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沒有什麼后備方案,解決之法嗎?”
漓裳忍不住問道:“據我所知,漓瀟此不是玩這麼大的人吧?”
“我不甚清楚你與漓瀟大圣是什麼關系,但是從我認識漓瀟大圣開始,向來如此,有前無后,就是在賭,就是搏命,以往都是贏了的一方……”
這人言又止,道。
漓裳沉默。
因為漓瀟這一回輸了,而且死了。
還是死了的好師尊,好姐姐的手中。
雖說這也是漓瀟自己的選擇。
其實,漓瀟不一定會死的。
漓裳還真不大可能殺。
但是,漓瀟一心求死,連救回的機會都不留給漓裳,說明已有死志。
漓裳只能是尊重這個昔日的徒弟、妹妹,的選擇。
“原來如此!”
許無舟微微頷首,道:“但是,話是這麼說吧,假如你們不能鎮住道心炎的赫赫神威,想來也不會對它下手的吧?”
“閣下所言甚是……”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回道:“我們鎮住道心炎的關鍵,其實在于二尾狐!二尾狐可以通道心炎,繼而借助道心炎的力量,為我們所用,祭煉偽道果。”
“意思是,只要驅使二尾狐就行了嗎?”
許無舟眼睛一轉,道。
“沒有那麼簡單。”
來人輕輕搖頭,道:“二尾狐雖然可以通道心炎,但是更多屬于請求,甚至是懇求!本不是對等的關系,所以有二尾狐在,也不見得好使啊,唉!”
“死馬當活馬醫吧。”
許無舟隨即讓他們把困在陣盤之的二尾狐給釋放出來。
吼吼吼吼!
二尾狐剛一出來,就憤怒咆哮了。
可不是嗎?
它就這樣被許無舟控制了?
還被自己人給封印在了陣盤之,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然而,等到二尾狐意識到了現在是個什麼況之后,它頓時又臉大變起來了。
“這……道心炎為何如此?”
二尾狐直接傻眼了。
怎麼突然之間就快進到了炸的環節!
“二尾狐,我現在也不控制你了,不過關于這一件事應該怎麼整,你我需要商量一二。”
許無舟清了清嗓子,道。
“……”
二尾狐一陣沉默之后,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道心炎絕非我能掌控的,而且平時通,都是我求著道心炎,現在他們像是激發了潛藏在道心炎之的某個寶,會直接引一切,繼續下去,你我都難逃一死。”
“這麼說來,不是非常簡單麼?你直接反客為主,融合了道心炎不就完事了嗎?”
許無舟眼睛一轉,疑問道。
“你這是把道心炎當什麼東西了?”
二尾狐對于許無舟是頗為無語。
它就這麼說吧,如果這一件事真是那麼簡單就能做,還要許無舟來提醒的嗎?
它自個就吞掉道心炎了。
還不是本無法吞噬殆盡,真的做了,就是取死之道,方才能看不能吃麼?
“哦,我明白你的顧慮了……很簡單,我出手就是了。”
許無舟輕描淡寫的說道。
“什麼?你出手就是了?”
二尾狐微微皺眉,不是很懂許無舟這話是幾個意思。
什麼做這個年出手就是了?
“道心炎難以掌控,主要是這種天生地養之,本來就是狂暴無比,貿然融合,就是自取滅亡,引火燒……而你吧,雖然屬方面契合,但是實力不夠,也是難,難,難,難于上青天啊!”
許無舟輕嘆說道。
二尾狐直接給了許無舟一個白眼……這個年如果不懂如何說話,那麼可以不說的!
“話不多說,直接來吧。”
許無舟示意二尾狐是時候沖了。
二尾狐驚愕不已的問道:“你這是來真的嗎?”
“事到如今,難道還有假的?而且不這樣做,你我就是等死的結局了,所以你是想死呢,還是如何?”
許無舟笑的問道。
二尾狐被許無舟問得臉不斷變幻。
若然能活,試問誰會想死啊!
奈何現在不是它想活就能活的了,只能是險中求活吧!
“來吧!”
二尾狐一咬牙齒,道:“應該如何做法?”
“你先把道心炎牽引而至,嘗試與本相融。”
許無舟循循善,道:“你與道心炎雖非一脈相承,但是某種意義上,確實沾親帶故,所以你能與之融合,此乃理所當然。唯一的問題是,你無法直接承融合帶來的威勢,唯恐反傷己。”
“不過,現在不需要顧忌這一點了,有我在,沒意外!”
許無舟信誓旦旦的說道。
講真,二尾狐不是很信這個年的話。
也不是說什麼上無,辦事不牢吧,而是此子怎麼看都像是做法大膽之人。
豈不是要它來承其中的風險了?
然而,現在確實沒有太多選擇了。
要麼冒險,要麼等死。
前者怎麼都比后者要好吧。
嗡嗡嗡嗡!
二尾狐直接嘗試以的之力,把道心炎給吸引過來。
雖說道心炎被其中的某刺激得暴走,但是依舊和二尾狐相互呼應,不斷接近。
“應該沒問題的吧?這個年總是該出手時就出手的啊!”
“但是,二尾狐與道心炎之間,實力差距明顯,這也是它遲遲不融合的原因,本吃不下啊。”
“只能相信這個年了!”
……
眾人雖然想法與二尾狐相近,許無舟瞧著就不是很靠譜的樣子,奈何他們沒得選啊。
相信許無舟,可能會死,不信許無舟,立馬就死!
“放心好了,他定會竭盡全力的……即便是為了婉兒你亦是如此。”
漓裳只看了一眼許無舟,就收回了視線。
知道趙婉兒在許無舟心中的地位。
即使許無舟平時看起來如何不靠譜都好,依然是小心再小心,謹慎又謹慎的了。
只是漓裳剛剛這樣想完,隨即閉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