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下事以后都讓他來念上一段,也許只有這樣他們的心里才好一些。
畢竟殺人是有業障的,出農村沒接過教育的侉子四人組也很怕報應,只不過目前來看這幾十年來的超度念經還是有效果的。
起碼那麼多兄弟坐牢的坐牢,死球的死球,就他們四個百事百順,一直瀟灑的過到了今天。
隨著張狗兒胡謅的鬼話念完,王虎一腳把鐵皮桶踢到小船上,然后幾個人冒著大雨開到了江面中心。
接著合力把它推到了洶涌的江水中,片刻之后江面上除了灑落的紙錢,再無半點痕跡。
沒有人知道,曾經有一個高麗國財團的富家千金,永遠的沉睡在冰冷的江底。
而在侉子四人組看不到的角落里,向面沉的注視著他們的一切活。
手里還的握著一把張玉蓉花了大價錢搞過來的黑克勒手槍,如果這四個人不識好歹真的放了樸世妍。
那麼今天江水里的孤魂就會多上四個,反正對于如今的向來說,殺一個也是殺,殺一對也是殺。
只要能用錢擺平的事對他來說本就不算事,解決掉樸世妍這種不穩定因素以后,他要集中力專心的對付李建國。
當然如果能順手攀上高家這個高枝的話就再好不過了,而這一切都要看運氣,也許高盛那里就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
沒有別的原因,單純就是這個人太過于正義了,在這個世道有良心或許不是錯。
但是道德這玩意就是一柄雙刃劍,自古以來多英雄好漢倒在了所謂的高尚上面。
小人長戚戚君子坦這個詞形容的很對,可惜越是坦的人下場越是凄慘。
南壩這里停著不廢棄的車輛,包括很多挖掘機還有清障車,而且向車停的位置很蔽,侉子四人組本就沒有發現他。
從船上下來以后他們就徑直開著車走了,按照張玉蓉的推斷,應該是回他們在林海市的大本營冶山,當然當地人更愿意稱呼它野山。
不足二百米高的小山就是他們這群黑戶的藏之地,因為地形復雜加上山勢險峻。
時間長了這伙外鄉侉子逐漸了山大王,而且這伙人近些年也收斂了很多,大部分人都做起了正當生意,所以沒人想對那些陳年爛谷子的事追究底。
等他們的破車開走以后,向打開車窗戶點了一煙,任憑外面的雨水淋了他的服。
“把窗戶關起來吧,小心著涼了,最近外面流很嚴重。”
張玉蓉有些擔心的看著他,蠱人心就像是毒藥,中的時間越久越忠心,這也是他最近才發現的事。
因為他是個很敏的人,能發現張玉蓉這一年來的改變,而且結合之前楚南的事,他才推斷出這個結果。
所以目前的張玉蓉對他非常關心,比更早之前還要心甘愿佛關心。
“不用,我下氣,等下又要戴上面罩,你可以開車了。”
勸說無果的只能啟車子帶著向回了市區,然后又連續換了好幾輛車,最終才用出租車把向送回了家。
1918酒吧街區。
因為昨天夜里發生了惡殺人事件,加上天上大雨傾盆,整個街區沒有幾個人。
在酒吧玩爽了的十幾個樸世妍的保鏢這時候才想起去酒店找,然而到了樸世妍給他們待的地方發現本就沒人。
就算這時候也沒有人懷疑他們的大小姐已經被扔進江里喂魚,而是單純的認為樸世妍不知道玩嗨了又跑去哪里了。
于是十幾個人就跟豬圈里的憨豬一樣在酒店開了幾個房間就睡覺了,這間接的幫助了向,因為大雨沖刷了一整夜的南壩廢棄工廠已經被淹了,所有的痕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是康麻子嫌棄礙事拿錘子敲死的那個小年輕又功的迷的警察地視線,雖然砸死小年輕那里是有監控的。
而且侉子四人組的臉被監控照的清清楚楚地,但是他們本就是沒有份證的黑戶,所以就找不到他們四人的信息。
于是警察地視線又被侉子四人組錘死的小年輕上,從他的社關系開始調查,但是本就沒有卵用。
因為侉子四人組跟他本就沒有任何集,甚至見面都不超過兩分鐘,這近乎于隨機殺人。
在所有的刑事案件中,隨機殺人如果沒有監控拍到的話,本就是沒辦法破的,而侉子四人組的況跟沒有監控拍到基本沒有什麼區別。
于是等到第二天晚上蠢豬高麗保鏢發現他們的主子怎麼都聯系不上開始報警的時候。
時機已經完全的錯過了,破案的黃金24小時被這群蠢豬給徹底的浪費掉,因為警察本就不知道侉子四人組架走的人是誰!
高麗保鏢們很慌,要知道這次樂科集團派樸世妍過來就是為了調查社長兒子樸世智的死因的。
結果樸世智的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作為樸家僅剩的嫡,樸世妍又失蹤了!
如果樸世妍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他們十幾個也永遠別想回國了,甚至躲在這里都有被人抹脖子的危險。
當然比高麗保鏢還要慌的人就是負責調查魅蘭空中餐廳槍擊案的專案組!
特別是被老爹分配過來鍍金的高盛,簡直是頭皮發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京市什麼時候發生過兩件連在一起的惡兇殺綁架案過?
在專案組的眼里,這件事的謎團越來越深了,因為被害人居然是姐弟,而且是外國人,這無形中加大了辦案人員的力。
甚至相關的細節已經在民眾之間流傳開來了,搞得原本火的1918酒吧街區晚上門可羅雀冷冷清清,在過去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人都是貪生怕死的,但凡涉及到危險的地方,絕大多數人都會避而遠之。
此刻的高盛一個頭兩個大,就連跟肖麗聊天的心都沒有了,因為他爹已經給專案組下最后通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