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想要解開封印,并不需要集齊所有的掌天九,畢竟解開封印的關鍵并不是掌天九而是他們的世界樹元,而我們最不缺的就是世界樹元。”
聞言,挽凝瞬間恍然大悟,他們手里可是有一整棵世界樹的。
“我們有世界樹在,那豈不是連掌天都不需要了?”
冥心用手指了挽凝的額頭,毫不猶豫的破了的夢,“想什麼事呢,這是本不可能的。”
“若是世界樹用太多的元來破開封印很有可能導致世界樹的死亡。”
挽凝了自己額頭,“你說的對哦,這樣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既然這個辦法不行,那要怎麼做呢?”
冥心看著幾件掌天,說道,“其實辦法很簡單。”
冥心所謂的辦法就是將挽凝手中的掌天重新鍛造。
在冥心看來,這幾件掌天的世界樹元并沒有被完全激發出來,這也是之前他說掌天天帝暴殄天的原因。
如今的世界樹還比較稚,無法憑借一己之力沖破封印,但是分出一些元來涌到幾件掌天之中還是綽綽有余的。
聞言,挽凝沒有任何猶豫的同意了,畢竟那可是世界樹的元啊,沒有任何人會拒絕。
這時,世界樹從茂的樹冠之中出了兩長長的綠枝條,將挽凝面前的幾件掌天全部收走。
看著幾件掌天與綠枝條一起淹沒消失在樹冠之中,冥心安道,“放心吧,世界樹有分寸。”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挽凝問道。
冥心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快的話大概幾個月就行,慢的話大概需要一年半載。”
“你不用著急,反正上一代世界樹已經消失這麼多年了,也不差著一年半載。”
此時若是九天之上的人聽到冥心的話,一定會跳起來指責他,“聽聽,這人話嗎,什麼做也不差這一年半載。”
然而,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自然沒有人跳出來指責冥心的昏君言論。
這時,玄大長老走了進來,語氣恭敬的說道,“主上,雁門家來了,說是…說是要見傳人。”
聽到雁門家,挽凝這才想起來,把江辰為忘記了。
“你去告訴他們,我一會兒就到。”
“是。”
等到玄大長老離開之后,冥心俯輕聲說道,“需要本座幫忙嗎?”
挽凝手將冥心那張好看的臉推開,說道,“你太貴了,我可請不起,而且,這種事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
聽到挽凝這麼說,冥心也沒有生氣,而是縱容的說道,“好吧,遇到麻煩記得喊本座。”
這話就像是大人叮囑自己的孩子,若是在外面了欺負記得回家告狀一樣。
“知道啦,知道啦。”
挽凝并沒有第一時間去見家人,而是將封印江辰的畫軸找了出來。
展開畫軸,挽凝直接將其從中間撕開。
用掌天筆創造的畫中世界,雖然里面是沒有辦法破壞的,但是在外面的人卻能夠輕易的破壞。
隨著畫軸被撕碎,江辰的影出現在挽凝的面前。
再次看到,江辰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戾氣,兩人終于能夠坐下來好好聊一聊了。
江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挽凝,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從出生到現在,江辰都是以無敵的姿態俯視所有人,如今如此落魄還是第一次。
“抱歉,是我誤會你了。”
見江辰如此爽快的認錯,挽凝有些驚訝,還以為他會迫不及待的詢問有關于太虛神族的事。
不過,這倒是讓挽凝高看了他一眼。
其實江辰想到很簡單,輸了就是輸了,即便是心中在如何不甘心,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就像是當初,他之所以看重燕云齊,也是因為斷定對方絕非池中之,所以才對對方的話深信不疑。
“若是因為之前的事,道友不必介意,能夠看出你的本心并不壞,只不過是被人蒙蔽了而已。”
而這個人,指的自然是燕云齊了。
這一點,江辰也明白,但還是忍不住辯解道,“云齊道友從小在下界長大,應該也是到他人的蠱才會如此的。”
聞言,挽凝輕笑一聲,“一個人連辨別是非對錯的能力都沒有,輕易被別人蠱,那就算是活的時間再長于傻子有和區別呢。”
聽到挽凝這樣說,江辰的臉難看了許多,這話可以說是連江辰都給罵進去了。
然而,對此挽凝卻是毫不在意。
江辰反駁道,“可是,傳人你滅了整個太虛神族,云齊兄會變如此模樣也是有可原。”
“命令又不是我下的,當時我還在昏迷之中。”這并不是什麼,只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夠非常清楚。
雖然事是因而起,但命令卻并非是下的,最多就是見死不救而已。
“不過,就算是我當時并沒有昏迷,也依舊會讓太虛神族消失,畢竟我可是差點被奪舍啊,我是不會原諒他們的。”
雖然這件事與太虛神族沒有多大的關系,但那又如何呢。
聽到奪舍兩個字,江辰瞬間瞪大了雙眼,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一九死一生的大戲。
挽凝在太虛神墓中竟然差點被奪舍,這其中太虛神族又扮演著怎樣的角呢。
見江辰的臉,挽凝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功一半了,故意沒有多說,就是為了留下足夠的空間讓他想象。
至于另一半,就要看玄大長老了。
而且,在幽魂仙境中看到的一切他也并沒有忘記。
江辰也明白,燕云齊并沒有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明磊落。
他并非是排斥有手段有心機之人,相反,只有這樣的在才能夠在上界這個殘酷的地方生存下去,并且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但是他不能夠接的是,燕云齊竟然連他都騙。
他是真心將燕云齊當朋友,要不然也不會為此幾次三番的找挽凝的麻煩。
但,他將燕云齊當場朋友,他對自己卻只是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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