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小心翼翼地問出這番話,蕭鶴川更是心疼不已,眼眶不由自主地泛了紅。
他回握住冰涼的小手,低沉的嗓音變得沙啞極了,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心疼。
“傻丫頭,我嫌棄你什麼?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錯的是那個畜生,你不該讓自己背負任何的枷鎖。”
“不管他有沒有得逞,錯都不在你,人的貞潔從不在羅之下。”
說著,蕭鶴川雙手輕輕捧起那張略顯蒼白的小臉。
他深深注視著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林向婉,你是個很好的孩。這世間所有的好,你都值得擁有。”
林向婉那顆心被這句話徹底攪了,淚水在不知不覺中再度落。
輕輕抬手,指尖抓著他腰間的襯衫,低聲說:“蕭鶴川,我……我想要你。”
蕭鶴川微微一愣。
“婉婉……”
“我想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我想……”
的話語未盡,蕭鶴川的吻已然落在上。
他溫繾綣地吻著,帶著治愈與安,將的思緒卷進只屬于他們的溫暖漩渦中。
林向婉掛著淚珠的眼睫輕輕,隨后緩緩合上那雙蘊含無限愫的眼眸。
雙手自然而然地纏上男人的脖頸,回應著他深而熱烈的吻。
到濃時,蕭鶴川將擁進懷中,力度之大,仿佛要將融到自己的里。
兩人的相依,氣息纏綿地織在一起。
從浴室到臥室的床榻。
時間在他們的纏綿中悄然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氣吁吁地結束了這場深的融。
林向婉筋疲力盡地窩在蕭鶴川懷里,卻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心安。
很快,便沉了甜的夢鄉,臉上洋溢著一滿足的微笑。
待睡之后,蕭鶴川起,披上一襲的睡袍,隨后將擺放在沙發茶幾上的醫藥箱帶到床邊。
他坐落在床沿,溫地執起林向婉的手,目落在細的手腕上那道因皮帶留下的鮮紅勒痕。
瞬時間,他眼底騰起一難以抑制的怒意。
蕭鶴川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牙關咬,努力克制著不讓緒外泄。
再次睜開眼時,他眼底的怒氣已斂掉了半分。
他細心地將藥膏均勻涂抹在的傷痕上,每一次都盡量減輕力度,生怕給帶來毫的不適。
可林向婉心里,到底是缺乏安全。
藥膏到的瞬間,指尖輕輕蜷了蜷,眉頭不由地蹙起,仿佛連呼吸都跟著張起來。
里無意識地低喚著:“蕭鶴川……”
蕭鶴川當即彎下腰,在耳骨落下一個吻,伴隨著他溫到極致的低語:“我在,我一直都在。”
林向婉的心,隨著這溫的話語緩緩落地,繃的神經漸漸松弛開來。
他手法愈發嫻,迅速為細的手腕涂上藥膏。
隨后,蕭鶴川輕輕躺回床上,將攬懷中。
林向婉聞到那悉的氣息,下意識地往他溫暖的懷抱里鉆,臉頰在他頸間蹭了蹭。
蕭鶴川溫地拍著的背,無聲安著心所有的不安。
——醫院
姚宇杰臉上纏滿了繃帶,一條孤零零地懸掛在半空,而兩條胳膊也被打上了石膏,彈不得。
他父母在得知消息后,匆匆從清城趕了過來。
一進到病房,姚母看著自己的兒子那憔悴不堪的模樣,頓時淚如雨下。
“哎喲,我的寶貝兒子啊,你怎麼搞這樣了?”
姚宇杰艱難地蠕著干裂的,眼中滿是委屈與無助:“媽……我,我那個地方……被人給……傷了……”
“什麼?!”
姚母聽聞此言,瞬間怒火中燒。
“究竟是哪個殺千刀的,竟然敢對這麼對你,他不想活了?”
隨后,滿眼心疼地看著姚宇杰,“兒子,你告訴媽,那個人是誰,媽去替你找他算賬。”
姚宇杰回想起蕭鶴川那張云布的臉,心中一凜,到邊的話卻又哽咽住了,一個字也不出來。
姚父目如炬,一眼便看穿了自家兒子的心事。
他肅聲道:“算什麼賬?一定是他又在外面搞,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惹出來的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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