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月在醫院一番治療過之后,便被靳川送去了公司,好在也沒有耽誤工作,手頭的項目可以順利進行。
當然,別人可能不知道,不過陳學屹可是在樓上看得清清楚楚,管月是被靳總給送回來的。
一天的工作結束之后,又被賀書接上,送回了公寓。
見到賀書的時候是有些奇怪的,靳川之前一直說要親自接送的,這就做不到了?
不過又是轉念一想,他雖然平時在看來有些無聊的,可是不用問也知道,整個靳氏都是他在管理,怕是也只有那片刻的時是“得浮生半日閑”吧?
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很忙的,就像是今天過來接,也沒時間,只能讓賀書過來。
想到這里,有些心疼,又有些不習慣。
不過自己卻只是在心認為,這是作為一個打工人對于他的同和憐憫。
雖然自己在經濟上不如他實力雄厚,可是最起碼有休息時間,而他呢?
整日不知疲倦,還不如這個打工人呢。
車子被開到了公寓樓下,跟賀書簡單說了兩句最近艾米的況,然后便上樓去了。
其實的上還是作疼,怕是如果自己真的堅持隨意敷衍敷衍,這真的會落下什麼病。
這樣說來,靳川也不是那麼心大意的,他有時候細心起來比都要細心。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對他竟有所改觀了,可是心中不斷告誡自己,就算是好,也只能止步于朋友。
回了公寓,本想做些飯的,可是靳川的電話像是掐著點打過來的,告訴不要手,如果想吃東西,可以讓賀書買過了給送去。
聽他這麼說,連忙拒絕。
已經夠麻煩賀書了,接送上下班,現在還要給送吃的,這樣他什麼時候才能出來時間跟艾米約會。
既然拒絕讓送外面的吃的,電話那邊略沉思,便只是隨意說道,“那就等我回去了給你做。”
他那麼忙,當然更不好打擾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拒絕,他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坐在房中,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有些心緒不寧的。
已經很久都沒有跟哥哥打過電話了,也不知道他最近查的怎麼樣了。
而且似乎靳東旭那邊最近也沒什麼靜。
想到這些,忍不住撥通了哥哥的電話。
而此時,另外一邊,靳東旭的辦公室中,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管聽到了,立馬掛斷靜音。
這個時間點,靳東旭已經不在辦公室了,正是他查找證據的好時機,可是他剛才一時大意,忘了關機了。
還好及時掛斷,他悄悄地走到窗邊,看了看周圍,應該沒有人發現,于是便繼續查找。
當年的事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他曾經看到過靳東旭有一本日記,如果能夠找到,說不定能夠知道那一天發生的事。
他心中這樣想著,之后沒想到還真的被他給找到了,他大概翻看了一下,應該沒錯,便揣在懷中,出去了。
管月打不通哥哥電話,心中覺得有些慌,坐立不安的,猛然起,不小心把放在桌子上的水杯還給到了,水杯摔在地上,摔了幾瓣。
覺得心中有種很不好的預。
而靳東旭這邊,他今天應酬結束,想到東西拉在了辦公室,便要回去取。
可到了辦公室附近的時候,好像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從他的辦公室出來了。
他辦公室門的鑰匙只有他和書那里放有,而剛才他是和書一起回來的,此時書應該剛離開不久,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一想到這個,他過去打開辦公室的門,房間里他裝有蔽的攝像頭,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坐在辦公室里,他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看著上面的監控視頻,眸中神閃現一抹狠厲。
千防萬防,沒想到自己邊竟然出了賊。
本來看在管月的面子上,讓他過來跟在自己邊,沒想到他竟然打的這個主意,把日記給走了。
當年的事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可是這人竟然還是如此不依不饒,想把這件事給拉出來。
如果真相公之于眾,到時候他就真的要敗名裂了。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不讓這件事泄出去,而管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必要的時候,也別怪他心狠手辣。
管從辦公室離開之后,便想先回住的地方,明天就過去帶著妹妹一起,將證據到警察局。
可是他才剛開車走到住的附近,就聽到后有什麼靜。
他回頭看去,只見到是一輛車子橫沖直撞地開了過來。
雖然看不清楚對方的車牌號,不過他心里立刻蹦出來了一個念頭,這個人就是靳東旭!
他應該是已經發現了他拿走了那個日記!
一想到這個,管連車都沒下,下意識的直接開著車就朝前跑。
后面的車子追不舍,現在正是夜深人靜,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兩輛車子在你追我趕。
順著城市的大路,一路狂奔,后來竟然跑到了郊區的山上。
在他前面不遠就是一個懸崖,再開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
他登時一腳剎車踩下去,車子急急地停在了懸崖邊。
后面的車跟著也開了過來,刺眼的大燈照的他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下了車,想要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就連這樣的時間都沒有,對方的車子已經開了過來。
眼看著那車就要撞在他上了,被撞得掉下山崖,他必死無疑!
他下意識后退,在后退,想要躲避,只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就朝后倒了下去,掉下了山崖。
靳東旭本打算直接撞過去的,不過看到對方掉下了懸崖,他停下了車子,跑過去查看。
這掉下去了必死無疑,而那個日記必須要盡快找到才行。
想到這些,他去翻了管的車子,可是什麼發現都沒有,只是今天這件事如果被人發現有蹊蹺,那日記的事肯定藏不住。
為今之計,他必須要給自己爭取時間,先把這件事偽裝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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