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看不出來你還是個二代啊,前途無量啊高局。”
向真的吃驚的,一方面是吃驚高盛的份,另一方面則是對他人品的驚訝。
按照常理說從小在那種權貴家庭長大的孩子,認知或多或都有些問題,但是高盛不同。
在他的上向看到了很積極向上的一面,從這里也能看出來那個高廳長對孩子的教育還是上道的。
“不陪你瞎扯淡了,我得回去值班了,下次再聊,還是你的老利群有勁。”
“喏,我這還剩兩包給你吧。”
老煙民都喜歡勁大的,向也不例外,什麼狗屁大龍他都是送人的,真要還是勁大的。
沒想到高盛看得開,過手就把煙接了過去,完全沒有其他公職人員那種扭扭的膩歪勁。
“我這不算收賄賂吧?別你個老比反手就給我舉報了。”
“哥們你可別胡說啊,我向做事明磊落,再說了百十塊錢的東西,不至于。”
離開醫院以后回去的路上向都回味著跟高盛的對話,很顯然對于自己的底細,高盛應該是完全清楚的。
要不然不會一直強調自己是個老比,這種態度就很值得玩味了,或許將來會是個很不錯的助力。
上京市金鷹國際酒店。
豪華的套房里此刻正不斷發著奢靡的聲音,男人力竭以后的息聲和人嫌棄的咒罵聲織于耳。
“呸!真是個沒用的廢!吃了藥也不中用,比高麗男人強不到哪里去!”
樸世妍穿著讓男人火噴張的網,上不著片縷,腳上還踩著一雙尖高跟鞋。
此刻正用八厘米高的鞋跟踩住男人的子孫袋,臉上滿是嫌棄的表。
“拿著你的錢給本小姐滾!給我換個頂用的過來。”
赤著上的男人唯唯諾諾的把撒在地上的錢卑微的撿起來,然后就快速的跑出了房門。
太難頂了這個高麗人,簡直比喜歡玩鋼球的婆還要變態!
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如果向在這里的話一定能聽出的聲音。
因為就是樸世智命令看管肖麗的那個人,看樣子這人應該是個高麗人。
只不過在華國待的時間長了所以中文非常好,此刻正用高麗語跟樸世妍匯報著況。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蠢弟弟一直跟啟示創投嗯沐小清有一?”
“是的小姐,爺他似乎承諾了那個人什麼東西,所以那個人一直心甘愿的為他服務。”
聽到這里樸世妍快要瘋了,憤怒的抄起桌子上的水杯砸在了地上。
“這個蠢貨!林家的人也敢,他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爸爸太慣著他了!”
“小姐,據我所知林家的人似乎并不管這個人,好像是為林家生了一個孩子,但是在林家部好像并不待見。”
人不說還好,一說樸世妍更氣了,歇斯底里的沖著喊道:
“不待見?你在華國待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母憑子貴這個道理嘛?就算再瞧不起,人家都是生了林家第四代唯一子嗣的人,你覺得林家會放任在外面敗壞名聲嗎?”
“對不起,小姐,我沒有想到這一點。”
高麗人臉上的表很慚愧,作為樸家的家仆,既沒有保護好爺,有沒有預知到潛在的危險,這讓覺很失職。
“蠢貨!給我滾,都是些沒用的廢!樂科總有一天敗在你們這些人手里。”
現在的樸世妍對向先前說的話已經有一半相信了,主要是楚南這個人平時就是明人一個。
從樸世妍目前收集到的資料來看,他本就是沐小清最忠誠的狗,沐小清的話對他來說堪比圣旨。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拿著槍指著他的主子?
而且從暗地里打探到的消息來說,楚南用的那把格克手槍早就停產了,而最湊巧的就是林家培養的保鏢團隊用的都是這種類型的槍!
其他人本就沒有途徑搞到,這幾乎已經實錘了楚南的行為跟林家有不了的干系。
第二天中午。
太格外的好,向窩在地下室燜頭睡到了十一點鐘。
主要是昨天晚上他回來的太晚了,洗洗弄弄以后躺床上都四點鐘了,起來以后發現張玉蓉回來了。
正在教新來的保潔王阿姨干活,向打著哈欠把到了一邊詢問了一下況。
李建國對很信任,而自己又接到了大贏家人生基金新的挑戰任務,所以向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況。
“李建國最近在忙什麼?為什麼他借給我10億的事高月都知道,他不是說這是他的私房錢嘛。”
張玉蓉的態度很恭順,語氣一不茍的回答道: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在高家人的眼里,榮譽千秋集團一直是他們的私產。”
“正常,贅婿不就這樣,對了,你手頭有沒有李建國的黑料,越大越好的那種,我需要用。”
向近乎于命令的語氣讓張玉蓉的微微一震,被蠱人心控制的人智力并沒有問題,只不過是對向死心塌地的忠心罷了。
但是楚南的事讓向心里有了些許警覺,因為當初向給他下的命令可是干掉沐小清。
結果他狗脈發,居然寧愿自己吃槍子也不愿意傷害沐小清,讓向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機會。
沒有毫猶豫,張玉蓉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有,當初他為了公司擴張,做下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強買強賣,占用私田,還有買兇殺人這些事,到現在那幫視財如命的侉子還聽我的話。”
侉子是南方人稱呼北方人的一種蔑稱,特別是在江南地區特別流行這個稱呼。
“嚯,看起來手黑的,行啊,你把這些都整理一下給我,還有你說的侉子是怎麼回事,仔細說說,我有興趣的。”
“那群人大概有五十多號人,過去沒嚴打之前就是賺的殺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