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韓總的這句話,管月心里的怒氣稍退。
“多謝韓總的諒和支持。既然事有了定論,那我就不多打擾您了。”
“你去忙吧。”韓總此刻表現得格外寬和,“萬鼎那邊,要盡早跟他們聯系,不要讓其他競爭公司有可乘之機。”
“好的。”
管月點頭應下,然后頭也不回地出了辦公室。
自始至終,沒有再看男同事一眼。
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至于八卦的源頭是誰、那人又懷有什麼樣的目的,這都不是所關心的事。
剛回到工位,Emma就迫不及待地湊過來打聽“滅蟲”實錄。
管月無奈,只得簡單的講事經過講了一遍。
“這人太過分了!”Emma義憤填膺地說道,“自己沒本事,還要污蔑有能力的人,真是……真是……”
“真是”了半天,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詞來表達自己對男同事的鄙視。
“好了,都過去了。”管月失笑。
并沒有把男同事的話放在心上。
在職場上的境天然要比男艱難許多,想要走出自己的路,除了要有“打怪升級”的實力外,還要有一顆強心臟。
“管月姐,你說這個謠言的始作俑者會不會是那位啊?”
Emma低了聲音,一邊說一邊向夏組長坐的方向拋了個眼神。
“沒有證據,不能隨便猜忌別人。”管月微微皺眉,“否則我們跟造謠的人有什麼區別?”
“管月姐,我沒有胡說。”Emma急急分辯道,“你可能不知道,之前夏組長就想要萬鼎的case,但是韓總知道沒多本事,是撐著沒給。”
萬鼎是公司的大客戶,韓總人但是顯然更金錢。
所以,不管夏組長如何吹枕頭風,都沒能達自己的心愿。
“況且,除了以外,公司里還有誰能知道你接了萬鼎的case?”
管月仔細思考了一下,發現Emma分析的的確有道理。
萬鼎的case是韓總昨天在辦公室里單獨給自己的,而且自己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過這件事。
所以,目前最有可能知道自己接了萬鼎的case并且惡意給自己下絆子的人,只有夏組長。
“管月姐,現在怎麼辦啊?”Emma擔憂道,“要不要直接去找對峙?”
“我們現在又沒有證據證明謠言就是傳出去的,找對峙也沒用。”
無憑無據的對峙不會有任何贏面,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借機洗自的嫌疑。
“再等等吧,如果這件事真的是做的,我絕對不會讓得意太久!”
下午,管月照例卡點下班,急急忙忙地回家照顧那個不安分的病號。
而另一邊,一收到自家車位有車輛場的提醒,靳川就立刻警覺起來。
“趕把書房收拾好。”
他吩咐阿維收拾“現場”,自己則匆匆返回臥室,躺倒在床上。
剛蓋好被子,管月就推開了家門。
“管小姐,你回來了。”阿維正巧在書房里走出來。
看到管月的目落在自己手里拿著的文件上,他極其自然地解釋道:“有份重要文件需要靳總審核,電子稿費眼睛,我就給他打印出來了。”
“你真細心周到啊,”管月對他的說辭深信不疑,“麻煩你照顧川了。”
“管小姐客氣了,這是我的分之事。”阿維謙虛地笑了笑,“那我把文件給靳總送過去。”
“去吧,今天晚上留下吃飯。”
阿維高高興興地答應了,目送管月進了廚房以后,才溜進了靳川的房間。
“你小子倒是越來越頭了。”靳川靠坐在床頭上,一邊翻看著文件,一邊隨口調侃了一句。
“我這不是為了給您打掩護嗎?”阿維委屈道,“要不我現在就去把實告訴管小姐?”
“你敢!”靳川將看完的文件扔給他,“沒什麼事就趕走吧,這里用不著你了。”
“可是剛剛管小姐還我留下吃飯……”
想到管月的手藝,阿維有些不想走。
靳川一個眼刀扔過來,瞬間讓他改變了主意。
“哎,不是說好要留下吃飯的嗎?”管月聽到門口有靜,便從廚房里走出來,正好看到要離開的阿維。
“不留下了,我剛想起來跟朋友約好了聚餐。”
阿維解釋了一句,趕腳底抹油溜走了。
再聊下去,自家老板的酸味就要蔓延到客廳里了。
管月不疑有他,親自將人送上電梯后,才返回廚房繼續做飯。
晚上喂靳川吃飯的時候,自然而然地聊到了阿維。
“怎麼,你對他有興趣?”靳川咽下喂來的湯,不聲地問道。
“胡說八道!”管月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我把阿維當弟弟看的,只是覺得現在像他這樣這樣三觀正、又細心負責的男生,實在是不多。”
聽出話中的慨,靳川敏銳地察覺到工作上一定出現了麻煩。
八與某個男同事有關系。
不過管月沒有主提起,他也不會去打探。
飯后,趁著管月去收拾廚房的空檔,靳川給陳學屹打去了電話。
“問問你留在鵬程的人,了解一下今天鵬程部發生了什麼事。”
在漂亮國的陳學屹剛剛結束一場會議,還沒來得及口氣,就接到了老板的指令。
他不敢耽擱,掛掉電話后馬上聯系了自己在國的親信。
很快,今天鵬程部發生的一切大小事,就被整理文檔,發送到了靳川的手機上。
其中被重點標注出來的,就是管月被人造謠污蔑的事。
“靳總,鵬程那邊已經給涉事員工記了大過,您看后續還需要追加其他理嗎?”
“直接走正常程序,把人開除吧,鵬程不需要這種無能又卑劣的員工。”
靳川語氣平淡,聽不出其中的喜怒。
可對他知之甚深的陳學屹,聽到他的口氣,反而打了個寒噤。
不怕靳總發脾氣,就怕靳總無喜怒啊。
看來,以后這個員工在廣告策劃業只能落得一個“查無此人”的下場了。
不過也活該,用這麼齷齪的話來詆毀同事,人品的卑劣程度可見一斑。
一邊想著,陳學屹一邊撥通了韓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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