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川手過去,準備管月的臉。
倒是眼疾手快,躲了過去,定定的站在遠看著他,“就算找到了他,你又打算怎麼做?”
他眼眸微微瞇了瞇,轉而看向了別,聲音微沉,“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這話聽上去雖然平靜無瀾,可是越是平靜,便越是讓人覺得深暗涌。
而靳東旭這邊,他將管月丟在了靳氏集團公司門口,便立馬又出國去了。
雖然他心中很是肯定,之前他已經做了足夠多的事,應該可以讓靳川徹底死心了,可是凡事還是做好萬全的準備。
萬一他們兩個又和好了,那他就在國就會很危險,所以他必須出國去,靜候佳音。
果然,他等了一天沒消息,又等了兩三天,他很確定一點,他的那個大哥,那個上有潔癖的大哥竟然再次的接了管月!
他簡直有些抓狂,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萬無一失了,可為什麼還會如此!
看著面前桌子上放的東西,他眼睛都紅了,直接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推了出去,東西應聲落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此時房中很是安靜,幾乎一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他癱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整個人的靈魂被掏空了一樣。
他仰著頭坐在那里,看著天花板,他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慢慢回過神來。
他握住了拳頭,眸中一抹狠厲逐漸蔓延。
既然事已至此,他必須要盡快冷靜下來,想想接下來的應對辦法。
如果他們兩個人真的走到了一起,想必很快他做的那些事就會徹底暴,接下來如果他們要追究法律責任的話,他也沒辦法逃。
不行,他做的那些事絕對不能被發現,就算他們知道了,也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證據。
一想到這些,他趕忙拿起來了手機,撥打了出去。
“之前我讓你銷毀的那些證據,你再確認一下看到底有沒有毀干凈……還有,讓人時刻注意大哥那邊的況,一旦有什麼風吹草盡快跟我匯報。”他對手機那邊吩咐。
而靳川這邊,他從管月的口中得知了很多事,順藤瓜找到了不的蛛馬跡,雖然可以看的出來已經被人為的毀了很多,不過不得不說,這毀的可并不怎麼細致,甚至有的地方可以看出來是倉促之間行事。
證據的搜集對于靳川來說并沒有花費太長時間。
只是怎麼抓住靳東旭倒是一個問題。
他坐在書房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幾個文件夾,以及一些袋子里放著的證,和人證的各種供詞和視頻,真的是證據確鑿。
而管月自從回來之后,一直住在哥哥這里,靳川想要讓跟他一起回去,卻被給拒絕了。
沒辦法,他就跟著一起住了進來。
起初是不愿意的,不過實在拗不過他,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了。
做好了吃的,正準備給他送到房中,走到了門口,卻發現房門虛掩著,從門中看進去,只見他看著桌面發呆。
應該是在想事,也就不好打擾了,悄悄端著吃的又放回了廚房。
知道這段時間他為了查清楚靳東旭的事,不是時間和力需要花費很多,想必在上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他需要時間去做心理建設。
也許這一切也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為,想必他們兄弟兩個也不會鬧到如今這樣的地步。
打開窗戶,站在窗邊,看向了遠。
這個城市呆了很長時間,可是說真的還從沒有這樣認真的看過這里。
因為這個地方是個老房子,所以視野并不是特別好,可是只看著樓下的街市,熱熱鬧鬧的,就讓人覺人間值得,這樣的煙火氣真的讓人心中暖暖的。
如果的家人還都在的話,一家人熱熱鬧鬧的,那又該是怎麼樣的一種幸福?
一手托腮,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了自己的后。
“想什麼呢?”他問了一句。
回頭看去,他只穿著一件尋常的家居服,跟平日里西裝革履的商務人士很不一樣。
此時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老持重的大男孩,讓人心生敬畏,可是卻并不會因此想要遠離。
“你真的會痛下決心?”問道。
其實他會怎麼樣選擇,可能真的不確定,可是一想到自己對于家人,對于親的重視,就覺得似乎把這一切都告訴他有些殘忍。
這無異于讓他跟自己的堂弟去對峙。
這樣的自己似乎真的跟紅禍水也差不了多了。
而他看著一臉擔憂的樣子,似乎是看穿了的心事,只是拍了拍的肩膀,“你不用太過自責,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你只不過是告訴了我實,錯的是他不是你。”
愣住了,沒想到這樣蔽的心事,竟然也被他給看穿了。
過了很久,沒頭沒尾的冒出來了一句話,“我想我哥了,想我家人了……”
說著,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外面的夜空,仿佛是喃喃自語一般,“也不知道他們在天上過得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其實……”他言又止。
“嗯?”不解回頭,一雙清澈而又憂郁的眸定定的看著他。
兩人目對視,片刻之后他繼續說道,“我曾經見過管。”
他本不想告訴這件事的,不想節外生枝,擔心會再次誤會。
“不過我真的沒什麼惡意,我只是想要調查一些事。”他連忙解釋。
雖然這解釋聽上去很蒼白,甚至都沒有太多的理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從心底相信這話是真的。
點了點頭,“你可以跟我說說當時的況嗎?”
他眸一頓,片刻之后轉為和。
“是管出事的第三天,我的人在河的下游找到了他,那個時候他已經不省人事了,為了弄清楚我們靳家部的一些事,我并沒有將這件事聲張,本打算他好了以后跟你說的,可是卻沒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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