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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遙領先:帶著花為60重回小學》 第137章 奇葩舅婆

第137章 奇葩舅婆

生日當天晚上,陸秉和親自送來一份生日禮

是一件的瓷

季疏緲接過的時候,手都在抖。

媽耶,老天爺爺,何德何能耶?

真像是做夢一樣。

家裏其他人的表一樣雲裏霧裏,大家從聲音到小都在抖。

姥姥:“咱家是該弄個神龕。”

姥爺:“新家裏邊得弄個佛堂才行。”

神龕佛堂現在都沒有,那件瓷和之前的字畫一起,放進了保險櫃裏。

洗完澡的季疏緲坐在地毯上拆禮,今天好多禮都來不及拆。

傾傾們應該是商量好了的,禮裏還放了賀卡寫了信,花裏胡哨的藝文字,中二麻的非主流語錄,還有個別錯別字。

季疏緲笑著看完,一一保存好,等以後長大了,這些都是他們的黑歷史和把柄。

但是,又真的很開心,可以到他們的真心。

幸好有他們,不然的話,季疏緲真不知道怎麽以奔三的心理年齡,再過一遍年。

小夥伴們的禮大多是手工藝品,意值萬錢。

大人們的表達就很直接了——值錢。

玄哥送的是一條黃金手鏈,和朗哥送的黃金項鏈一個風格,大概率兩人是一起去買的。

幹爹幹媽送的是一對份量不輕的金鐲子,還有……

誰把喜歡金子的事出去的?

季疏緲越拆越開心,越拆越心花怒放,等再過兩個生日,就可以開金店了。

周回也送的金子,不過他送得最別出心裁。

他的錢只夠買幾顆金豆子,于是季疏緲就收到了兩只彩繪木雕:一個雙手捧著金豆子的無臉男,和一個金豆做眼珠的直立小豬。

那無臉男雕刻、畫得惟妙惟肖,小豬看起來十分喜,圓溜溜的白肚皮,臉頰邊兩塊腮紅,金豆眼珠子讓它看起來就是個見錢眼開的市儈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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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緲怒道:“他罵我是豬!”

說完,季疏緲將兩只木雕扔回禮盒,將禮盒塞進了鬥櫃最下邊的屜。

季疏緲雙手抱生悶氣,周回上輩子就含沙影說我是豬,說我笨,說我懶,說我饞。這輩子都風水流轉了,還想方設法埋汰我!

于是,季疏緲在離開A市前,扔了一堆必要不必要的工作給周回。

原來剝削人,是這樣讓人上癮的快樂。

這次回鄉只有季疏緲兄妹倆。

朗哥的胳膊已經不用再吊著了,上周複查斷裂的骨已經長出了骨痂,只是夾板和繃帶還沒有全部拆除,最近兩個月右手也不能提重

飛機上季疏緲蒙頭大睡,季書朗正在學高中知識,時不時扭頭幽怨地看上季疏緲一眼,小聲吐槽:“睡得跟小豬仔一樣。”

明明是一樣的東西,季疏緲學起來就是更快,腦子和腦子之間真的不一樣。

廖達派人來接他們到楚陀縣,兄妹倆這次回來就住在楚陀縣的酒店,放下行李就去了抹茶廠。

朗哥還是第一次來抹茶廠,看什麽都稀奇。

廖達和兩人說起擴大生産再采購兩條生産線的事,資金不是問題,廠裏的賬上還趴著小一千萬,問題是日國那邊坐地起價,將價格翻了一倍。

季疏緲問:“你怎麽想的?”

“我想自主研發。”廖達道,“只是這研發花起錢來就是無底,還不一定有果。”

季疏緲瞥了他一眼:“別試探我的態度。我給你批預算,你給我弄出果來。”

廖達神為難,最終咬牙應下:“我保證一年果。”

“八個月,是我耐心的極限。”季疏緲冷冷道。

廖達敢怒不敢言。

晚上在廖達安排的飯店吃晚餐,在抹茶廠做會計的書為堂哥也來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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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達猶豫地和兄妹倆說起一件事:“我人生病了需要一筆錢,我可不可以預支一年的工資?”

“支!”季疏緲手一揮,“多大點事兒啊。”

只要你別貪,什麽事都好商量。

“好好好。”廖達得熱淚盈眶,端起酒杯向兩人道:“我這匹老馬還能遇上伯樂,實在是人生大幸。大恩不言謝,我幹了,二位請隨意。”

季疏緲兄妹倆也幹了。

晚飯吃到一半,一個老婆婆懷裏抱著一個紅塑料袋闖了進來:“哎呦,書朗,緲緲,舅婆可算找到你們了!”

看清來人,季疏緲不禮貌地翻了個白眼,朗哥的臉同樣不好看。

“知道你們在這裏吃飯,舅婆帶了親手做的鹹魚和臘,看看看看,還熱乎著呢。”那舅婆連忙打開紅塑料袋,一濃郁的鹹香撲進所有人的鼻腔。

季疏緲靠近朗哥小聲道:“吃一筷子臘不得割我上一塊。”

“我知道。”朗哥用眼神安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那些跟蝗蟲螞蟥一樣的,是什麽親戚。

“您留著自己吃吧。”季書朗冷冷開口,“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您可以讓我們安靜吃頓飯嗎?”

這話說得直白又不客氣,可那舅婆仍舊滿臉堆笑:“看你說得,到底這麽多年沒見生分了,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哩!”

季書朗:“抱過我的人多了去了,您何止抱過我,還抱走過我家的鹹菜壇子。”

或許說“搶”更切。

那舅婆哎呦呦地道:“看你這孩子,都做大老板了,一個破壇子還記到現在。”

這是一個壇子的事嗎?

朗哥臉難看,季疏緲在一旁憋笑。

這位舅婆滾刀一塊,修長城都得從臉上進貨,真真是位人才。

見兄妹倆都不說話,舅婆朝門外招手:“阿旭,快來!來見見你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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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進來一個二十出頭,不修邊幅、沒什麽氣神的年輕人。

“這是我孫子邱旭。”舅婆笑得見牙不見眼,“是你倆的哥哥,今年大學剛畢業。”

“是嗎?哪個學校啊?”季疏緲涼涼的問。

邱旭眼神飄忽,半響聲如蚊吶道:“忘了。”

這能忘?

季疏緲都驚了。

季書為扯了扯季書朗,小聲道:“中專畢業,哪個學校我不清楚,但是聽說沒拿到畢業證。”

舅婆急道:“誒誒誒,書為你說什麽呢?我們阿旭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跟你一樣的!”

“啊對,一樣的。”季書為點點頭,深知不要和蠢人爭論的道理,只順著的話說。

舅婆神得意,拿出長輩樣子教訓起來:“書朗啊,舅婆我要說道說道你了,為什麽同樣是大學生,你就能讓書為當會計,就不讓咱們家阿旭當會計?都是自家兄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季書朗克制住想翻白眼的沖:“那他知道什麽是流資産、什麽是非流資産嗎?什麽是所有者權益,什麽是流負債?”

“說呀!”舅婆推了一下邱旭。

邱旭低著頭,半響道:“不……不知道。”

“你還是大學生?這都不知道?”舅婆恨鐵不鋼地一掌拍在他背上,轉繼續對著兄妹倆笑道:“他不知道可以學,你們倆還是小學生、初中生呢,都當上大老板了,他肯定也行。”

朗哥的臉黑如鍋底:“那讓他坐我的位置?”

“那哪兒行啊,就讓他當個廠長就是了。”舅婆指了指廖達,“他一個外人都能當廠長,咱們可是親戚。”

無辜躺槍的廖達指了指自己:“啊?”

季疏緲不了了,真想報警,有氣無力道:“屎殼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啊~”

那頓飯他們沒吃下去,起走了。

舅婆看他們走前付了賬,拉著邱旭把剩下的菜都打包了。

季疏緲沒吃飽,兄妹倆又去吃了街邊攤才回酒店。

季疏緲慨:“每回見到奇葩親戚後,我都需要澤川小天使拯救我脆弱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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