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被親的暈頭轉向的,到底是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讓某人得逞。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大佬才意猶未盡。
甚至還不忘拿過一條毯給涂然裹住。
涂然回過神來,才發現就這麼被他按在了地上。
還好天一閣全部都是高級地毯,縱然剛才在忘,也沒有不適。
“你是不是都沒吃飽,在吃點?”
“你神經病啊,滾開。”涂然再次臉紅。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真的擔心你剛才沒吃飽……。”
“你該不會以為我要……。”
涂然直接出手,死死的捂住某人的。
謝南城笑的燦爛,且又得意。
“好了好了,不鬧。”
“是不是沒有力氣?我抱你去浴室?”
“不用,我又不是殘廢。”涂然勉強支撐起,卻一差點再次倒。
還好被謝南城直接從后抱住,“看看,就別逞強了。”
不顧涂然反對,大佬直接威武霸氣的來一個公主抱。
將人打橫抱在懷中,輕而易舉的送到了浴室。
“需要伴浴不?謝夫人?”
“快出去。”
涂然真心接不了這麼大的尺度,當然謝南城也是開玩笑。
涂然將謝南城推出去后,才沒那麼張的覺了。
看著鏡中的自己,臉頰微紅。
樣子倒是沒變,但還是覺得自己和之前不太一樣了。
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了,或許就是一種覺。
恍惚間,又想到那個夢——那句話——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任務。
到底有什麼任務?難道結婚生子?不對吧,這還任務嗎?
而之前腦海里會映其他事件的事,最近幾日也沒有出現過了。
涂然覺得,可能那就是某種巧合。
或許是凰嶺附近沉睡地下的爺爺,在天有靈,托夢提醒了吧?
不過,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就是謝南城問了兩三次和親生父母的事。
難道他在幫尋找親生父母嗎?
有了這個想法后,涂然心里冒出一種異樣的覺。
那種覺既期待,又張。
似乎是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也許是好事,也許不是好事。
人對沒有發生的事,總是充滿期待卻又擔心無法控制。
說不想父母是假的,從小到大,只能跟爺爺相依為命。
每次到山腳下的小鎮,或者村民家里跟那些小孩子玩,他們都有爸爸媽媽。
可自己卻沒有……
也幻想過,自己若是有父母,那會是什麼樣的一對父母?
是對視若珍寶,還是會嚴厲管教?
或許,又真的因為重男輕,才把丟棄在荒郊野外的。
香城,深夜,某會館。
謝懷蘭帶著親弟弟謝懷山來找樂子。
謝懷蘭都是這里的常客了,因為這家會所有份,所以經常來,私好,都是自己人,聊什麼敏話題,也都放心。
謝懷蘭早就看不上趙輝那個窩囊廢。
甚至明知道趙輝吃,也不愿意再去找茬了。
自己也是男模陪伴左右,茶臺上擺滿了名酒。
謝懷山左右也都是兩個材面容極好的。
只可惜,他興趣不高。
“謝總,您嘗嘗葡萄,超甜的。”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滴滴的。
謝懷山面無表,張開吃下葡萄,并沒有到紂王當年的快樂。
“懷山,你這個表好像不是來找樂子的,好像是上墳。”
“你找我有事,就說事吧。”
“咱們倆,不需要這些逢場作戲。”
“什麼逢場作戲,我是真的想幫你介紹幾個人,這兩個你不滿意,我在給你換,就是了?”說完,謝懷蘭剛要出手去經理。
謝懷山就阻止了,“不用了,二姐,我沒興趣。”
“你當真還放不下楊馨那個爛貨嗎?”
謝懷蘭一直都是看不起楊馨的,他們這些出好的,向來不喜歡明星。
若不是因為親弟弟跟一個立場,楊馨真的懶得多看一眼。
雖然私下也會利用楊馨,甚至是找到郭永海做事。
但并不會真心的就對好,換句話說,謝懷蘭這種人,一切利益危險,利益面前,爹媽都不算什麼。
“不是,跟無關。”謝懷蘭興趣缺缺,無打采的樣子。
謝懷蘭見狀,擺擺手,將包房里的人全部都打發走。
包括自己邊的兩個男模,只剩下他們姐弟兩人。
“你這婚到底是離不離?”
“我想離,但彤彤才那麼小,沒有媽媽實在可憐……。”
“好了,別找借口了,什麼彤彤,我看就是你自己舍不得。”謝懷蘭目犀利。
謝懷山也不敢看姐姐,垂頭喪氣的不吭聲。
“既然舍不得,那就不離,你糾結個屁。”
“不離,我也過不去那個坎你知道吧,二姐?”
“我總覺得,臟了,我他媽再也不想了……。”
謝懷蘭拍了拍謝懷山的肩膀,“懷山啊,人有都是,但機會不多的。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讓人誤了大事。我們眼下,對付小狼崽子,才是重中之重。”
謝懷蘭口中的小狼崽子,正是謝南城。
“不是一直在對付,但也沒功啊,那邊出手……不還是失手了?”
“之前吹的那麼厲害,哼。”
“確實,我沒想到那邊竟然也失手了,但我覺得這次是意外。可能有鬼被謝南城買通了下次肯定不會了,而且眼下,我還想給你指一條路。”
“什麼?”謝懷山茫然的抬起頭,看著親姐姐。
謝懷蘭湊上前,摟著弟弟的肩膀,低聲說了幾句。
謝懷山一臉震驚,“這……這能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你難道對自己沒信心?”
“不是有沒有信心的事,只是這件事……。”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若是能,可就幫了咱們的大忙,知道吧?這人對我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如今只要拿下,我們勝利在。”
“要不然,用不上三兩年,你我在盛世就沒有位置了,一定會被小崽子踢出去的。”
“那……我回去想想。”
“想什麼想,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楊馨那個臭婊子你就不要搭理,干嘛干嘛,反正集團也去不了了,在家給你帶帶孩子,好的,就當養個保姆。”
謝懷山沒吭聲,但心確實搖了……
與此同時,香城某酒吧。
沐婉君喝了酒擺了幾個男人的糾纏后,搖搖晃晃的穿過小巷子準備去打車。
忽然,巷子里竄出來三個帶有花臂紋的大漢。
三個大漢將三角形的包圍住。
“什麼意思?”沐婉君挑了一下眼皮,冷靜的反問。
“你得罪人了,人家拿錢讓我們來弄你。”
“哦,怎麼弄?”沐婉君極其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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