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靜眼底滿是恐慌,抖得更加厲害!
知道時紹不是簡單的威脅,他是真的做得出來!
可是,不能承認!
要是承認是副院長幫逃跑,承認見過染染,他們會死得更快!
更別想活!
但要不承認,朋友也會死,怎麼辦?
就在華靜滿心絕的時候,蔣進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他看了眼來電,迅速接通,不知道對方跟他說了什麼,只見他眉心擰。
掛斷電話后,他轉走到時紹邊,沉聲匯報:
“四爺,時染小姐今天去過拘留所見過區彥,兩人在會見室呆了兩個多小時。
區彥回到拘留室后,整個人瘋瘋癲癲的。”
時紹眸深沉,指尖若有所思般輕敲打著椅扶手:
“能讓區彥瘋癲,不外乎是他知道他睡了區以蘊的真相。”
“區彥知道不四爺的事,要是他知道那件事的真相,會不會出賣我們?”
“一個瘋子的話,誰會相信?不過,他既然見過時染,那他就不能留了。”
時紹語氣平靜,說出的話卻十分殘忍,好似人命對他來說,如螻蟻般不值得一提。
蔣進聞言,拿起手機,向臺走去。
“華靜,你還是不想說嗎?三年不見,看不出來你變得這樣狠心!”
時紹看了眼病床上披頭散發的人,掏出手機,當著的面殘忍的按下一串數字:
“既然你不在乎你朋友的死活,別怪我心狠手辣!”
尾音未落,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看見來顯,時紹眉心皺了皺,指尖劃開接通鍵:
“染染,突然給四叔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病床上,華靜聽見時染的名字,全的神經不由繃。
“沒事就不能給四叔打電話嗎?”
電話那頭,時染不滿的發出抗議。
“四叔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看你最近很忙,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
說話間,時紹目幽深的看著病床上華靜。
見沒有什麼反應,不住懷疑的神狀態,還有和時染見過面的可能。
“是重要的事!”
時染語氣驟然嚴肅起來。
時紹下意識想到華靜的事,瞳孔一暗,“是嗎?說來聽聽!”
“麥姬恩想請你吃飯!”
時紹愣怔一下,“你說重要事,就是麥姬恩要請我吃飯?”
“對啊!麥姬恩知道四叔是我最敬重的人,他不想讓我有憾,所以他想請四叔吃飯,想讓四叔好好的了解他。
四叔,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答應他好不好?”
時染的話,完全出乎時紹的預料。
他猜不想玩什麼花樣,但直覺告訴他,這頓飯沒有那麼簡單。
時紹沉默了數秒,才出聲問:“什麼時候?”
“晚上七點,上林苑。”
“好!”
時紹剛結束電話,見蔣進從臺進來,說:
“時染約我晚上吃飯。”
蔣進眉頭一,警惕道:“是不是發現什麼?”
“說麥姬恩覺得我看不上他,想討好我。”
時紹似笑非笑的扯角。
“四爺答應赴約了?你不怕這是鴻門宴?”
“還沒有撕破臉,不去不適合。”
“那太太……”
蔣進看了眼病床上的華靜,疑問道。
“今天先到這!先看看時染想玩什麼花樣再說!”
如果華靜真的救過時染,時染那麼重重義,絕對不可能棄于不顧。
說不定華靜可以為他掣肘時染的棋子!
晚上七點,上林苑
時紹帶著蔣進如約而至。
進到包廂,他發現除了時染和麥姬恩,時染的兩個孩子和時錦夏也來了。
難道是他多心,麥姬恩請他吃飯,真的只是為了討好他?
“四叔,你可來了!我們都等你好久了!”
時染起相迎,抬手從蔣進手里推過椅,語氣親昵。
“這不才七點嗎?你急什麼?”
時紹輕扯了下角,不聲地說。
“不是我心急,是麥姬恩急。你都不知道,他多擔心你半路反悔,一直催我給你打電話。”
“我可以作證!”時錦夏舉手笑道:“他真的很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四叔有多可怕呢!”
聽見時染和時錦夏的話,麥姬恩立即起:
“四叔,對染染來說,您就像的親生父親一樣。
我知道我有很多的缺點,在您眼里,我配不上優秀的!
只要您提出來,我一定會努力改掉。
我真心希您能祝福我和染染!”
他的態度十分恭敬,完全讓人覺不到毫的敷衍。
“染染是我們時家的大小姐,的婚事不到我作主。
你們能這麼敬重我,我很欣,染染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找到喜歡的人,我肯定會祝福。
只是麥先生求娶的方式太敷衍了,時至今日,你的婚事都是你一個人在說,你的父母從未出面。
這要傳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染染跟人私定終!
已經錯過一次,同樣的錯,可不能再來一次!”
“四叔責怪的對,是我太著急了。
您放心,我絕不會讓染染被人笑話的!
我爸已經在來云城的飛機上,預計過兩天就可以到。到時,我會再帶著他們去時家正式提親!”
麥姬恩語氣誠懇,說話間,還不忘給時紹倒杯茶。
時紹看著他熱的態度,又看了看時染充滿希冀的眼神,還有時錦夏看好戲的模樣,忍不住再次懷疑時染安排這頓飯的目的。
難道之前在半山別墅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在漁村見過華靜?
沉思間,服務員把菜端進來。
是一道熱氣騰騰的石鍋魚。
時紹看著靠近的服務員,意識推椅避開,不巧服務員也想繞過他,兩人這一互相謙讓,反而撞到一起。
服務員頓時手一,一整鍋石鍋魚向時紹雙澆下去……
“四爺,小心!”
“四叔,小心!”
蔣進和時染的驚呼聲同時響起。
與此同時,一個人影飛快的撲到時紹前。
“啊——!”
慘聲瞬間響起。
看清幫他擋住石鍋魚的人是誰,時紹一臉震驚,
“麥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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