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說,媽媽好像中毒了。”涂然覺得老是稱呼你媽媽也不是特別好,就臨時又改口。
“什麼毒?”謝南城一腳剎車踩住,停在了路邊。
涂然沉默不語……
“我媽會不會有生命危險?”謝南城頓時嚇壞了,臉都白了。
他看涂然一言不發,以為母親是有不好的癥狀。
甚至激的抓著涂然的胳膊,不松手,死死的。
“沒有,你別激。”
涂然掰開他的大手,推了回去。
“那你干嘛不說話?”
“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和你說?”
“你說吧,我都能承。”謝南城其實一點都不意外,他早就覺得不對勁,所以懷疑是謝懷蘭他們了手腳,才去徹查跟母親打牌的那些人。
但查了一天,確實沒有任何收獲,不過總是不放心。
“你媽媽的脈象很古怪,瞬間達到二百,應該就是中毒后的跡象。”
“我今天找人查了一天,確實還沒查到。”謝南城也覺得奇怪,如果中毒的話,那麼毒從何來?誰帶來的,下在了茶水還是哪里?
“你查不到的,因為你的人本就看不到這種毒。”
“你什麼意思?”聽涂然說的云里霧里,謝南城更糊涂了。
“謝南城,你相信,這世界上,還有很多人類眼睛看不到的東西存在嗎?”
“你該不會想說是阿飄吧?”
“阿飄只是其中之一,還有很多其他的,你相信嗎?”
“我……我不知道,我沒接過,說不好。”
涂然一個問題確實給大佬問懵了,毫無心理準備。
“我懷疑,媽是中了一種人眼看不到的毒。”
“怎麼說呢?”
“就是懷疑有人帶了人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來作怪的。”
“那些暗質,會對現實世界有影響,黑暗能量越大,影響越大。”
“你在這里給我講鬼故事呢?”謝南城盯著涂然的臉。
“你不相信就算了,當我沒說。”
“你說吧,我覺得你在信口開河,也不至于拿我媽的開玩笑。”
“我說了啊,覺得是暗質作怪。”
“那怎麼辦?吃藥好使嗎?”
“不好使。”涂然說。
大佬氣的冒煙了,“不好使,你還讓我帶你來?不是多此一舉?”
“我去藥店,是要買點禮,給我的朋友,我覺得,我的朋友能幫助我。”
“你朋友?”
謝南城忽然想到,許昕跟他匯報過,說涂然在學校有了朋友。
聽說是同伴同學后,謝南城也就沒把這事放心里。
孩子們,玩一玩,沒有問題,誰還沒幾個朋友?
“嗯,我同學。”
“你同學能解決?”謝南城有些不敢相信。
“我覺得也許能,但不敢保證。”
“你先帶我去藥店吧。”
“好吧。”
最終,在中藥店買了一盒昂貴的阿膠和靈芝后,涂然給沐婉君打了電話。
而且很直白的說明了來意。
沐婉君也是爽快人,直接讓他們去小區樓下。
香城,市中心三環高端住宅——月閣。
“你同學住在這里?”
“嗯。”
“這里很貴的。”謝南城說。
“是租的房子吧。”涂然也不是很清楚這些,隨口聊著。
這時,沐婉君發來微信,讓去樓下拿。
涂然馬上打開車門跑出去。
“給你,這東西,回去點燃,應該半小時就好了。”
“謝謝婉君。”
“跟我還客氣啥,那天你還幫我趕走小流氓了呢。”沐婉君笑。
“這個送你。”
涂然遞上買好的阿膠和靈芝。
“你這是干嘛,都說了是朋友,你現在搞得好像我們是易。”
“不,這些給你補氣的,你昨天看你氣不是很好。”
沐婉君一怔,“我都化妝了,你都能看出來?”
“嗯,我能。”
“你真是絕了,那好吧,既然是朋友的關心,我收下了。”沐婉君也不扭扭,直接收下了禮。
然后兩人簡單告別后,涂然就往回走,上了車。
沐婉君甚至沒有問涂然,為什麼會知道能解決這些?
后來想想,那次在湖心島,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涂然能看見一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你可以說是觀察仔細,也可以說是天賦。
“你同學怎麼說?”
“給我一個東西,我回去試試。”
“試試?拿我媽當試驗品了?”謝南城蹙眉。
“你也可以不用,你自己決定。”還是冷冰冰的。
謝南城心里一陣煩躁,但沒有說話。
回去的時候,剛進家門。
萍姑就急忙的說,“你們還好回來了,快去看看吧,夫人又高了。”
謝南城一聽馬上小跑上樓,涂然疾步跟在后。
“南城,你媽又暈過去了。”
謝爸也是慌了,馬上要給私家醫院那邊打電話。
涂然進門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約約看到了房間的上空飄著一團黑氣。
但一看,那黑氣就不見了,就跟幻覺一樣。
“媽,您醒醒。”
謝南城抱起母親,張到不行。
涂然則不生的走到角落里,從懷中掏出沐婉君給的那香開始點燃。
“救護車,一會就到。”謝爸掛了電話說。
這時,他發現兒媳婦蹲在角落里,不知道鼓什麼。
“然然,你在干嘛?”
“啊,我開了一味藥,需要點燃,凈化這房間里的細菌和病毒。”涂然覺得,這個說法老人家或許能接一點。
“啊?病毒,跟這個有關系嗎?”謝爸也是有些懵。
這時候,老太太也過來了,萍姑扶著。
“怎麼樣?救護車來沒來?”老太太一臉的擔憂。
而這時,謝夫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南城……。”
“媽。”謝南城有些哽咽。
“媽沒事,哭什麼。”
“我害怕……。”
“怕什麼,這不是沒事嗎?”
“爸,拿儀。”涂然看了一眼謝爸。
謝爸趕找出來,遞給涂然。
涂然馬上為婆婆量,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竟然正常了,121-85.
“媽,您覺如何?”
“我覺……好像……沒什麼事了。”
眾人震驚……
謝南城這才想起來,他看了一眼涂然,“你那東西呢,用了嗎?”
“已經點上了。”涂然指了指墻角,快速染完的香。
很奇怪,明明是屋子里點了香,但一點味道都沒有。
或許說,這種味道,是人聞不到的,神奇。
“你倆在說什麼?”謝夫人聽著糊涂。
“沒事,媽您先休息。”
謝南城看母親很快恢復過來,放心不。
他看了一眼涂然,眼神有些復雜,“你跟我來。”
涂然跟在他后,倆人走到了旁邊的一間空茶室。
“你剛剛進房間時候,看沒看見什麼東西?”謝南城故意低聲音謹慎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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