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鳥載著兩人進山之中躲避風雪。
誰知,剛要進山的時候,重明鳥卻突然變得焦躁不安,似乎非常排斥靠近山。
葉景努力安著重明鳥,“你到底是怎麼了,咱們在船上的時候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不會是叛逆期到了吧。”
葉景還在安著焦躁不安的重明鳥,而挽凝已經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原本以為下面的山是由石頭組的,山里面的痕跡也全部都是生活在寒冰地獄的兇造的。
但是,等到靠近之后,挽凝這才發現,這哪里是什麼傷痕,分明是鱗片分布的痕跡。
山也并不是山,而是某只兇蛻下來的皮。
等到兩人終于降落之后,,葉景也很快便發現了不對勁。
“這……”
“重明鳥應該是早就知道了,所以才會像剛剛那樣焦躁不安,看這蛻皮外面雪的厚度,應該是剛剛退下不久。”
“那能看出是什麼兇蛻下來的嗎?”葉景問道。
挽凝說道,“咱倆你才是皇傳人吧,你都看不出來,我當然也看不出來了,而且,這蛻皮似乎只是一部分。”
聽到挽凝這麼說,葉景反駁道,“就算是皇傳人也不會整天對著兇的蛻皮研究啊。”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還是對著面前的蛻皮研究了起來,反正他們現在被風雪困住了腳步,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點事做。
在人們的印象之中,只有蛇族才有蛻皮的習慣,但是在經過葉景的觀察之后,他否定了這件蛻皮是蛇蛻。
一來是大小不對,二來…沒有哪條蛇是長了四肢的。
等到外面的風雪小了一些之后,挽凝和葉景兩人這才走出山。
九節寒竹是生活在寒冰地獄中所有兇最喜歡的食,所以,為了避免自己被吃掉,它們一般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外表還做了偽裝,幾乎很難被發現。
不過,俗話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九節寒竹這樣做雖然避免了自己被強大的兇所覬覦,卻被另一種不怎麼強大的兇給盯上了。
絨兔,寒冰地獄特有的一種兇,渾雪白,極擅藏,而且數量稀。
不止如此,絨兔因為型小巧,它們的速度在寒冰地獄中也是數一數二的。
這也是為什麼挽凝要帶葉景一起來。
絨兔天生機警,察覺到一丁點異都會立刻逃跑,就算是被捉住了,也會因為失去自由而將自己給活活氣死。
所以這麼多年以來,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捉到活的絨兔。
葉景為皇傳人,自然有自己對付兇的手段。
兩人冒著風雪,找到了一個絨兔的,打開一看,果不其然,里面的絨兔早就已經逃的無影無蹤了。
不過,葉景卻取出了里面絨兔用來保暖的甘草,然后點燃。
不知他用了什麼辦法,沒一會兒的功夫,好幾只絨兔竟然都圍了過來,親昵的蹭了蹭葉景的手背。
在這些絨兔的帶領之下,兩人很輕易的便找到了九節寒竹。
不過,想要煉制八苦長恨花的解藥,需要的并不是九節寒竹,而是竹葉上面的雪水。
為了能夠收集到足夠的雪水,挽凝和葉景帶著幾只絨兔幾乎找遍了寒冰地獄中能夠找到的每一株九節寒竹,這才勉強收集夠。
葉景突然意有所指的說道,“小凝兒,你有沒有注意到……”
挽凝點了點頭,“覺到了,都跟在后面好幾天了,從咱們離開那個山開始。”
“會不會是那蛻皮的主人?”葉景猜測道。
兇蛻皮意味著長大,挽凝回想了一下蛻皮的大小,聲音真城的說道,“最好不要是。”
然而,有的時候事就是這樣,越是不希某件事發生,這件事就一定會發生。
那只不知名的兇這幾天跟在挽凝和葉景兩人的后吃了不的九節寒竹,一直到現在整個寒冰地獄也找不出幾株已經的九節寒竹。
但是,不知名的兇卻并不知道這些,它只知道跟在這兩人的后有好吃的,所以在看到這兩人不再尋找九節寒竹的時候瞬間急了。
此時在它不怎麼聰明的腦袋里面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這兩人抓住,帶回巢專門給自己尋找九節寒竹。
另一邊,挽凝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九節寒竹上面的雪水,剩下的便是重明鳥的問題。
按照葉景的說法,重明鳥因為服用了過多的仙瓊漿,極速生長,簡單來說就是吃的太好了。
現在重明鳥的已經長到了一個瓶頸的狀態,想要突破就必須要突破自己的極限,而且機會只有一次。
而在這之前,兩人還需要解決一下后的追蹤者。
因為寒冰地獄的溫度極低,就算是在寒冰地獄土生土長的兇也本不了,一旦傷,的便會被直接凍住。
所以,在寒冰地獄之中,傷便相當于死亡。
此時挽凝也不再藏實力,將領域展開,原本藏在風雪中的神兇此時也暴在兩人的面前,那竟是一直藍的蜥蜴,背上還有一座巨大的雪山。
“吼!!!”
突然的暴并沒有讓這只大蜥蜴膽怯,反而士氣大漲,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人類,所以它覺得面前的這兩個小東西絕對不會對自己造任何威脅,直接抓走就可以了。
巨大且靈活的舌頭忽然出,想要捉住兩人,卻被輕松的躲過。
不止如此,原本已經停止的風雪也在這個時候重新恢復,藍巨蜥的舌頭還沒來得及收回去便被直接凍在了外面。
藍巨蜥憑借在自己龐大的軀以及結實的鱗甲,在寒冰地獄中稱王稱霸。
但是,很可惜,這一次它遇到了挽凝和葉景,尤其是葉景,為皇傳人,只需要一眼,他便知道這只藍巨蜥的弱點在什麼地方。
而知道了弱點,想要解決這只大蜥蜴就簡單多了,甚至兩人還有功夫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