適地坐在了椅子上,淡定從容地端起茶杯來,“舅舅你就放心吧,他不會有任何危險。對了舅舅,剛剛說了,他們到容家來找麻煩,可是會付出代價的,不如咱們就……”
說著,清泉般的眼眸不著痕跡地掃過眾人,那眼眸裏帶著惡魔般的玩弄笑意,頓時讓周圍帝都醫學會的人,渾抖了抖子。
臥槽!他們怎麽好像有種不祥的預!
恰在此時,容家屬下連忙跑進來,他先是給看了看容墨雲,然後畢恭畢敬地對顧沫沫道:
“沫沫小姐,我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顧家暗中將顧婉帶到容家來了,現在就在客廳裏等著沫沫小姐你呢。”
容墨雲好奇,“顧婉?那不是顧家的兒嗎?沫沫,你把帶來幹什麽?”
顧沫沫角輕勾,眼底劃過一抹勝券在握的暈,“舅舅,這件事我有空再跟你們解釋。你先幫我將婉帶到我房間裏去,等我理完了這邊的事,待會兒就去見婉。”
“木有問題!”容墨雲想也沒想就直接答應了,“就按照沫沫說的辦!”
半小時後,整個帝都醫學會徹底鬧翻天!
燦然先生一西裝革履,他正馬不停蹄地核算這今天的醫學賬單,就在這時,樓下不斷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甚至還有暴打聲、哭喊聲和慘聲。
燦然先生眉心一皺,臉陡然冷冽下來,他連忙抬腳往樓下走去,聲音極威嚴:
“下麵發生什麽事嗎?不是你們收拾東西,等厲家家宴的時候,我們還要前往厲家呢!你們下麵弄這樣幹什麽?!”
他話音剛落,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就急匆匆衝了進來,他們神慌張,連雙都了,“燦然先生!不是咱們鬧事,是容家的人來了啊!”
燦然先生聽到容家,心裏瞬間升起一不祥的預,容家向來看不敢帝都醫學會的作風,剛剛鬼莫大師又去找容家的麻煩,那現在這景……
他頓時覺大事不妙,連忙衝下樓去,剛剛下樓,就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
帝都醫學會無數的珍貴藥材被搬了出來,有花大價錢買的、費心思心栽培的,甚至是珍藏了數十年的……一箱接一箱地我那個大門口的貨車上運。
而門口,已經停滿了數不清的重量級大貨車,上麵裝的全都是醫學會的珍貴藥材!
燦然先生氣得渾發抖,他雙目赤紅,死死攥了搬運工的手腕,“你們幹什麽?天化日之下強搶東西了?都還愣著幹什麽啊?趕報警啊!我要這些人全部蹲大佬!”
他話剛說完,兩位西裝革履的容家保鏢便走到了燦然先生的跟前,他們尷尬地將給拳頭放在了邊,輕輕咳嗽了兩聲,笑幽幽地道:
“燦然先生,不好意思啊,您的心咱們能理解,但是燦然先生,剛剛鬼莫大師為了能解除上的痛苦,所以親自簽字,表示願意將帝都醫學會的藥材無償轉讓給容家。”
“鬼莫大師實在太痛苦了,可是那麽多銀針紮他上,他也沒有辦法啊。燦然先生,我記得帝都醫學會有個規定,鬼莫大師有權置帝都醫學會所有藥材,所以鬼莫大師這麽做,應該不違背帝都醫學會的規矩吧?”
燦然先生:?????
他腦海裏閃過無數個問號,隻覺腔流翻湧,一口老差點噴出來!
帝都醫學會名冠帝都,這裏珍藏了世界上無數罕見藥材,正因為掌控了這些稀有藥材,所以帝都醫學會才能坐地起價,暗中收取錢財無數,也就有能力匯聚無數專家在這裏。
現在容家將這些罕見藥材搬走,就等於直接給帝都醫學會來了個釜底薪。
這是要斬了帝都醫學會的經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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