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自從知道了靳川的份以來,就明白,這個人能力超絕,甚至可以說是手眼通天。
不過從沒想過,在攝影展這樣的小事上他竟然也這麼靈。
就好像是他提前準備好的一樣,竟然連這里的票都有,簡直讓懷疑是不是他故意下套,引過來這里的。
“那……既然這樣……倒是省了我的票錢……”有些尷尬,只能笑笑掩飾。
這樣的笑雖然看上去有些刻意,可是他從旁看著,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已經記不清楚到底有多久了,他們兩個只要見面,就會劍拔弩張,對于他來說真的是個很漫長的時間。
不過現在看來,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走吧,朋友,我請你。”他淡然一笑。
微微怔了一下,只覺得有些恍惚,面前這個眉目俊朗的男子讓有些時倒流的覺。
這種覺似曾相識,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兩個人便是如此輕松的相過的。
只是后來……似乎都給忘了。
“走吧。”釋然一笑。
兩個人下車,來到了攝影展,本以為他會帶著檢票,可沒想到他直接刷臉進了。
還沒等到工作人員看票,已經有人迎了上來,把他們請了進去。
對于這樣的場景,已經習慣了,不知為何,有種狐假虎威的覺。
這個攝影展開在一樓大廳,雖然對于服裝設計興趣,也很喜歡自己的工作,不過總覺得自己其實并沒有什麼藝細胞,可是又很積極地認為,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才要多看多學,好通過后天努力補一補。
看著面前的一張張照片,有的讓人心中一暖,有的讓人只覺得震撼。
不經意,看到了旁邊的靳川。
側臉廓棱角分明,皮白凈,眉眼俊秀,而那高的鼻梁倒是給這面龐陡增了英氣和冷然。
他的睫很長,眼神專注而有神看著面前的作品,似乎很投。
“你對攝影也有研究嗎?”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雖然他們兩個曾經連證都領了,可是卻總覺得眼前這個人好像隔著一層紙一般,讓人覺得看不,捉不。
關于他的曾經,知之甚。
“曾經喜歡。”他聲音平緩,聽不出來一波瀾,視線仍舊停留在一幅幅的作品上。
其實他這麼說,可真是謙虛了。
“不是喜歡這麼簡單吧?”試探著問道。
如果真的只是隨隨便便的喜歡,那別人也不會兒地邀請他過來了吧?
依猜測,他很可能于此道,并且按照他的能力,很可能得過什麼獎項之類的也不足為奇。
他本看的認真,聞言微微側目,好整以暇的看著。
片刻以后,角一抹似笑非笑。
莫名心跳加速,忙低下頭。
怎麼回事?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笑了?這還是外界口中那個冷面閻羅嗎?
“他如果只是說喜歡,略懂,那可就真的沒人懂了!”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兩人回頭看去,只見一個打扮復古,留著小胡子的男人走了過來。
看著人的皮應該是很年輕的狀態,只是那小胡子讓他平添了幾分滄桑之。
“阿休。”靳川喚了一聲。
這名字聽上去不像是大名,足以看出來他們兩個應該很悉。
一臉茫然,看著面前兩個老友相見的樣子,只是那樣靜靜地站著。
“你還知道我啊,之前我辦攝影展,那麼多次邀請你你都不來,怎麼,今天就破天荒了?”一邊說著,阿休似是無意一般看了一眼。
靳川白了他一眼,“就你這水平,邀請我我就要來嗎?”
“嘖嘖嘖……”阿休連連咋舌,“行了,這話也就是你說,換做別人我非跟他比試比試不可……”
管月看了半天,只覺得這個人越看越悉,好像在哪里見過,現在突然想起來了,他曾經上過一個訪談節目,是個國際知名的攝影家,曾經還有不作品再國際上獲得過獎項。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竟然見到真人了。
“是你……阿休老師!”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看到這個樣子,阿休顯得很是得意,瞥了一眼旁邊的靳川。
他這個家伙雖然喜怒不形于,不過還是瞞不過他這個老朋友,他這是生氣了,吃醋了!
危險的信號。
“是我,我是阿休,不過在此之前,我要鄭重跟你聲明一下,免得我會有命之憂。”說著,他清了清嗓子,指了指靳川,“我是得過很多獎項,不過前提是他退出了攝影圈,專心經商去了,不然恐怕也是沒有我的一席之地。”
這話……
不信,知道靳川這個人有才,如果真的去攝影應該會拍的很不錯,不過如果說比阿休還厲害,不敢茍同。
察覺到眸中的懷疑,阿休繼續說道,“如果你看到過的話,你應該知道曾經有一張明信片,黎,那個就是他拍的,拍那個照片的時候才高中!”
黎!
知道這個,那個時候也是剛剛上高中,同學之間流行送明信片,當時賣得最火的就是這個,那個時候小,只聽說是一個獲獎的什麼作品。
那個時候對于那些獎項沒什麼概念,不過心中卻覺得這個拍的很好,還珍藏有呢!
“竟然是你?”很是吃驚,看向了一旁的靳川。
他只是云淡風輕的掃了一眼,雖然未置可否,不過看得出來,他好像滿意。
阿休松了口氣,不管怎麼說,火力點轉移了,他安全了。
他能看得出來,這個子在靳川的心中絕對有著很重的地位,這麼多年,他見過他帶孩子出來,不過像是過來觀展了這類有心的活,至今他只見過他帶這麼一個子。
若是真的搶了他在心人面前的風頭,這之后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后果呢。
想想他都覺得上一陣一陣的冒冷汗。
還好……還好……
一切應該安全了。
阿休心中自我安,看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人,確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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