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別人家,還是需要有點警惕之心的。
“啪嗒……”
隨著開關打開的聲音,房間的燈亮了起來,河彩秀笑的站在門口看著他。
“下午你睡得很香,我就沒有把你醒,神經不要一直繃的那麼。”
向不是傻子,能聽出來話里關心的語氣,不過他也沒有辦法,沐小清就像扎在他心頭的一刺。
這刺只要還在一天,向就一天不得安生,他活著的意義就是找到沐小清,然后把狠狠的踩在腳下辱!
“沒事,我一直都這樣,習慣了。”
“我給你按按吧,以前跟人學過這個,手藝還不錯哦。”
“那行啊,夫人的手法我還真想嘗試一下,說不定真的能疏通經骨呢。”
向這句話純粹是開玩笑,沒有想到河彩秀居然當真了。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些工,你先把上了躺在床上。”
“額……”
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河彩秀就跑了出去,此刻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阿珍,你玩真的啊!
河彩秀當然是玩真的,七八分鐘以后就帶著全套裝備重新出現在了向面前,手里甚至還拿著六個火罐。
“不是,夫人,我跟你開玩笑的,你咋連火罐都拿來了,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
“這有什麼離譜的,拔火罐不是你們中醫傳過來的嘛,能去除氣,我隔幾個月都要做一次呢。”
“額,算了吧還是,我從來沒有做個這個東西。”
向退了,主要他有點不相信河彩秀的手藝,要知道火罐拔不好可是很疼的。
他沒覺得一個高麗人還會這種生存技巧,而且河彩秀還不是普通的高麗人,基本屬于是家喻戶曉的大明星了。
“不行,今天我必須幫你做,做過了你就知道舒服了,快服!”
河彩秀就像哄小孩打針的大人,心里也有點好笑,向看起來可不像是怕這個的人。
于是在向極度不愿的況下,河彩秀還是強行幫他做了服務。
剛開始向一陣鬼哭狼嚎,惹的外面聽到靜的兩個傭人小姐姐臉都紅了。
聲實在有些不堪耳,年齡稍微大一點的姐姐用高麗語對著另一個說道:
“趕下去準備泡澡需要用的東西,夫人的習慣你又不是不知道,怕臟,待會辦完事要洗澡的。”
“啊?你說夫人真的跟這個年輕人在做那種事嗎?”
“你說吶,不該打聽的事打聽,老爺以前年齡都那麼大了,從娶了夫人就沒有那方面的能力,過過眼癮而已。”
這種的事顯然年輕的那個并不知道,臉上頓時出了八卦的表。
“不會吧姐姐,那老爺還娶夫人,男人那個不行,夫人豈不是了十年的活寡?”
就在這時候向的哀嚎聲逐漸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到舒服了。
“讓你別打聽你還打聽,快去準備東西,夫人那邊快完事了。”
半個小時以后,渾舒坦的向神清氣爽的慢慢走下了樓,被折騰四十多分鐘他的肚子的確了。
而河彩秀真的去洗了澡,因為幫別人按是個力活,所以也出了一的汗,這對于干凈的來說簡直就是不能接。
樓下的餐廳里晚餐準備的是惠靈頓牛排,烤的恰到好,咬一口里滿是水。
等洗完澡的河彩秀下來向都吃了一半了,于是二人就在一頓燭晚餐里結束了今天快樂的生活。
告別了河彩秀以后,向活力滿滿的回到了家,這會已經八點多了,不過三個人并沒有睡覺。
秦韻自從上次跟方可可還有王凈達一致戰線以后,三人的關系拉近了許多,這會正跟們倆一起看著泡沫劇呢。
“呵呵,整天拍這些玩意,你們兩居然還喜歡看,真是難以理解。”
向的心很好,所以難得的跟幾開了個玩笑,聽到這話方可可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這話說的,那出廚子在家就不進廚房了嗎?我們這是在學習別人的表演方式,你不會懂得。”
方可可現在中小紅薯的毒越來越深了,幾乎已經到了病膏肓的地步。
開口就是濃濃的一子寶味,向有點無語,他不過就是隨便調侃了一句罷了,沒想到還無緣無故的挨了一頓熊。
不過他今天心很好,懶得跟方可可計較。
“好好好,老子說一句你說十句是吧,懶得跟你計較,人家孔夫子早就說過,唯子與小人難養也。”
“哼,你才是小人呢。”
方可可電視也不看了,張牙舞爪的沖過來想跟向拼命。
“到底是書沒讀完肄業的人,唯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的意思,你還是去查查再來跟我說吧。”
“向!你敢看不起我,我跟你拼了……”
方可可才不聽他的話,沖上來就要算賬,結果等靠近向的時候,臉上突然出現一抹狐疑的眼。
接著在向驚訝的眼神里,方可可扭過頭對著秦韻跟王凈喊道:
“姐妹們,過來聞聞這是哪個牌子的香水,味道高級的。”
一聽這話,王凈沖的比誰都快,嗖的一下就竄到了向的邊,秦韻也悄的跟在的屁后面湊了上來。
“你們幾個干什麼啊,再這樣我就要報警說你們擾了。”
向有點慌,主要是這三個人太離譜了,就跟個獵犬似的圍著向轉圈,鼻子還嗅來嗅去的。
“好像是芙尼的,不過我用的很,你們來聞聞。”
方可可率先發難,不得不說這些人是真的牛哄哄的,鼻子比狗還要靈,什麼牌子都能聞出來。
聽到方可可的話秦韻也確定了,看了王凈一眼,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頭,后者心領神會。
“向,為什麼你出去一趟上就有這麼濃的香水味?我們三平時可不用這個牌子的。”
“我哪里知道,下午陪客戶喝茶的,悶在一個小包間里可能是沾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