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找到挽凝,臉上先是一喜。
但是在看到挽凝邊的秦臻的時候,腳步停在了原地。
一臉震驚的看著秦臻,良久之后,這才回過神來,收回視線來到挽凝的邊。
“白主,久仰大名。”
見挽凝向自己行禮,連忙回禮,“傳人不必客氣。”
畢竟真要算起來,挽凝算是他的長輩,這個禮他可不起。
幾人來到皇城一家酒樓的包廂。
“白主找我可是有什麼事?”挽凝問道。
可是知道,白熾最討厭麻煩的事,如今竟然親自前來找,定然是因為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他親自出馬。
“這……”白熾確實是奉命來送東西的,但是在看到葉景和秦臻兩人之后,不知道該不該說。
看出白熾猶豫的挽凝歪了歪頭,臉上出了一個平靜淡然的笑,說道,“白主直說便是。”
這句話充分表明了挽凝葉景和秦臻兩人的信任,主要是,就算是避著這兩人,他們早晚也會知道的。
白熾驚訝于挽凝與這兩人的信任,聞言,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琉璃盞。
琉璃盞的出口被封住,里面似乎是被封著什麼東西。
等到挽凝湊近看之后,就看到一朵通淡紫的還未綻放的花苞被封印在里面。
“這是?”
此時挽凝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這就是八苦長恨花。”白熾說道。
與之前在宵以及阮清看到的淡的桃花不同,還未被使用過的八苦長恨花是紫的。
“你怎麼會有八苦長恨花,這東西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經被消滅殆盡了嗎?”挽凝問道。
將八苦長恨花拿出來之后,白熾就像是完了某種任務,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其實很早之前我的母親就發現有人又在的培育八苦長恨花,不過那些人非常狡猾,幾次三番的都被他們僥幸逃。”
“既然都被逃了,那這朵八苦長恨花是怎麼來的,難道說是你們培養的?”秦臻看著白熾的眼睛,角微微揚起,說道。
這也是挽凝想要知道的。
畢竟,在現在的上界之中,怕是上天地也找不出一朵八苦長恨花。
面對秦臻的挑釁,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自然是因為那些人自不量力,竟然想要用八苦長恨花來殺死我。”
挽凝想到想要煉制出八苦長恨花的解藥,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九尾天狐的尾尖,那是不是說明,九尾天狐天生便對八苦長恨花的毒免疫。
其實,挽凝只是猜對了一半。
九尾天狐之所以能夠免疫八苦長恨花的毒素并不是因為尾尖。
而是因為,一開始的時候八苦長恨花便是誕生于九尾天狐的之中,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九尾天狐都能夠免疫八苦長恨花的,只有白熾才行。
不過,并不是所有的九尾天狐的都適合用來孕育八苦長恨花。
就像是它的名字一般,必須要經歷過生,老,病,死,怨憎會,別離,五熾盛,求不得這八苦之后,它們的便會為八苦長恨花最理想的溫床。
沒錯,想要大量得到培育八苦長恨花,就需要大量的九尾天狐一族的來源源不斷的供給才行。
這些年之中有大量的九尾天狐失蹤,最壞的結果便是這些失蹤的九尾天狐已經為了八苦長恨花的養料。
這些事,白熾并沒有說出來,畢竟這種事,知道的人越越好。
挽凝看著被封印在琉璃盞中的八苦長恨花,有了這朵花,想要研制出解藥,速度應該會快上不。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那我便先告辭了。”他還要回去賺錢。
離開之前,白熾看了一眼挽凝邊的秦臻,說道,“這位道友,你好像看上去很眼的樣子,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聞言,秦臻看向白熾,眼神中帶著疑,說道,“可我并沒有見過白主,您之所以覺得我眼大概是因為我長了一張大眾臉吧。”
這話讓挽凝和葉景兩人一臉黑線,若是秦臻的臉算是大眾臉的話,那豈不是說現在外面的那些人都是不堪目的丑八怪。
最重要的是,白熾竟然相信了。
只見他若有所思的在秦臻的上來回打量,然后語氣認真的說道,“本主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有自知之明之人。”
聞言,秦臻的臉上帶著虛假的笑,“多謝白主夸獎。”
此時,挽凝和葉景已經可以肯定,這兩人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白熾說道,“既然這位道友如此有自知之明,那也應該聽過這樣一句話,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聽到白熾的話,秦臻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下一秒便化作一道白的神,朝著窗外飛去,白熾隨其后。
剛剛還是四個人的包廂,轉眼間就只剩下了挽凝和葉景兩個人面面相覷。
兩人都默契的對手臂上不斷閃爍的紅蓮印記視而不見,一點也不打算為秦臻慷慨解囊,解決這次麻煩。
另一邊,求救沒有得到回應的秦臻暗罵了一聲,然后加快了速度,試圖甩掉后的白熾。
與此同時,明溪在葉景和白熾這邊都失敗之后,心里恨的不行,不明白,自己都拋棄孩子家的矜持主開口了,葉景就算是,白熾竟然也選擇了挽凝。
難道就因為對方的留著無上仙朝皇室的脈嗎?不服。
其實這段時間也不是沒有人向提出與締結婚約,不過都被給拒絕了,這些人本無法與白熾,葉景以及卜久安三人中任何一個相提并論,就連給著三人提鞋都不配。
有這三人珠玉在前,其他人怎麼可能看得上呢。
“公主,您不要生氣,不是還有卜久安卜主嗎,要不,您再試試?”
“這一次封后大典,卜久安本就沒有來,你要我怎試,還嫌本公主不夠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