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了?剛剛兩個人不是有勁的嘛。”
肖麗一臉的寒霜,眼神冰冷的盯著向跟高盛兩個活寶。
這可把高盛嚇壞了,他本來就比較懼,怕老婆怕的要死,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
懷疑老婆原本是件小事,可當著老婆面讓別的男人發誓沒過自己老婆,那可就是該上絞刑架的死罪了。
“麗麗,我跟哥喝多了鬧著玩呢,你都聽到了啊?”
“沒聽到,我也不想聽,高盛,是不是最近日子過舒服了?半夜都能在酒吧喝酒了是吧,要不要我跟你爸媽說說,結婚之前就這樣了,以后是不是天天夜不歸宿?”
一串組合拳直接把高盛打懵圈了,他大氣都不敢一個,頭在那里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對不起,麗麗,這次是我錯了,以后保證不敢了。”
向夾在小兩口中間有點膩歪,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肖麗當著他的面給高盛上眼藥水,純粹就是在暗的嘲諷他。
眼看局勢越來越僵,作為當事人的向知道自己也不能一個屁不放,于是就好言好語的勸說道:
“我倆在玩真心話大冒險,我總是輸,弄得高盛最后沒話問了才想到這個問題,純粹是開玩笑,你別放在心上。”
沒想到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肖麗的臉更差了,直接轉就跑了出去,向跟高盛都傻眼了。
愣了十幾秒以后,向恨鐵不鋼的對著高盛吼道:
“還發什麼慫呆啊,快去追啊,非要問這種傻缺的問題,現在好了,老婆跑了,趕追,沒追回來你結個的婚!”
“哦……哦!哥幫我一起去追,外面那麼大。”
“好啊,你踏馬的先去追,我等會就過來,難道你老婆讓我先去追麼。”
向氣的不要命,這個死呆子真他娘的沒談過,朋友都跑了還傻愣愣的站著。
五分鐘以后。
人聲鼎沸的大街上,向看著來往的人頭臉上出一苦,這能怎麼找?
人家要是存心躲起來不接電話,本就不可能找到到,沒辦法他只能拿出手機給高盛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人有沒有找到?都過去這麼久了。”
電話那頭的高盛語氣很著急,周圍也哄哄的全是人講話的聲音。
“沒有啊哥,今天剛好周末,這里的人太多了,本就看不到人,而且電話也打不通,哥你要不也打電話找找,麗麗比較聽你的話。”
一說到這個向就來氣,剛剛就因為這件事惹出了麻煩,結果這小子還這麼說,于是他立馬開始數落他。
“你小子還這麼說,什麼比較聽我的話?我跟你說高盛,你要是不把這個觀念給改過來,就算以后結了婚也是離婚的料,不信你就等著瞧。”
“好,我知道了哥,以后我不會再這麼說了,先找人了,掛了。”
隨著一聲電話掛斷聲,向掏出一支煙蹲在馬路牙子上了起來,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其實高盛跟肖麗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比方說肖麗,就是個窮苦地方出的泥子,甚至都只有初中學歷。
結過一次婚,替不同的男人生過兩個孩子,雖然沒有領證,但是說是劣跡斑斑也不為過。
而高盛卻是個高子弟,甚至可以說,整個上京市能配的上他的人屈指可數,向知道這是自己把原本不應該為一對的人強行撮合在了一起。
最后的結局就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會怎麼樣,或許是靈藥,或許是毒藥,這些未來的事誰又能知道呢。
兩個人一直找到了下半夜,凌晨三點的馬路牙子上,高盛垂頭喪氣的坐在那里,而向則是站在旁邊著煙。
“哥,你說麗麗不會就這麼跑了吧?”
說實話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過按照對肖麗的了解,應該不會就這麼斷了聯系。
因為是個極度聰明的人,很多人就算活到老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東西,但是肖麗不同,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
那就是努力的搞錢,拼命的往上爬,自己給制造了這麼好的機會,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就放棄的。
人吶,從簡奢易,從奢簡難,讓放棄權貴的份,幾乎是不可能了,于是向就對著高盛安道:
“小盛啊,不用擔心,肖麗又不是傻子,估計現在已經回家睡大覺了,就留咱們兩個在這干著急,對了,你家里找過了嗎?”
“還沒有呢,麗麗應該不會回家去吧?”
“你咋知道不會呢,人不都這樣,口是心非的,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家里做好了面等你回去呢。”
向知道肖麗不可能是這種人,但是為了安一下高盛,他只能小小的欺騙他一下。
“真的假的哥?那我回家看看?”
“去唄,在這干找也不可能找的到。”
被向蠱了的高盛就攔了一輛出租車,懷揣希的準備回家看看。
看著遠出租車的影子消失在街尾拐角,向嘆了一口氣也攔下了一輛車。
有個地方他想去找找試試運氣,說不定肖麗會在那里,而他不知道的是。
高盛其實并沒有走,他就在街對面的暗觀察著向,等向攔下的出租車啟以后,高盛坐回車里對著司機師傅沉的說道:
“師傅,跟住那輛車,別跟丟了,別被發現了,我出五倍的價錢。”
“好嘞,瞧好了您,我老劉別的不行,跟車那沒人能比得上我。”
深夜的上京市。
路上的車子已經非常了,畢竟都凌晨四點鐘了,哪個正經人不睡覺啊。
一直開了大概四十分鐘,從環城高架下來以后,向就讓師傅徑直把車開到了華府駿苑。
這是向跟肖麗在上京市第一次到的地方,也是孽緣開始的地方。
站在當初那棟小別墅前,向默默地掏出一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