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桓雖有改制火銃及子彈的圖紙,手里卻沒有可以直接使用的品。
邊的將士武藝再高強,在這烏泱泱的大軍面前,也只能束手就擒。
裴桓見到軍隊后卸下了一口氣,被將士放了下來,坐在一旁休息。
眼下數把長刀短劍全都在瞬間指向了他,他神翳難看,驟然抬頭,怒視著談墨,道:
“談墨!你眼中可還有我這個主帥?”裴桓神猙獰,聲音嘶啞:“你從前不過是個普通將士,能有今日,是我打破門第之見,一手將你提拔起來的。”
“你如今竟敢做出了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裴桓怒拍著下的石頭,神激非常。
裴濟西神發沉,他冷聲道:“背棄舊主,忘恩負義之人,不配做鎮北軍。”
“若被軍中其他將領知曉今日之事,談將軍知道自己會是個什麼樣的下場嗎?”
談墨聽及這番話,冷沉的面孔上,驟然浮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事到如今,世子該不會以為,鎮北軍中還會有人追隨你們去做通敵叛國的賣國賊吧?”
他抬目向了四方,聲音振聾發聵:“鎮北軍,是大梁的將士!所護佑的,是大梁的疆土。”
“背信棄義之人,不是我,而是你們!”
“裴濟西,你是不是忘記了,腳下的這片土地,才是我們的故土!”
裴桓聽得這番話,更是暴怒非常,緒劇烈起伏下,他用力地咳嗽了起來,抬手指向了談墨,高聲道:
“你放屁!鎮北軍軍令你都忘記了?軍中將士,當誓死效忠于譽王殿下。”裴桓眼眸幽沉沉的,扯著嗓子用力地道:“北越公主之子,便是譽王最后的脈!”
“你這般行事,可對得起譽王殿下的在天之靈?可對得起我這條殘破的?”當著所有將士的面,裴桓指向了他那空的右。
豈料談墨聽到這番話后,直接沉下了面容,高聲道:“譽王?!裴桓,你睜開眼好好看看。”
“你口中的譽王,是多年前謀逆被決的罪人!至于你……”談墨冷笑,看向了他那條:“你的這條,從來都不是為了鎮北軍斷的,這是你與罪人共謀,謀逆失敗所得的報應!”
在他手底下做事這麼多年,談墨還是格外了解他的的。
他想要用這條來左右鎮北軍,想拖延時間,等其他的將領來救他。
在這沉默的大軍面前,裴桓還是不死心。
不,或者說,他一直都懷抱著一些不敢有的期。
從前談墨顧念提拔之,一直不敢說的話,今日終于是口而出:
“事過了這麼多年,你竟是還沒有死心。”
談墨一抬手,周遭的幾個將士一擁而上,將裴濟西圍剿拿下,他則是終于轉過來,正面對上了裴桓:
“鎮北侯府,從許多年前你選擇譽王時,就已經失敗了!”
所謂的鎮北軍叛逃一說,不過只是當時裴桓見勢不對,譽王死于宮中,怕皇帝和當初還是恒王的先帝清算,才弄出來的遮蓋之法。
他為了能夠罪,推說鎮北軍中出了叛徒,還主上繳了譽王謀逆的多項證據,以此才保住了命。
實際上真正主導在黨爭中站隊的人,也有他們父子。
只是譽王確實有些收買人心的手段,所以才會在鎮北軍中有著極大的威名。
事一出,裴濟西以清繳叛徒的名義,活捉了幾名當年跟譽王來往過的其余幾名將領,才保住了他們父子的命。
鎮北軍人數眾多,涉案的將領大部分已經伏誅,只留下了這父子兩人,他們明面上有功,淮康帝也不想再追究下去,恒王便廢掉了裴桓的。
可笑的是,這麼多年間,裴桓只怕一直覺得自己沒輸。
他做出這些事,拼命掩蓋,實際上心里一清二楚。
譽王謀逆之后,鎮北侯府是這輩子都無法在大梁翻出浪花來了。
談墨冷眼看著他,道:“你能在京中茍延殘這麼多年,都是皇上開恩!”
“你以為是你遭打,實際上是先帝、淮康帝顧念著七萬多條無辜命,不深究。”
“鎮北軍上下應當念的,是先帝!是淮康帝。而不是你這個一次次因著自己的私心,而將鎮北軍裹挾到了危險邊緣的賣國賊!”
“鎮北軍絕不可能為了你,而叛國出賣自己的國家!”
談墨直接斷絕了裴桓心中的任何一點可能,輕揮手,高聲道:“來人,將這些通敵叛國的賊人拿下,押送京中,等候皇上決!”
“是!”
夜之后,京中四戒嚴。
早朝結束之后,所有的臣子都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守在了宮中。
鎮北侯府通敵叛國的事太大,主要是涉及背后的鎮北軍。
方運率領一干將領追出去這麼久,卻始終沒有消息傳出,時間一點點流逝,議事殿的大臣神越發冷沉。
至傍晚時分,終于是有消息傳到了宮中。
瞧見京畿營的將士腳步匆匆地進了大殿,在場的許多人一顆心皆是高高提了起來。
魏太后力不濟,在早朝結束后回到了宮中休憩,這會得了消息,已重新梳妝坐到了殿上。
“啟稟皇上、太后娘娘,叛臣裴桓、裴濟西及數位將領已被鎮北軍抓捕歸案。”
朝上先是一頓,隨后整個大殿都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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