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元夕問:“李謂如何了?”
王恒之搖頭,臉慘白地道:“李家被直接查抄,他被闖上門的兵直接帶走,如今和李家的其他人一起,都關在了刑部天牢中。”
“我父親請徐大人幫忙走,才在天牢中見了他一面,他人倒是還好,沒太多的罪。可想要見到李大人,卻并不容易。”
李志不在徐京何手里,趙覺和刑部另外一位侍郎,都防著徐京何,短時間,他們是沒辦法見到李志的。
“此事暫且不提。”王恒之收起了面上的神,匆忙看向了:“父親讓我來問你,你這邊可有什麼解決之策?”
刑部那邊有徐京何,王瑞平此前就跟徐京何有過數次來往,此次求到了他的門上,他也沒有拒絕,那便還有一線生機。
那邊查案他們不進去手,只能從另外一邊想辦法。
魏家此番下手,很明顯是沖著施元夕和李侍郎來的。
且這番作,多都有些清算的意思。
別忘了,此前周瑛回到了宮中那件事上,李侍郎可出了不的力氣。
如今拿他做筏子,又牽連了施元夕的父親,這個目的就很是明顯了。
顧及著鎮北軍,他們不敢做得太過,但還是派出了兵,大肆搜尋了施元夕府中。
施元夕猜測,他們想要的,應當是手里的甲胄的制作方法。
東西府上肯定有,但在收到了消息以后,便已經讓影衛藏匿了起來。
且施元夕的府上不僅有甲胄,有改制火銃,還有最新研制的雙管突擊步槍的子彈。
考試結束后,終于有了時間。
那兩個在府中跟著做改制火銃的工匠,如今在跟著做步槍子彈,進度比起之前要快。
也幸好魏家沒有查出了縣主府的暗門。
將所有東西都放在了旁邊的那個宅院里,從這邊開了一道暗門過去。
因為本人不住在那邊,那套宅院又落在了別人的名下,兵沒有理由搜查那邊,所以東西得以保全。
但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能闖進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施元夕定了下神,將所有的打算,盡數告知了王恒之。
直到夜幕降臨時分,王恒之才從縣主府上離開。
他去縣主府見施元夕的事,魏昌宏那邊也得到了消息。
是以第二日的早朝上,魏家一派的員,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那王瑞平的上。
卻沒想到,第一個站出來的人不是王瑞平。
也不是施元夕那邊的鄭奇明。
而是一個在這朝上一直都活得很是謹慎小心,甚至在朝上幾乎沒有什麼存在的人。
施致遠走出來時,很多人都頓了下,也是在此時,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他可是施元夕的大伯。
雖說施元夕早已經和他們撇清了關系,可緣關系到底是真的。
那魏昌宏看到施致遠走出來后,臉越發難看。
施致遠在朝上這般明,一直以來他們也沒對他做些什麼,就是因為蕭氏出于鄞州蕭氏,施致遠與鎮北軍的關系,其實是非常近的。
他出面,便越發印證了周瑛一派跟鎮北軍的關系。
施致遠面發沉,開口便道:“施旭向李侍郎行賄一案,乃是誣告,還請皇上明察。”
他今日會站出來,并非是施元夕昨日做了些什麼。
恰恰相反,施元夕什麼都沒做,甚至沒讓王恒之去聯系他。
早在魏家控制施元夕父母時,就跟施致遠通過氣了。
施旭是的父親,但同樣的,也是施致遠的庶弟。
他若是出了事,施元夕撇不干凈,難道施致遠就能撇干凈了?
他倒是可以說,行賄是施旭自己拎不清。
可同在朝上,又并非是同一陣營,施致遠會不清楚魏家的行事風格嗎?
不管他愿意與否,都勢必會被牽連其中。
施元夕之前只是給他闡明了厲害關系,讓他想清楚而已。
而這位大伯父,此生看得比他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就是他頭頂上的烏紗帽。
涉及重要利益,他就算再謹慎,也不得不為施旭出頭。
“誣告?那犯事的施旭是施大人的庶弟,施大人不想被其牽連,必然會說是誣告了。”
“施大人可有什麼證據?”
當著無數朝臣的面,施致遠直接抬頭,看向了其中一位員,他開口便道:“啟稟皇上,施旭早年雖然中過舉人,可能力有限,一直以來,也都沒有出仕的想法。”
“他會突然進朝堂,皆是得了姜侍郎的命令!”
他口中的姜侍郎,便是吏部中的另外一位侍郎姜莫凡。
那姜莫凡聽到了他的話后,當即變了臉,開口便道:“施旭的調令,文書皆是出自李侍郎之手,如今到了施大人的口中,反倒了我的不是!”
“施大人便是想要給自家人罪,也不該這般信口雌黃才是!”
施旭得了后,便搬出了施府,明面上是已經跟施家分家了。
這事披出來僅有一天,這火還沒有來得及燒到施致遠的上,但施致遠若還呆站著,那麼下一個到的,就是他了。
朝堂之上,施致遠冷笑道:“看來姜侍郎是將當初的話都忘記了。”
“施旭之所以能夠朝為,皆是因為施元夕,姜大人告知施旭的,是朝中說施元夕為子,不便朝為,魏太后開恩,封賞其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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