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準對林墨和向的態度截然不同,這是出于份的尊重。
就算向再有錢,對他來說也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商人罷了。
“走吧,這里人太多了,找個安靜的地方咱們好好聊聊,很多年沒有跟你說過話了。”
林墨的話把向的記憶拉到了很多年前,那時候兩人都沒什麼錢,他也不知道林墨的份。
“行,就去里面的休息室吧,那里沒有人在。”
走到休息室門口以后,向打開房間的門,林墨剛準備進去他后的小跟屁蟲李強也準備進來。
“你就在門口候著吧。”
“可是,爺,保護你的安全是我的責任。”
李強難得的敢跟林墨頂,向站在門口掏出一煙點燃,然后靜靜地看著主仆二人在那爭。
“向是我的朋友,不需要你保護,出去!”
被林墨說了一句重話以后,李強只能乖乖的站在原地,向用玩味的眼神看著他。
仿佛是在說這就是主子和仆人的區別,而他雖然沒有林墨的份和地位,但是起碼不制于人,活的有尊嚴多了。
“砰!”
隨著門被關上,李強就像一天不可以進主人臥室的狗一樣在外面站崗。
他掏出煙點上一,眼神里閃過一不易察覺的怨毒之。
兩個人進了房間坐下以后,向又從煙盒里掏出兩煙,然后遞一給林墨。
沒想到對方居然擺了擺手表示不,向有點奇怪的問道:
“怎麼,嫌我這煙孬,不?”
“不是,我早就戒煙了,從小雪去世以后就沒有再沾過,說讓我不要再了。”
“那真是可惜,不能這個世界上數的快樂了。”
向邊說邊點上一煙,小小的休息室里頓時煙霧繚繞,林墨用手揮了揮面前的煙,然后居然用關心的語氣說了一句。
“一點吧,剛在門口才過,這才幾分鐘,又開始。”
“不沒別的事干,對了,你說想跟我聊聊,有什麼事想說的,現在可以說了。”
對于林墨的話向不置可否,他也知道煙對不好,可煙這玩意如果戒了,那人生能剩下的樂趣就不多了。
雖然他很多錢,可以買下這個世界上99%的東西,可是唯獨買不來快樂。
“放棄針對高明集團,這是我給你的忠告,不要得罪亞久津準,那家伙是個瘋子。”
“合著這年頭個個都有神病是吧,那個高明集團的明景對外說自己是神分裂癥,現在冒出個亞久津準也說是神病,等于說神病有免死金牌唄。”
向有點好笑,等于就跟誰腦子好使是的,來嘛,不就是比誰的腦子更愣嘛,他向可不覺得自己是個蛋。
“反正我話說到這了,為了一個小小的高明集團,不至于把自己陷進去,到時候想很難。”
“而且你想想華國高層早就知道高明集團跟玖利株式會社的關系不正常,為什麼一直沒有遏制它的發展?這里面的水深著呢。”
這的確是個問題,林墨作為林家的人,知道的消息肯定比他多。
不過也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還有蠱人心。
“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咱們不說這個了,說說沐小清吧,你知道最近搞出來的事嗎?”
“知道。”
林墨回答的言簡意賅,不過也難怪,沐小清現在算是他的人,現在擱外面胡搞丟的肯定是他的人。
“那你為什麼不管?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是什麼德行,跟沐小雪比起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差距太大了,當初也就是我瞎了眼。”
“無所謂,沐小清不是個省油的燈,但是畢竟是孩子的媽媽,說實話很多人想要讓自生自滅,但是我一直都沒有這麼做,就是因為孩子還小,需要母。”
“呵呵,母?”
對于林墨的話向不敢茍同,說實話從以前開始,沐小清就對孩子不聞不問,從來都是當一個工人。
所以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向帶的多,甚至就連沐翠玲那條老豬狗都比沐小清帶的多。
想到這里他用嘲諷的語氣繼續說道:
“你覺得那個喪天良的人會有母?孩子不是跟你有幾年了嘛,你難道看不出來?”
“說真的這個世界上如一般薄自私的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百萬人里估計才能出一個。”
面對向喋喋不休的吐槽,林墨只是靜靜地聽著,偶爾用手扇扇煙。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我給你個機會,找個地方把用水泥給澆了?”
“求之不得!”
向做夢都想有這一天,雖然他知道林墨說的不過就是玩笑話。
但是還是讓他的心頭一,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會親自去和水泥!
看著他瘋癲的模樣,林墨緩緩的嘆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執念這麼深呢?明明兩個人已經沒有什麼集了,何必這就折磨自己,沐小清我幫你管著不就好了。”
現在什麼人都敢來教育他了,就連這個比他好不到哪里的林墨也敢說這種話,向直接火了。
“呵呵,我執念深?那你自己呢,你的執念難道就不深嗎?我不相信堂堂林家繼承人,會沒有人主投懷送抱,就算你有病,也不可能連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
“所以我問你,你如果不是心里惦記的沐小雪,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續弦,就算不續弦,為什麼連個孩子都不留給你們林家,還要過來討過去留的種,還不是因為你忘不掉!你本就沒辦法再找別的人!”
一番連珠炮攻擊,把林墨說的啞口無言,他知道向說的每個字都沒有問題,跟對方比起來,自己的執念一點都不比他淺。
林墨被懟的啞口無言,其實這些他都明白,只不過從來都不承認罷了,跟沐小雪的那段對他來說是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