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凝看著手中的紫晶石,竟然與之前在太虛神墓中的神格十分相似。
這不由的讓警惕了起來。
這一次冥心可并沒有在的邊,萬一再像之前那樣昏迷上好幾天,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不過,好在兩者似乎只是外表相似而已。
得到不滅神凰心臟之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挽凝選擇了直接煉化吸收。
雖然冥心曾經叮囑讓這段時間盡量不要修煉,但是又沒有說不能修煉。
而且,總覺得,眼前的不滅神凰的心臟對十分重要,甚至比之前太虛神墓中的那枚涅槃神格還要重要。
在挽凝煉化吸收不滅神凰心臟的時候,被困在畫軸之中的江辰已經冷靜了下來。
雖然被困住了,但是江辰卻依舊能夠通過神識察覺到外面的況,他也猜到這是挽凝故意為之。
可是他不知道挽凝為什麼要那麼做,為什麼沒有殺了他,而只是簡單的困住他。
難道挽凝是想要過他來威脅燕云齊?
要知道,如今追殺太虛神族后裔的懸賞如今依舊在呢,挽凝這是想要斬草除。
不止是想要威脅燕云齊,怕是也想要威脅雁門家。
畢竟他為雁門家的古代怪胎,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想到這里,江辰下定決心,一定不會讓挽凝功的。
與此同時,挽凝緩緩的睜開眼睛,煉化吸收不滅神凰的心臟之后,的修為并沒有任何的增長。
與之前的仙靈一樣,不滅神凰的心臟全部都被涅槃骨吸收了。
涅槃骨就像是一個無底一般,貪婪的將所有東西都往自己里塞。
挽凝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自己的天賦自己養著唄。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掌天圖突然住了,說道,”那些紫巖漿也是好東西,可以帶走。”
沒有了不滅神凰心臟源源不斷的供給,此時的紫巖漿河流已經停止了流淌。
這些紫巖漿是不滅神凰心臟能量溢出來的產,與頭頂的不滅神炎有著本質的區別。
“可是,想要帶走的話,普通的容肯定是不行的,除非……”是像掌天瓶那樣的存在。
只是,還沒等挽凝開口,掌天瓶便直接拒絕了。
“不可能,你們想都不要想,你們當我是什麼東西了。”
見掌天瓶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挽凝也沒有強求。
好在冥心知道挽凝有收集東西的喜好,給準備了不容。
從中選出來了一個與掌天瓶外形十分相似,看不出材質,全卻是如水晶般的冰藍的瓶子。
手掌拖著的時候,還能夠到其中傳來的陣陣涼意。
將瓶口對準紫巖漿的方向,原本還在緩慢流的巖漿頓時換了一個方向。
收好所有的紫巖漿之后,挽凝這才詢問道,“對了,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不清楚。”掌天圖說完便不再理會挽凝了。
他只知道這紫巖漿是好東西,留在這里也只會浪費,他不想要暴殄天,至于有什麼用,他本沒有多想。
挽凝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他也沒有想到,不過這紫巖漿確是是好東西。
說是巖漿,卻又與真正的巖漿不同,里面蘊含著濃郁的生機。
與此同時,作為數的幾個沒有到不滅神凰影響的人,阮白與燕云齊兩人狹路相逢。
這兩人一個手持掌天劍,一個手握掌天。
這兩件掌天都是掌天天帝煉制出來掌管殺伐的。
在看到阮白邊的掌天靈之后,掌天劍便坐不住了,直接以靈的方式現。
掌天劍的靈是一個看上去十分年輕的年,五致,長相俊郎,只是眉眼之間的婺破壞了這份。
相比較之下,掌天的靈是一名中年男人,周散發著浩然正氣,讓人忍不住頂禮拜。
兩個靈長得到十分相似,站在一起像是一對父子一般。
若是另外幾件掌天在這里,就會明白,這哪里是什麼父子,只不過是掌天天帝不同時期的兩種樣貌。
掌天劍早起陪伴在掌天天帝的邊,那個時候的掌天天帝心中懷著對帝家的怨恨,所以掌天劍自然而然的也就跟著到了影響。
反之,煉制掌天的時候,掌天天帝的怨氣已消,心中的心結也跟著消失,反而多了一份灑。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掌天劍質問道。
掌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我便是相同的原因。”
又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掌天劍恨死了這個樣子的掌天。
兩件掌天正在對峙,而為他們主人的燕云齊和阮白也是互相看不順眼。
阮白看著燕云齊,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人給他的覺非常不好,就好像是被一條冰冷毒的毒蛇盯上了一樣。
“離開這里,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燕云齊說道。
聞言,阮白直接笑出了聲音,“你我修為相當,我為何要離開。”
或許是掌天劍對燕云齊的洗腦太過功,他對自己能夠為下一位掌天天帝深信不疑。
既然是這樣,那掌天天帝所留下的一切自然也是屬于他的,他當然可以要求任何人離開,不但如此,就連掌天也應該是他的。
兩人話不投機,燕云齊直接選擇了襲,毫無防備的阮白被直接擊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石壁之然,然而他卻并沒有傷,冥冥之中有一神的力量提他擋下了這一擊。
“這便是忤逆我的下場。”燕云齊居高臨下的說道。
此時的他與平時表現出的溫和有禮,爽朗大方的模樣判若兩人,或者說,這才是他原本的樣子。
阮白眼神危險的瞇了起來,他很出手,卻也并不代表他是柿子。
這一點,從掌天選中他這一點上就能夠看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地面忽然發生了一陣劇烈的抖,仿佛天都要塌下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