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番話幾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種遭天譴的事又是康麻子主請纓。
王虎覺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艱難的對著康麻子說道:
“老康,還是不為難你了,我是大哥,這事我來比較合適。”
隔天深夜,天青療養院。
這里是林海市一家比較高檔的私人療養院,費用非常高,加上白班夜班兩個護工幾乎每個月要花費30000多塊。
當然錢花了效果也是有的,醫護人員比一些公立康復醫院的態度要好的多。
三樓3012病房里。
齊開山癱在病床上,常年不健康的生活習慣讓他年紀還不算大就得了重度中風。
深夜的病房傳來陣陣呼嚕聲,旁邊的護工呼呼大睡,打呼嚕的聲音就是從他的里傳出來的。
過去還是正常人的時候,齊開山是最討厭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的,可是現在他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只能任由旁邊的死豬打呼。
而他則是睜著眼睛直到天亮,這是這段時間他生活的全部。
晚上被護工吵,白天困得要死被強行拖起來做復健運,被打罵也是常有的事。
然而今夜似乎有些不同,外面的過道里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聽起來似乎并不是護士。
“吱呀……”
門被打開了,康麻子從影中走到齊開山的面前,后者臉上出現了一波。
“阿……”
說真的,康麻子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曾經的好兄弟和尚變了這個樣子,頓時心里都負罪都小了很多。
中風這樣活下去也沒有什麼生活質量,不如死了還舒服點。
“和尚,你怎麼這樣了?”
“阿……”
齊開山很急,但是越急他就越說不出來話出來,他心很激,雖然腦子中風了,但是他并沒有喪失思考能力。
作為曾經跟康麻子合伙做事的人,齊開山當然知道康麻子找他不是喝茶的。
“兄弟,送你回家吧,你太罪了。”
“過來……下。”
憋了半天,終于讓他說出來三個字,康麻子把頭了過去,齊開山用盡一輩子的力氣說出來兩句話。
“好,兄弟我答應你,你上路吧。”
聽見這話的齊開山滿臉放松的躺在床上,事到如今他反而有種解的覺。
康麻子閉上眼睛,仿佛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慢慢地走到齊開山面前然后用被子把他的口鼻捂住。
康麻子殺了一輩子人,這是他最溫的一次,因為被子下面的是他的兄弟。
過了十幾天以后大聰明投資公司總部里,向已經太久沒有出現在公司了。
剛好今天有人約他,所以他破天荒的決定就在公司見了,順便還個頭。
喝著秦韻給他泡的咖啡,向表很淡然,沒過一會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開了,進來一個高雅的貴婦人,正是高月。
“呵呵,高姐大駕臨,簡直是蓬蓽生輝,有一段日子沒見看起來年輕了許多呀。”
“你這小甜,怎麼還是這麼會說話,不知道背地里騙過多孩子了。”
高月故作姿態的捂著笑,臉上的都快抖下來了,看的向一陣反胃,到底是年齡大了,再多的化妝品也遮不住臉上歲月的痕跡。
“我可不會哄孩子,要不然也不會落得個妻離子散的下場了,對了姐姐,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干笑了兩聲以后向就把話題拉回了正軌,其實他心里對于高月找他一點都不意外,甚至都能猜到接下來想說什麼。
“我能找你什麼事?難道弟弟已經忘了跟姐姐的約定了?”
高月一句弟弟差點沒把向當場抬走,真的是繃不住了,這人怎麼自信心這麼棚?
某些方面來說跟沐小清簡直如出一轍,甚至比沐小清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最典型的一點就是自私,極度的以自我為中心,完全忽視邊人的。
所有們這類人才能做出給老公戴綠帽子的行為出來,因為在沐小清和高月的眼里,這是應該的,自己如此優秀,能看的上你已經是對你莫大的榮幸了。
雖然這時候的向對極度厭惡,但是臉上還是沒有表現出來,他要想點子把這個賤人弄死!
“哦,姐姐,你代的事我咋可能忘呢。”
看著向貌似很認真的表,高月很滿意。
“沒忘就好,今天過來就是跟你說下,針對李建國那個死老頭的活要開始了,弟弟有沒有準備好啊?”
“嘿嘿,我這邊時刻準備著,姐姐指哪我打哪,絕不含糊!”
“那行,你這段時間準備點錢,準備大量手榮譽千秋集團的份,我會在明面上出手,你作為后手,不相信姐姐的話咱們簽個協議,事后的好不會了你的。”
這賤人還想玩花樣,還在明自己在暗,向心里冷笑一聲,從始至終高月都沒有汪起的存在。
現在這麼說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讓他向當排頭兵,到時候能固然好,失敗了有自己兜底,打的一手好算盤。
只不過向當然不會點破,讓覺得自己是個麻瓜就好了,到時候看看誰是黃雀,誰是螳螂!
“好,我相信姐姐,至于協議我覺得要簽一個,不是弟弟不相信姐姐,而是這畢竟屬于公司層面的事,用這麼多的流資金,總得給大家一個代。”
高月并沒有覺得向說的話有病,覺得非常正常,如果連合同都不簽就往里面跳,反而會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行啊,合同明天我送過來,你就放手干就好了,助咱們一馬平川,直接拿下李建國!”
呵呵,還一馬平川,語都不會用,估計也是個泥子出,若不是仰仗哥哥高長安,估計這人也就是個家庭婦。
高月很開心的離開了,對于忽悠到向這件事,來之前還有點忐忑,結果到了地方才發現比想象中的簡單多了,省了不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