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向總夸獎,我榮幸之至!”
張建人毫沒有表現出來被向調侃以后的憤怒,很顯然到了他這個年齡,養氣功夫是一流的。
老板拉的屎也會說是金玉膏,這就是人世故,現在的小年輕學一輩子也學不來。
向都快要笑死了,張賤人,虧得能起出這個名字,不知道腦袋瓜子里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這樣吧,我看年輕人做事不牢靠,這轎子是四個人抬得吧?干脆這樣老張,你來當個起頭的,我看你上不腱子,肯定有勁。”
張建人臉微變,讓他抬轎子以后還怎麼在這群下屬面前混,但是很顯然向就是要殺他的銳氣,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報復。
現在的況是人為刀俎他為魚,為了生活低頭不丟人,想到這里他心一橫,很痛快的說道:
“行,向總,我來當起頭的,反正歇到現在一力氣沒地方使,與其去健房浪費,不如在這鍛煉鍛煉,還能省點錢。”
聽他這麼說向立馬坐到了轎子上,然后朝他揮了揮手。
“哈哈,能屈能啊張導,不愧是拍戲的,來吧,我也來試試古代達貴人的生活。”
于是四個人抬一頂轎子很輕松,主要還沒有開始下山,好歹有四十多分鐘的路程,向等著看好戲。
方可可自己坐大下山去了,向這群人抬著轎子很快就了牛首山最靚的風景線。
過代價就是張建人滿頭大汗,他的素質已經算好了的,其他幾個人已經不行了,如果不是有向坐在上面監視著他們,估計已經栽倒下去了。
不過這個結果向早就預料到了,劇組的男人多的是,就算男人用完了還有人,四十多個人呢,誰踏馬要是不想干誰就可以不抬。
但凡想要繼續拿向的工資,就得低著頭做人,這就是對這群王八蛋的懲罰,整天仗著老資格助紂為。
對付這種人向本就一點同心都沒有,通通往死了整,整死了拉倒。
三條的蛤蟆找不到,兩條的人滿大街都是,一桿子能打一籮筐。
一伙人的下山速度越來越慢,向能明顯覺到轎子開始顛簸了起來,這是有人開始撐不住打擺子了。
“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在坐拖拉機了。”
“向總,我有點撐不住了。”
左手邊的小年輕已經忍了十分鐘了,作為當代年輕人,主打的就是無力虛弱,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能堅持十五分鐘已經非常不錯了。
“那行,辛苦你了,換幾個人上來吧。”
“謝謝向總!”
年輕人的目里全是激,向有點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謝我做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明天你去財務那里領工資去,游藍傳不需要這麼弱的男人。”
這話一出來年輕人立馬面如死灰,作為在社會上打拼過兩年的人,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青的學生了。
自然知道錢難掙,屎難吃的道理,好不容易在上京市站穩了墻角,結果就因為一時的冷漠被開除了,簡直是無妄之災,運氣背到了極點。
可是他又能去怪誰呢?
怪向?怪張建人?怪惹是生非的那幾個網紅臉人?
這些其實都不是主要的原因,這個社會弱強食,弱者就是跟浮萍一樣毫無人權。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不公平、不幸和困難,都可以歸結為當事人的能力不足。
無論是家人生病、工作困難、被能力大于自己的人欺,還是遇到各種不平的事,這都是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
如果你有足夠的實力,你完全可以避免這些,這些對你來說本不會算事。
有了前車之鑒,換崗的這些人沒有人敢說自己不行,特別是張建人,本來可以換人休息的他直接大度的表示不需要。
最后游藍傳的二十多個男人流生生的抬著向從佛頂宮走到了大門口,把早就在門口等待的方可可給看傻了。
“向,你還真被他們給抬下來了啊?我坐車都要十分鐘呢。”
“他們盛難卻,我推辭不過只好坐了,不過你還別說,覺還真不錯的,以后有機會你也試試。”
累趴了的眾人現在只是慶幸自己的飯碗保住了,哪里有力氣管其他的,趁著休息的功夫向問了一下姚任敏收購游藍傳花了多錢。
結果對方說花了八百多萬,向暗暗吐槽這幫狗娘養的真夠黑的,八百多萬的公司就敢開口要380萬,真是心毒。
不過現在盤子是接下來了,誰掌控游藍傳是個問題,向發家太快,導致自己本就無人可用。
游藍傳,名字不錯的,現在國短劇市場如此火,看起來是時候進軍短劇市場了。
要知道短劇主打的就是演員夠漂亮,劇夠狗,演技什麼的有一點就行了,不需要太多。
思來想去他決定付諸行,論貌網上那些野怎麼可能跟他認識的人比,就算是方可可稍微打造一下也完全能過一大片所謂的明星。
秦韻跟王凈更是當紅小花級別的,只要肯投資,他本不怕自己的錢打水漂。
背后有大聰明投資公司源源不斷的支持,游藍傳的潛力不會低。
只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出去拋頭面,秦韻他不是很,而且這人機不明,殺弟之仇不共戴天,向還不能完全信任。
現在能值得他相信的只有方可可和王凈,但是方可可并不適合經營公司,楊海還要維持大聰明的運轉。
考慮了一下向決定從大聰明投資公司拽一個人出來,這些老油子干這些事手拿把掐,只要給錢老油子保證把事做的漂漂亮亮。
這事還是要提上日程的,家里現在已經了人窩。
加上保潔阿姨現在已經是四一男,已經是嚴重的盛衰了,向必須得想點辦法把這群人給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