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你說我算是一個好人嘛?還是說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聽到這句話,秦韻愣住了,因為的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張笑臉。
那是最親近的弟弟秦明的臉,對于向究竟是不是害死秦明的兇手,秦韻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
所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或者說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如此悲傷的男人到底算不算一個好人。
“我不知道,老板。”
“呵呵,你就明說我是個垃圾唄,人渣敗類。”
向自嘲一笑,就連邊最親近的人都不愿意正面說他是個好人還是壞人。
那在外人的眼里基本是把他視作洪荒猛了,還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好了,你下去吧,讓我休息一會。”
向的緒異常低落,秦韻也看了出來,就走出了辦公室讓他自己調整一下。
一個月以后。
高盛還沒有醒,等向再去看他的時候,人已經轉到了魔都復海大學附屬醫院,如果在那里還醒不過來的話,估計就沒有蘇醒的可能了。
百盛制藥集團的汪起也徹底把林杰給架空了,而向也著手向魔都開始發展。
上京市畢竟不是超一線城市,大聰明投資公司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再想持續增速僅憑一個小小的上京市已經是不可能了。
向知道如今正是變格的時候,而且沐小清這個死賤人也在魔都,那座傳說中的城市。
轉眼間又到了一年的春節,向也正式踏了29歲的門檻,除夕夜所有的朋友都聚在一起。
除了方可可,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家了,所以今年回去去陪家人了,而楊海則是早就把家人接到了上京市。
剩下的比如秦韻還有王凈這些人,包括向自己,都是孤家寡人。
外面的鞭炮聲轟隆隆的響,王凈也正式踏了大三,年夜飯過后向看著如今妖嬈嫵的人。
本就沒辦法把跟三年前剛從林海市過來的小孩聯系在一起,果然歲月是把殺豬刀,就連向自己頭上也多了不白發。
“明年我準備去魔都了,你跟我一起去吧,上京市太小了,再這麼下去公司也不了氣候。”
向椅靠在門邊,醉眼朦朧的對著楊海說了一句,對方當然也早就知道了他的打算,于是就開口贊同道:
“可以啊,這些我都支持你,只不過魔都不是那麼好站得住腳的,我們畢竟在上京市深葉茂,去了可能會水土不服的。”
楊海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俗話說拼才會贏,不試試就退不是向的脾氣。
“安啦哥們,不管是在哪,上京市也好,魔都也罷,無非就是錢開道,有票子怎麼都好辦,而且我還有高長安的支持,沒什麼不可以的。”
“行啊!我相信你,年后我就著手準備。”
“嗯,把辦公樓的地址選好,不管是買還是租,反正我要看到最氣派的,你不知道那些魔都人有多勢利眼,排場小了人家就要說你是鄉下人來討飯吃的了。”
“哈哈,真的假的,沒這麼離譜吧。”
楊海一臉的不相信,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答道:
“當然是假的,華國一家親咯。”
“走,進去再喝點,等會出去放煙花。”
楊海話沒說到三句,又拉著向進屋喝了起來。
大年初八,向獨自一個人坐在臺上曬太,日子過得清閑無比,正當他這難得時的時候。
一個電話把他從似睡非睡中吵醒,向拿起手機一看,結果是個不認識的號碼,火氣立馬蹭蹭的就冒上來了。
“喂?誰啊,打我電話干什麼?”
“是我,河彩秀。”
向傻眼了,居然是那個老人,無緣無故的打自己電話干什麼。
雖然自己當初給了5個億,可是那也是為了薅大贏家人生基金的羊,兩人后面其實并沒有太多的集。
“夫人?沒想你會主給我打電話,真是讓我寵若驚呢,是不是想念我了?”
基礎的耍流氓話,卻讓電話那頭的河彩秀心猛的一,腦子里不自覺的回憶起跟向在一起的曖昧時。
“別鬧了,向總,這次我是有正事來找你的。”
“夫人可真是會算計,有用的時候就要我一下,沒用的時候就把我推到旁邊,上次走之前說的話好像都忘了一樣。”
河彩秀被說的有點語塞,主要是上次太著急了,拿了向的錢以后就趕去了魔都。
而且之后收拾爛攤子也沒有能好好的報答向,結果今天出事又找他,河彩秀也覺得很難堪,可是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對不起,我跟你道歉,不過我真的需要你來幫我一下,不會讓你沒有好的,向,求求你了。”
河彩秀說到最后面,竟然跟小生一樣開始撒起來了,把向都給整不會了,于是他趕打斷道:
“停停停,夫人,你到底遇上什麼麻煩了,居然要我幫忙,你們樂科集團這麼大量,還能有擺不平的事?”
“嗯,出大麻煩了,樸家部人勾結外人,要把樂科集團給賣了。”
“真的假的,你這是什麼控制力?樸宗信都死了,夫人你都玩不轉,這也怪不了別人。”
到底是沒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向無力的吐槽了兩句,他可沒有給人屁的習慣。
“對不起,我知道這件事不該麻煩你,可是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河彩秀的聲音越來越嗲了,向的皮疙瘩都要出來了,人真起來男人沒幾個頂得住的,這是刻在基因里的東西。
“不行,我沒有好,夫人這是把我當慈善家了,今天我就明確告訴夫人你,絕對不可能。”
向不想當麻瓜,平白無故的牽扯進別人的部矛盾里,吃力不討好的事他可不想干。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陣陌生又悉的覺侵襲了過來,發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