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得知了此時靳東旭和管月兩個人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并不打算驚太多人。
他自覺現在已經恢復得不錯了,便獨自坐著飛機,找到了他們兩個所在的地方。
來到了兩個人所在的小鎮,不得不說靳東旭躲藏的還深的,如果不是他這次出手,想必要找到他的所在地還真沒那麼容易。
他并沒有立刻闖進去兩個人的住,而是悄悄地在附近住下,暗中觀察了一番。
而此時,靳東旭也敏銳的察覺到了最近這附近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他租在這里的時候已經對周圍的況做了一番大概的了解,一般這周圍不可能有什麼其他人過來。
而最近這幾天,他一直都觀察到有一個人出現在這周圍。
雖然對方已經很小心了,不過他還是一眼認出來了那個人就是他的大哥。
人可以戴帽子戴口罩,來遮掩自己的面部特征,不過從小到大所培養出來的氣度,這個卻是沒辦法改變的。
他對大哥太悉了,不可能會認錯的。
此時他站在窗邊,看著外面的人,聽到后有靜,便回頭對管月擺了擺手,示意過去。
愣了一下,有了之前醉酒的事,覺得眼前的人更陌生了,對于他只有抵和排斥。
“你過來,我讓你看一個人。”他看上去心很不錯的樣子。
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了。
“你看可悉?”他指了指窗外。
此時他們兩個是掀開了窗簾一角看過去的,所以外面的人本注意不到他們。
一看到樓下的人,頓時整個人就愣住了。
這……竟然是靳川!
他怎麼找到這里了?
回頭看了一眼靳東旭,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卻見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看了看又看了看窗外,然后轉回到了沙發旁邊坐了下來。
“我還真是沒看出來,在大哥的心中你竟然有這麼重要的位置,也不得不嘆一下,大哥的手段著實了得,我都已經做的這麼蔽了,他竟然還能找到這里!”他翹著二郎,優哉游哉的點燃了一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來了一口煙霧。
那煙霧濃濃的,漸漸在空氣中散開。
“你想怎麼樣?”上前一步,沉聲質問。
既然他都已經發現了靳川,依據他的脾氣,他不可能坐以待斃,而現在他這樣悠閑的樣子,顯然已經是對于下一步計劃有竹了。
眼前的這個靳東旭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大男孩了,他險歹毒,心思更是捉不定,真的很擔心他會做出來什麼事。
看到如此張,靳東旭笑的更開了,他并沒有回答什麼,只是站了起來,上前拍了拍的肩膀,“不用太張了,那是我大哥,你又是我喜歡的人,試問這樣的兩個人,我能對你們做什麼呢?”
目閃爍,心中知道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話只不過是謊話而已。
果然,下一秒就聽他繼續說道,“你只用乖乖陪我演一場戲,否則……這里可不是國,如果我真的一不小心做了什麼,傷害了你,傷害了大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說的不錯,畢竟這里不是國,就算是靳川再怎麼厲害,可是強龍不地頭蛇,靳東旭都已經過來這麼長時間了,況且提前察覺了他的行,想必定然有一番自己的安排。
“你想讓我做什麼?”斟酌再三,沉聲問道。
此時的看上去目悲憤之中又帶著信任。
他只是掃了一眼,然后笑了笑拍了拍的肩膀,“你不用這樣戒備的看著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只需要你陪我演一場戲。”
“一場戲?”有些詫異。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雖然他說得很是云淡風輕的樣子,不過卻知道,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只見他角一勾,“一場恩夫妻的戲碼。”
夫妻?
看了看這里,只有他們兩個……
“我就當你同意了。”他說道。
同意……
有別的選擇嗎?
他猛然拉住了的胳膊,兩個人一起出了門。
此時靳川正在門口徘徊,只見兩個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們兩個并沒有立刻離開,到了門口,只見靳東旭突然頓住了腳步,轉而看向了管月,雙手放在了的肩膀上,看上去兩個人很親的樣子。
“我都跟你說了,你現在懷有孕,沒什麼事就在家里好好休息,你非要跟著我一起出來干什麼?”他語氣溫和如水,和之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愣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他扶著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力氣越來越大,其中的威脅之意很是明顯。
剛才他的話仿佛還在耳邊,如果這個時候不聽從他的擺布,怕是和靳川兩個人都會有危險。
無奈之下,只有笑笑。
“你不用擔心我,我都說了不會喝酒,我都要當爸爸了自然知道分寸,不會喝酒開車的。”他繼續說道。
此時年前的兩個人看上去儼然一對恩夫妻的樣子。
一旁的靳川一言不發,冷眼旁觀。
之前一直以為那些風言風語都只不過是靳東旭故意散播出來的假消息,他一直都覺得不會變心,可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
他覺得大腦中嗡的一聲,已經不備思考的能力了,此時心中的一怒火,一莫名之氣憋在心里無發泄,似乎腔都要被撐了一般。
腳下一個趔趄,他扶住了一旁的墻壁,待到稍微和緩了一些,他只是看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兩個人,轉離開了這里。
而管月跟著靳東旭兩個人一起在靳川的面前演了一場戲之后,兩個人便一起坐上了車。
從車子的后視鏡看過去,靳川腳步踉蹌轉離開,這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
心中不忍,手不自覺想要去開門。
一旁的靳東旭見狀,一把拉住了的胳膊。
看了一下那只青筋暴的手,轉而回頭看向了手的主人。
卻見他目冷冽,“你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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