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還用問?”
“當然要,不僅要查,還要在顧惜行之前,找到重要線索,絕對不能讓他跑我老婆面前邀功請賞,他算個什麼東西。”
“好的,謝總,我這就去辦。”
“對了,謝總,還有一個邀請函,給您放在桌子上了。”
“誰的邀請函?”
“林家,據說是林辰要結婚了。”
謝南城再次愣住,林辰?要結婚了?這麼快?
林辰本來就沒病都是裝的,這件事在上流圈子也不是。
如今風頭已過,林辰這個老賴終于要回歸大眾視線里了。
有意思的是,當初林辰看不上郭心,如今卻需要郭家來幫他力挽狂瀾。
謝南城拿起邀請函,竟然還寫了他和涂然兩個人的名字。
林辰結婚,自然是要去的。
孫大夫診所
孫老頭罵罵咧咧,將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人推出去。
“孫大夫,您真的不考慮一下了嗎?”
“三百萬啊,別說小診所,都夠你開個小中醫院了。”
“我就不相信有人不喜歡錢?”
“快滾,呸。”孫老頭上來脾氣就開罵。
“孫大夫,你別這麼不近人嘛,這是我名片,回頭想好了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家老板可是很信賴你的。”
“快滾,不然我報警了?”
聽老頭這麼說,那人只得灰溜溜離開。
涂然這時候端著一杯溫水從里面茶水間走出來。
“干嘛大肝火。”
“你都知道發脾氣會傷及肝臟。”涂然說著順手將水杯遞過去。
老頭也自然的接過來,一口干掉,又不拘小節的了。
“這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那個老板,我知道一些底細。”
“雖然也是藥企,但打著藥企的名號,這幾年大肆的賣保健品。”
“那東西坑害了多老人的錢包,我會助紂為?”
“那他們找您來,是要你研發保健品嗎?”涂然只聽到了三百萬,什麼的。
孫老頭搖搖頭,“不是,那老小子是打我的一味藥方,這藥方原本就是給腎病的人補腎氣和腎的。因為是我自己研制的東西,他們學不來髓。就想直接買斷,然后拿我的方子,去當壯的保健品賣。”
“那您為什麼生氣?”涂然不解。
“那是因為他們本不會原配方比例去做,他們只會稀釋多倍,工減料后還要賣上天價。”
“原來是這樣。”涂然微微嘆息。
“幾十年前,我們配的冒藥,一包就見效。”
“后來這些無良的藥企,為了賺錢,把一包的原材料稀釋十包,二十包,所以你原來能吃一片冒藥好的,現在需要吃三盒。”
“這些殺千刀的,都會有報應的。”
涂然忽然想到了一個梗,故意逗孫老頭,“以前的藥方,都寫著但愿世間無疾病,何愁架上藥生塵。現在的藥方,都是滿100元送十個蛋。”
“哈哈哈哈哈。”孫老頭聽后,捋著胡子哈哈大笑。
正在這時,涂然電話響起。
涂然:喂?
凌菲兒:謝夫人,冒昧了,我是凌菲兒。
涂然:哦,凌小姐,有事嗎?
凌菲兒:我確實有點急事想見你,現在方便嗎?
涂然:現在……
剛想說不方便,畢竟還沒有下班。
凌菲兒:我明天要拍戲,就要離開香城了,走之前有一個心事未了,真的需要我們見一面說,謝夫人,拜托你了。
演員嘛,天生都會演戲,最會搞人設和苦戲。
涂然也不是個無無義的,看這樣說了,只得答應。
最后兩人訂了一個離診所不遠的地方,一個小茶樓。
凌菲兒作保姆車來的,助理直接豪氣包場,不讓其他客人進了。
茶樓門口又守著保鏢,就怕走風聲,畢竟人家是公眾人。
二樓包房
涂然看著凌菲兒,“凌小姐,不知道你今日找我來,是什麼事?”
涂然這麼一問,凌菲兒眼圈直接就紅了。
然后就哭了起來,涂然有些懵,趕出紙巾遞過去。
“到底怎麼了?”
“謝夫人,馮要跟我分手。”
涂然忽地就想起來,那日跟沐婉君還有謝南城馮堯四人去酒吧。
以為當時馮堯為了沐婉君,就隨口一說。
哪知道,這件事居然延續到了現在。
謝南城是對這個事,只字未提。
當然,在這些上流富豪們的眼里,人本來就是調味劑,并不是全部。
“那……我能做什麼呢?”
涂然心想,我和你就見過幾次,也不是很,你來找我,是怎麼回事?
“謝夫人,我是希你幫我和馮堯去復合的。”
“我是馮相最久的朋友了,我還見過他家里人的。”
“我們兩個真的很好,從來不吵架。”
“這次,他執意要分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現在就是打電話,也不接。”
“發微信也不回復我,人都見不到。”說著凌菲兒又哭起來。
“凌小姐,這……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幫你,俗話說的好,清難斷家務事,你們的是你們的私,外人摻和也不好。”
“不不不,不一樣的,馮最好的朋友,就是謝總。”
“而謝夫人你是謝總的心頭所。”
“有你為我說句話,也許結局會不一樣。”凌菲兒可憐兮兮的哀求。
換做別人可能真的就搖了,但涂然向來理智的可怕。
看著凌菲兒反問道,“如果你們的因為外人的一句話,就會結局不一樣,那這樣的,真的還有必要維持下去嗎?”
凌菲兒一愣,沒想到這人的邏輯思維如此強。
“而且就算我和謝南城去說了,也不一定有用。喜歡一個人是沒理由的,不喜歡也是沒理由的,自古以來男之事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旁觀者并不能代替當局者做決定,你自己的人生大事,還需要你自己負責。”
“謝夫人,您這是……不肯幫我嗎?”
“我真的把你當朋友的。”
說著說著凌菲兒又哭了起來,隨手從包里拿出一個致的首飾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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