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看看。”靳老爺子對管月說道。
不明所以,只是依照老爺子的話,打開了合同。
不看還好,這一看,一雙杏眼瞪得溜圓。
“這……什麼時候的事?”有些驚訝,滿眼不可置信。
總覺得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看了看合同,又看了看老爺子,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老爺子對點了點頭,示意這一切都是真的,“其實這次過去之前,臭小子似乎已經有所預料此行危險重重,所以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把他名下的一部分份轉移到了你的名字下,換句話說,現在除了臭小子以外,你是靳氏集團最大的東。”
“什麼?”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了靳氏的東?
“的細節我就不跟你說了,總之現在靳氏離不開你,你不能出國,必須留下來。”老爺子拉著說道。
現在還記得,靳川臨行之前好像一直都很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現在看來,他當時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一想到這個,只覺得心中更加難了,自己當時還沒心沒肺的,還跟他賭氣。
“行,我留下來。”終于松了口,想了想繼續說道,“只是爺爺,必須要安排放心的人過去尋找川,另外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可以隨時都知道他那邊的消息。”
老爺子點了點頭,“沒問題。”
兩個人也算是說定了,之后老爺子便把現在靳氏的一些資料到了的手中,“之后的事可就拜托你了。”
點了點頭,只覺得自己的肩膀上任務很重。
而此時,靳氏集團部。
靳川已經很久沒來公司,而且那邊也沒有傳過來任何消息。
公司里面已經有一堆人暗中猜測了。
而早上的時候更是有幾個公司的管理層聚集在一起,開了個小會。
之前一直都以為靳川不過就是出去談業務,而他也一直都是行比較低調,沒人知道他的行蹤也正常。
可是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公司,而且也有人暗中調查了,說是那邊出事了。
雖然老爺子一直避而不見,對于這些流言不予回復,不過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八是真的。
若真是這樣,那公司的事豈不就是他們幾個元老級的人說了算了?
就在公司上層人心浮的時候,管月突然推開了他們的會議室大門。
為首的一個人見狀,大為吃驚,“你是什麼人,竟然隨意闖會議室,保安,保安呢?”
管月冷哼了一聲,“怎麼了?公司的東會議,難道我不能聽聽嗎?還是說你們在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此話一出,眾人心虛,面上卻大多惱怒。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說的這是什麼話?”
“就是,哪來的野丫頭,趕走,打電話給安保部門把帶出去。”
一群人議論紛紛。
管月卻不急不惱,只是悠悠開口,“恐怕有些事不是你們說了算的。”
一邊說著,拿出來了一疊文件,遞到了剛才說話的人面前。
那個人只是看了一眼,卻并沒有接。
也不生氣,直接把文件撂在了桌子上,“不瞞各位,現在靳氏集團有百分之三十的份在我手上,換句話說如果靳總不在這里,我就是這里最大的東!”
整個靳氏集團,之前靳川一人握著百分之七十五的份,就算剩下的所有東加在一起,也不過是百分之二十五,而現在的手里有百分之三十。
也就是即便現在所有東手里的份都加起來,也仍舊比不上。
眾人聽了,眸中滿是不屑,從桌子上拿起來剛才放在那里的文件看了一眼,頓時瞳孔放大了幾分。
“這……怎麼會這樣?”眾人大為吃驚。
走到了最前面的位置,倒是沒有急著坐下來,而是看了一眼剛才還坐在那里,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的那個東。
這些人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對他們卻已經很悉了。
不過他們這些人對可能就沒那麼悉了,畢竟很多人的眼中,靳川是娶了個太太,不過這個太太家世背景還是學歷都不怎麼樣。
就算是靳氏集團出了什麼問題,也不過就是個只會哭,或者干脆一走了之的廢草包罷了。
所以他們本不把放在眼里。
“對了,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管,單名一個月字,是靳氏集團總裁靳川的太太,也是現在這個會議室里靳氏最大的東。”心中雖然砰砰直跳,不過面上倒是還算鎮靜。
沒辦法,為了靳家,為了靳川,也只能著頭皮拼了。
“我當是誰呢,不過就是林清手下的一個職員,之前我曾經去過春日,你們主編還送我了一罐茶葉,回頭我讓人給你送去。”旁邊傳來了一聲輕嗤,顯然對不屑一顧。
管月循聲看了去,“哦,是啊,那多謝你了,靳二叔。”
其實他一聲靳二叔并不是因為這人就真是老爺子的親侄子了,他也只是靳家的一個遠房表親,但是因為曾經跟著老爺子打下手,后來靳川看他年紀大了,雖然能力不足,不過畢竟親戚一場,平日里倒是也只是讓他在集團里掛了一個空職罷了。
如今靳川不在這里,其他居心叵測的人便把這個靳二叔退了出來,拿他當槍使。
沒想到他還真的是把自己當棵蔥了。
而靳二叔顯然也沒想到竟然認得他,也是,他在整個集團里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想到這里,他坐直了子,整理了一下領帶,“既然你知道我是長輩,那長輩們說話,你這個小輩就不要,何況你只不過是川養在外面的人,靳家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他的話說的很是隨意,就好像是打發一個隨隨便便的閑雜人等。
這語氣如果是其他人,早就生氣了,可是知道,對方越是這樣,就越是不能生氣。
否則可就真的中了他的道了,不就是想說是小門小戶,沒見過世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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