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維三言兩語就功阻止了書想要組團來探靳川的想法。
掛斷電話,他長舒一口氣。
自從老板喜歡上管小姐以后,自己都快變老媽子了。
不僅要負責老板的安危,還得給他打掩護,勞力又勞心。
“跟公司請好假了?”
后,傳來管月的詢問聲。
擔憂道:“不會影響他以后的工作吧?”
“不會,老板還是很有人味的。”阿維暗暗地給靳川刷好度,“他讓靳總好好休養,工作的事不用擔心。”
“那你們老板真是好人。”管月發自心的嘆道。
又是給親信下屬配私人保鏢,又是痛快地準了長假,這種老板真是行業天花板了。
同為打工人、卻整日要跟上司斗智斗勇的管月,不由得在心里流下羨慕的淚水。
“那是,那是。”
聽著由衷的夸贊,阿維干地笑了笑。
心道:靳總,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
管月不知道阿維心里的真實想法,依舊關心道:“折騰了一天,你也累了吧?趕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靳總這兒需要……”
“我會一直在這里守著他,你放心吧。”
管月回頭了ICU病房,又勸道:“等警察勘察完現場,說不定還要找你問話,休息不好哪來的力應對?”
的態度很堅決,不容許阿維有反對的意見。
阿維只好順著的意思,駕車離開了醫院。
管月目送他下樓后,便找護士要了把椅子,坐在了ICU門口。
宛若當初靳川在病房外守護時的樣子。
直到夜幕初降,靳川才幽幽轉醒。
看到他睜眼,管月頓時坐不住了,穿好防護服,跟在醫生后進了ICU。
醫生仔細檢查過傷口后,對兩人說道:“目前看,靳總的傷口沒有染的跡象,再觀察兩天,況穩定就可以去普通病房了。”
“謝謝大夫。”
親自將人送到了ICU門口。
臨出門前,醫生婉轉地囑咐道:“雖然靳總醒了,但是氣損耗比較大,還是需要多休息的。”
“好的,我跟他說兩句話就走。”
管月連連保證。
再度回到病床前,就看到靳川微微闔著雙目,一副昏昏睡的模樣。
聽到靜,他強撐著睜開眼睛,氣若游地說道:“讓你擔心了,抱歉。”
他也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管月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道歉:“你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有我跟阿維理。”
頓了頓,又補充道:“你放心,我不會隨意干涉你的私事,只是——”
“沒有私事,”靳川打斷了,“我的任何事,你都可以全權理。”
這話說得再直白不過了,管月先是一愣,隨即雙頰染上了一層緋。
怎麼傷了還不老實?!
正想教育靳川兩句,一低頭,卻正好撞上男人無比認真的眼神。
頓時,大腦里一片空白。
“大夫說了,你需要好好休養。”管月僵地換了話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趕睡覺吧!”
說完,扭頭就離開了ICU。
只是那背影落在靳川的眼里,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模樣。
他無奈地笑了笑,隨即順著的本能需求,再度陷昏睡。
……
第三天,主刀醫生前來查房。
“恭喜靳總、靳太太,傷口的恢復況非常好,今天就可以轉出ICU了。”
醫生笑著向兩人說道。
聽了他的話,管月一直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了下來,趕向醫生道謝。
“這是醫生的職責,當不起靳太太如此謝。”醫生連連推辭,寒暄幾句后又說:“那你們先聊著,我去給靳總辦理轉出手續。”
目送醫生離開ICU,管月慨道:“這大夫太有醫德了,院長應該給人家漲工資啊!”
不像有些無德的醫生,吃拿卡要,哪項都不。
“嗯,肯定會漲的。”靳川隨口說道。
救了醫院的大老板,院長不給他升職加薪才怪呢。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錦鯉了。”管月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你說的話,總是很靈驗。”
即便不是次次都會真,但十次里總有七八次會應驗。
“嗯,那你還不快點兒把我供起來?”靳川神不變,順著的話玩笑道,“說不定哪天我能保佑你中個一千萬。”
“建國后不許,你不知道嗎?”管月撇撇,“你保佑我中十個億,我就考慮不去舉報你。”
“貪得無厭。”
“你——”
管月出“罪惡”的小手,正想趁著“錦鯉”行不便,好好報復一下。
不料,護士卻在此時突然推門而。
聽見后的靜,管月立馬收斂起自己“囂張”的樣子,搖一變,變了溫婉得的靳太太。
“靳總,靳太太,”護士笑著跟他們打招呼,“我來送靳總到普通病房去。”
“麻煩你了。”
管月客氣地向點點頭。
片刻后,隨著靳川一起來到曾經住了小半年之久的VIP病房里。
“每次都是這個病房,難道頂樓沒有其他病人會來住嗎?”
管月看著悉的房間,有些納悶。
不管是自己、靳老爺子,還是靳川,住院后都是被安置在這間病房里。
好像,這間病房就是專門為他們留下的一般。
“院長是爺爺的忘年了,以前爺爺心臟不好,經常住院。”靳川解釋道,“所以,這間房是院長特批,讓爺爺常年包下來的。”
“原來如此。”管月恍然大悟。
就像別人租房子一樣,不過靳老爺子租的是醫院的VIP病房。
有錢真好啊。
靳川看管月對自己說的理由并沒有產生懷疑,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氣。
看來,是時候好好謀劃一番,找機會向表明自己的真實份了。
但是靳川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沒有萬全的辦法之前,他依舊不會輕易開口。
“靳總,管小姐。”
阿維提著早飯來到病房,跟兩人打招呼。
“哇,我聞到油條的香味了!”
管月趕迎上前,接過早餐一看,果真都是自己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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