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在一旁滔滔不絕,說到興起時還會把自己見過的恐怖片拍攝現場給他描述一下,笑得前仰后合。
一旁的靳川一臉黑線,本打算當個護花使者,來個英雄救的,沒想到現在看來真的是完全不需要。
不過就這麼輕易讓離開,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于是那天晚上,他們兩個一個接著一個的看恐怖片,看到最后甚至兩個人都能夠大概說出來其中所使用的套路,還研究了一下拍攝手法。
管月跟他說得頭頭是道,平日里的消遣就有一部分是看恐怖片。
可是他聽得卻是半信半疑,有時候兩個人還會產生意見相左的況。
為此,他們兩個爭執不下,他甚至打電話給了一個拍戲的朋友確認。
那朋友大半夜接到他的電話,以為有什麼事呢,從被窩里立馬爬了起來,等到他這個問題問過,解答過之后,事竟然就這麼過去了。
他也是沒辦法,回頭見面了必須得讓靳川請客彌補不可。
而此時,電影院里,靳川看著一臉得意的管月,一臉不服。
不是設計服裝的嗎?
什麼時候竟然對這些七八糟的事也知道這麼多?
此時兩個人誰也不服誰,繼續就電影里的各種問題開始討論。
兩個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撐不住竟然都睡著了。
一個是靳氏集團掌舵人,名頭說出來都是響當當的,而另外一個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這樣的兩個人通宵看恐怖片,為了各種拍攝手法和細節爭論不休,這事說出來怕是也不會有人相信。
第二天,靳川醒來的比較早,他了一下子,發現肩膀那里一個茸茸的小腦袋依偎在他的旁。
他也不敢有大作,甚至呼吸都輕了不,只是微微得側目看了看。
睡著的看上去很平靜,臉上是恬淡的笑。
的皮白皙亮,即便在電影院這樣周圍燈有些昏暗的況下,依然看上去有著好看的澤。
一雙眼睛微微閉著,纖長卷翹的睫看上去好像是兩把小扇子一般,微微了,仿佛是一細長的蘆葦,撥著人心。
這樣的人兒,他多想將擁懷中!
他輕輕抬起了胳膊,似乎要有所作,突然旁邊的人子了,他連忙收回了手,也不敢,怕一個微小的作就吵醒了的夢。
“嗯?”有些迷迷糊糊的,坐直了子,了惺忪睡眼,看了一眼周圍。
剛才好像做夢了,夢里的容已經記不清楚了,不過那種覺還記得,而溫和,應該是一個夢。
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清雅之中又帶著幾許冷峻,這麼近的距離,仿佛手可及,甚至有一種錯覺。
這種覺好悉,仿佛是回到了曾經那些時。
“你醒了?”習慣的問了一句,聲音帶著剛起床的那種喑啞之,有些迷迷糊糊的,可聽上去卻讓人覺心中微微一,這樣子剛睡醒的,只有親近之人才能看到。
如此簡單的一句話,竟然讓他有些心了。
“嗯。”一句話從他口中說出,結微微一。
一句話,一個字,對于他來說卻說的很艱難,因為他心知,這個字一出,他們兩個之間,這種短暫而好的覺可能就會被打破,就像是話故事里十二點的鐘聲一樣。
鐘聲響起來,一切便回歸現實。
坐了起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覺得有些尷尬。
“我得去上班了。”了有些混沌的腦袋,想要站起來,可是因為剛剛睡醒,昨天晚上又是半躺在那里睡著的,此時有些發麻了。
只覺得上不控制,一個趔趄,歪倒了下去,趴在了他的上……
“啊——”驚一聲,之后慢慢抬起頭,看向了他,出來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語落,只覺得他的眼神停留在上,頗有幾分玩味的意思。
什麼況?
回顧自,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從他上像一個彈簧一般彈了出去,遠離了許多。
太囧了,剛才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啊……
自我責備了半天,可是也沒什麼用,現在唯有三十六計走為上。
“我得去上班了,快遲到了。”說完,便轉就要跑,可跑到一半,又折返了回來。
圍巾沒拿……
手抓起來圍巾,便直接撒跑了出去。
看著倉皇的背影,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害怕到懲罰一樣,他不由得角勾起了一抹笑。
鵬程公司大樓。
昨天陳學屹到會所的時候,看到客戶劉先生鼻青臉腫的坐在包廂里,他心中就是一驚,弓著子準備上前詢問了況之后再做理。
可是沒想到他才剛又近了一些,劉先生直接站了起來,迎了上去,很是熱地握住了他的雙手。
“我們的合作定下來,以后只要設計師是管小姐,我們就無條件合作下去!”劉先生的這句話聽得他是糊里糊涂的。
這劉先生的脾氣他多是知道一些的,出了名的不好,如今都已經傷這樣了,為什麼他看上去好像一點都沒有心不好?
難道是腦子也有點傷了?
他想不明白,不過既然劉先生過來了,就是他這邊的客人,客人弄了這副樣子,他總是要問一問,關心一下的。
思來想去,他試探著指了指自己臉上,“劉先生,您這臉?”
“啊?哦!”劉先生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不小心摔的……不小心摔的……沒事!沒事……”
之前的事他當然不能說出來,一來靳川的家世背景和在圈子里的地位,就算說被他打的,追究起來原因模棱兩可,畢竟他和靳川都喝醉了,而且其中還有誤會,他討不到什麼便宜,還可能因此得罪了靳家,不如不說,讓靳川覺得虧欠于他,以后說不定會有什麼好。
二來這一拳頭挨得也值,畢竟如果不是這一拳頭,很多事他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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