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謝謝你”,讓堂堂的靳大總裁心甘愿地做完跑小哥后,又主收拾地上的“爛攤子”。
“那多不好意思啊,太麻煩你了。”
管月故作客氣地推辭了兩下。
“我可不想你半夜起來再摔一次,”靳川冷冷道,“萬一你摔斷胳膊摔斷,辛苦的還得是我。”
這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管月剛想抗議。
但是看到靳川滿含威脅的眼神,又覺得自己還是老實一點兒比較好。
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于是,管月就坐在床上指揮一下,剩下的力活都由靳川來承擔。
而靳川的高效率、強迫癥,在這次家務勞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管月折騰了兩三個小時都沒見什麼進展的“斷舍離”工作,在他手里,不過一個小時,就要臨近尾聲了。
“靳先生,真是辛苦你了。”管月討好地沖他舉起大拇指,“你不去做家政,真是家政界的一大損失。”
一向喜歡懟人的靳大總裁,第一次會到被別人怪氣的覺。
可是看著管月誠懇的臉,他又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全然不知管月已經在暗地里笑痛了肚子。
俗話說,樂極生悲。
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只見靳川拎著一個巨大的名牌包包,輕聲詢問:“這是你的包?”
他會這樣問管月,也是有原因的。
被他拎著的包,從樣式到牌子,都完全符合堂弟的喜好。
靳川不由得猜測,這個包就是靳東旭的。
可是堂弟從來都沒有當著自己的面,送給管月什麼東西。
那只能是他們在私下單獨見面時才送的。
他們兩人見面,不僅管月沒有告訴自己,就連堂弟也對此只字不提。
“啊,這個是東旭送給我的,”管月大大咧咧道,“里面是一套賽車的裝備,可貴了。”
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靳川的臉頓時繃起來:“你們單獨見過面?”
“對啊,他要出國了,我給他送行。”
想到那天下午后續發生的“事故”,管月的心也變得低落起來。
然而,緒的變化落在靳川眼里,就是舍不得靳東旭出國的象征。
再仔細回想一下,這好像就是那天晚上管月的心突然變得格外糟糕的原因。
“所以,因為這個,你就要跟我離婚?”
靳川冷眸微瞇,薄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
只是不知道,笑得是自己,還是另有其人。
“你想多了,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跟賽車服有什麼關系?”
管月不明所以,但依舊耐心地解釋:“我們本來就是契約夫妻,現在完了約定,當然要離婚了。”
一直都很清楚,現在的生活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可以偶爾將其當做現實,一會兒。
但是如果一直沉淪下去,那麼等待自己的必定是萬劫不復。
靳川心里明白,管月說的就是事實。
即便自己已經了心,可是并不能把這個當做困住管月的理由。
告白,,求婚,結婚。
這才是世人認可的一套流程。
雖然俗,但是卻是男人對心人的最大尊重。
自己至今沒有告白,無名無份,又憑什麼限制管月跟他人往的自由?
兩本結婚證,不過是差錯的產。
“喂,你怎麼了?”
靳川的臉驀地低沉下去,讓管月有些擔心。
“你要是不喜歡的話,我以后就把它藏起來,保證不讓你看到。”
反正自己對賽車也沒有什麼興趣,以后穿到賽車服的幾率太小了。
“沒什麼,是我想多了。”
管月的聲音讓靳川在自己的世界中掙出來。
他恢復了平靜的臉,將包遞給管月:“你自己的東西,應該由你自己來做主,不用被任何人所左右。”
包括他。
說罷,他就像沒事人一樣,繼續整理地上那些零零散散的東西,時不時也會抬頭詢問管月的意見。
管月敏的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可靳川實在是太平靜了,讓連詢問的理由都沒有。
握著背包帶的手,了又松,松了又。
心里想問的話,始終沒有問出口。
……
這種詭異的平靜,一直持續到周日。
同學聚會的日子到來了。
管月吸取經驗教訓,特地給靳川發微信報備。
【今天同學聚會,我可能要晚點兒回家哦。】
后面照舊跟了一個可的表包。
抱著手機等了許久,卻只得到對方冷冷淡淡的一個“好”字。
“不管字數多,至是回復了!”
管月勉強安著自己,可心里依舊控制不住地產生了一失落。
“鈴鈴鈴——”
出神的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了一跳,還沒看清來電人,就下意識地接起了電話。
“喂?”
“管小姐,靳總吩咐我送您去參加同學聚會。”
電話那頭傳來阿維的聲音:“我馬上到車庫,您收拾好就可以下樓了。”
“好的,我現在就下去。”
管月原本低落的心,隨著阿維說的話,一掃而空。
一蹦一跳地進了車庫,卻沒有看到阿維的影。
正在納悶時,阿維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管小姐,我在單元門口等您。”
單元門口?不用開車嗎?
管月一臉茫然地折回地上,剛走到單元門口,就找到了答案。
“是不是有點太夸張了?”
看著眼前的瑪莎拉,頗為無語。
不過是參加小學的同學聚會罷了,又不是什麼重要會議,至于要用豪車來接送?
阿維給打開副駕駛的門,紳士地請上車:“這是靳總特意囑咐我的。”
言外之意,他也做不了主。
管月不想讓他為難,便只能老老實實地坐了進去。
心里卻暗暗嘆氣。
別人的反應不知道,但是張月瑤的反應,用腳趾頭猜都能猜出來。
想到那個場景,不由得打了個寒噤,萬分后悔自己上了車。
“既然要招搖,怎麼不祭出‘黃金大法’?”
到時候渾上下披金戴銀,肯定能讓飯店“蓬蓽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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