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后,祁一回頭,見南初正在的后腰。
想起昨夜的瘋狂,祁歉意地給南初按起來。“
昨晚有些過了。”
“辛苦了。”
話落,他抱著,在額頭上親了下。
南初想警告他幾句,卻被他先搶了開頭,“隔的時間一長,我就會忍不住。”
“乖,等回了昆城就穩定了。”
他說的穩定了,是指一周三次。
遇上例假來的那一周,缺幾次后面補。
反正,一周三次這個約定試行這麼久以來,他是一次都不讓欠的。
南初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那個阿瑩沒事吧?”祁,“陳安已經帶著去醫院去打阻斷藥了。”
“既是救了你的命,我們必然不會讓出事。”
南初點了點頭,又問,“那我現在的危險算是解除了嗎?”祁搖頭,“再等兩日。”
“現在監聽的證據我已經讓陳安寄到顧家了,我想,顧家收到監聽的證據,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南初,“你的意思是?”祁,“如果顧家不出手教訓顧沁,那我就會將證據給警方。”
“到那個時候,就不是顧家想怎麼樣就會怎麼樣的了。”
南初,“你覺得顧家會怎麼教訓顧沁?”祁,“顧家就顧沁一個后,估著,勢必會讓顧沁回到京城了。”
南初聽完笑了笑。
普通人涉及命案,是刑事責任。
不是償命,就是坐牢。
而顧家的小姐,最多也就是勒令不得出京城,而已。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
普通人的命,可能不分貴賤。
但是豪門貴族里公子小姐的命,確實比普通人的貴,還能衡量出錢的多。
祁多麼聰明的人啊,怎麼會看不出南初的緒變化。
他抱著南初,輕他的肩膀,安他的緒。“
顧家就顧沁一個后,而且,整個京城的經濟政治發展,牽一發而全,盤錯節復雜異常。”
“而且,就目前顧家在京城的地位和實力,不可能會讓顧沁出事。”
“我目前這麼做,也只是將主權握在我們的手里而已。”
南初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沒多想。”
完全可以理解祁作為祁氏集團掌權人,行事各方考慮得必須周全。
因為不能跟顧家,所以,只能用盡手段先護周全,再找顧家的錯,占據先機。
后來,南初和祁收拾完從酒店回母親的別墅。
幫傭,“小姐和姑爺回來了。”
自從祁住到這里,幫傭便一直換南初小姐,換祁姑爺。
幫傭每一次,祁每次都想給幫傭發紅包。
這“姑爺”二字,每每都讓他心愉悅。
南初,“我媽呢?”幫傭李嬸,“你們走后,太太也接了電話就出去了。”
“還說,如果你們今天回來的話,中餐和晚餐都不用等。”
南初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只想著羅如梅可能有事,或者跟朋友約著出去玩去了。
后一看李嬸臉上的笑,立即覺得不對勁起來。“
李嬸,我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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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李嬸會心一笑,“我也只是猜測。”
南初聽完八卦之心立即被勾了起來,“李嬸,快跟我說說。”
后來,李嬸把自己看到的,還有分析的況說給南初聽,南初立即附和。“
看樣子,我媽好事將近啊!”祁,“我們住這里,看樣子是打攪了丈母娘的好事了。”
他笑了笑,“這麼說,我得給丈母娘準備嫁妝了。”
南初,“不用。”
“我媽的嫁妝我來準備就行。”
說完,南初笑瞇了眼睛。
是真的替母親開心的。
初婚遇上南世業那種渾蛋,是母親的不幸。
混跡商場多年,在嘗過世間冷暖,知曉南世業的薄寡義,經歷過一段的失敗婚姻后,相信母親肯定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祝福母親能尋到一段好姻緣,幸福余生。
南初和李嬸忙著八卦,祁在廚房忙活。
他盛了小米粥,又把煎好的蛋盛出來,南初吃飯。
吃飯的時候,南初一直在暢母親以后得生活。
祁只來了句,“你要是擔心媽以后沒事干,我可以找點事讓干干。”
南初,“干什麼?”祁,“要是不愿意管理公司,不想上班,我們生兩個孩子給帶帶。”
“保證腰部酸不退疼,連抑郁的時間都沒有。”
南初聞言一笑,“我替我媽謝謝你了。”
晚上的時候,南初收到羅如梅的電話。“
初兒,我這邊晚上有點事,可能回不去了。”
南初不由擔心,“是出什麼事了嗎?”羅如梅支支吾吾解釋半天,最后也沒解釋出個所以然來。
掛斷電話的時候,南初本還擔心母親夜不歸宿會不會危險,結果被祁抱起并轉起了圈圈。“
好了,今晚我們過二人世界。”
“我晚上要跟你睡。”
南初被祁轉得頭暈腦漲,輕推他要下來。“
不行,我還是有點擔心。”
“你說,我們要不要查一查我媽往的那個人?”“萬一,他要是騙我媽的怎麼辦?”祁,“別瞎擔心。”
“多吃點。”
“我查過了,都說要腰上長點更不容易長妊娠紋。”
南初聽了立即把蛋扔給祁,“不要!”祁,“不吃也行,晚上我們加班。”
“反正我丈母娘也沒回來,我們可以盡折騰。”
后來,南初后悔了,又跟祁搶起蛋吃,看得一邊的李嬸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顧沁理好龍頭拐杖的事后,還暗暗把自己夸了一遍。
七千萬買進來的,八千萬賣出去了。
不僅沒虧,還小賺了一千萬。
就在沾沾自喜的時候,一個電話破了開心的泡沫。“
又庭爺怎麼會有空找我?”沒錯,手機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祁又庭。
祁又庭聽著顧沁笑呵呵的聲音,忍不住輕笑起來。“
顧小姐心好呢?”顧沁,“還行。”
祁又庭,“是嗎?”“有件事,我如果告訴你的話,你可能心就好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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