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聽聞林向婉病倒的消息,火急火燎地來到他們的房間。
“小婉,小婉怎麼樣了?”
看見躺在床上一臉病態的林向婉,老夫人當真心疼壞了。
“哎喲,我的寶貝孫媳婦,肯定是昨晚落了水,涼了。”
隨后,目一轉,沖著蕭鶴川撒氣。
“你也是,怎麼當小婉老公的,連自己的老婆都照顧不好,居然還讓那些心懷叵測的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有機可乘。”
蕭鶴川倒是難得地乖順,主攬下過錯:“確實是我疏忽了,是我沒有照顧好婉婉。”
蕭老夫人輕哼一聲,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我不管你跟小婉之間到底是真的,還是在演戲。總之,我這輩子就認小婉做我的孫媳婦。”
“小婉是個好姑娘,跟你一樣,十九年前失去了父母。這些年,在大伯家過得有多不容易,想想就知道,所以我不允許你辜負。”
蕭鶴川靜坐在床邊,溫地握著林向婉纖細的手,眸中流出幾分愧疚之意。
見他不回應,蕭老夫人便手拍了一下他肩膀。
“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沒有?”
“嗯,聽見了。”
蕭鶴川那雙深邃的眼睛盯著林向婉,視線未曾從臉上移開,手指指腹輕輕挲著的手背,心中滿是疼惜。
不一會兒。
李叔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隨后是他恭敬的聲音。
“爺,程醫生已經請來了。”
程醫生隨著李叔步房間,微微欠,以示敬意:“老夫人,四爺。”
蕭鶴川見到程醫生,立刻起,讓出了床邊的位置給他,沉穩的聲音夾雜著一急切。
“你快看看。”
程醫生點頭,隨即上前,給林向婉進行了全面的檢查。
檢查完畢,他轉面向老夫人與蕭鶴川,緩緩開口:“老夫人、四爺,夫人之所以高燒不退,是因為昨晚落了水,了風寒所致。”
蕭老夫人一聽,頓時焦急萬分。
“這可怎麼辦才好?”
“老夫人不必擔心。”程醫生道,“待會兒讓四爺用酒給夫人拭額頭、頸部以及腋下,用理的方式讓夫人退燒。”
蕭鶴川抿著,仔細聽著程醫生吩咐的話。
程醫生接著說:“等夫人燒退了之后,我再給吊上幾瓶點滴,休養幾天就會沒事了。”
蕭老夫人雙眸充盈著激,道:“辛苦你了,程醫生。”
程醫生笑了笑,謙遜地回:“老夫人,您客氣了,這都是我分的事。”
之后,蕭鶴川遣退了房間里的人。
他按照程醫生的醫囑,拿起浸了酒的棉球,輕地拭著林向婉的額頭、頸項以及腋下。
作重復且細致,沒有毫的怠慢。
經過多次拭,林向婉那燒得通紅的臉頰漸漸恢復了常態,熱度也隨之退散。
接著,程醫生給林向婉吊上了點滴,以確保的病能進一步穩定。
林向婉睡得很沉,但眉頭卻鎖著,似乎藏著揮之不去的噩夢。
蕭鶴川見狀,靜靜坐在床邊,握住的手,目中滿是心疼與。
漸漸地,林向婉眉頭舒展,睡也安穩了下來。
下午。
原培拿著調查資料來到老宅。
“四爺,這些是林奇民和溫華兩人名下產業的詳細清單。經過調查,這里有一半都是夫人的父母留下來的資產。”
蕭鶴川翻閱著手中的資料,眸隨著字里行間游走,臉逐漸變得沉。
原培接著道:“另外,您讓我查夫人高中時期的資料,我也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著,他又給蕭鶴川遞上一份厚重的文件。
“夫人在讀高中的時候,夫人的堂姐林茉經常聯合趙夢琪等人對夫人實施霸凌,還各種造謠夫人是出賣的……”
見蕭鶴川的臉越來越難看,原培沒再繼續往下說。
隨即,他轉移了話題。
“至于夫人在林家的日子,簡直如履薄冰,如果不是因為林老爺子生前立下的那份囑庇護著夫人,夫人恐怕都活不到現在。”
蕭鶴川雙手,深暗的眼眸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給林奇民和溫華布一個局,將他們從我岳父岳母手里拿走的產業,一一奪回,再名正言順地轉到夫人名下。”
原培應聲點頭,“明白,我一會兒就讓手下的人著手準備。”
“從現在開始,全面收購林氏集團的份。”蕭鶴川的語氣未減分毫凌厲,繼續吩咐道:“還有,讓蕭弈現在過來見我。”
原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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